雖是疑問,但清墨的聲音里不帶一絲慌亂和著急。
陸溫臨依舊以守護的姿態站在清墨身邊,「快了。」
清墨和陸溫臨在安大爺死的當天,他們就決定假裝離開祥和村,引暗中的人上鉤。
祥和村靈力濃郁,這些年帝都815卻不知情,只能說明有人隱瞞了祥和村有靈氣的事情。
而小秋死後可以形成魂體,但是其他人不能形成魂體。
對祥和村的村民而言,死亡就是死亡。
他們不存在再一次存活。
在靈力充沛的情況下,死亡者又是被害死,一個兩個沒有怨氣說得通,所有人都沒有怨氣,這就說不通了。
唯一可以解釋這一點就是有人早已經在祥和村布下了局,不讓其他人形成魂體。
如果背後之人想要靈力,為什麼不讓其他人形成魂體?
形成魂體,在奪取魂體的靈力,對背後之人百利而無一害。
背後之人卻不讓其他人形成魂體,這就很矛盾。
背後之人隱瞞祥和村有靈氣,卻在清墨和陸溫臨來了後,他們沒了動靜。
顯然這些人早就認識清墨和陸溫臨,不願意跟他們正面交鋒。
既然不願意正面交鋒,那他們就離開。
這次清墨沒帶陶暖暖,她打算讓水境跟她一起離開,然後她和陸溫臨還有水境三人躲在山上。
但水境不想來,清墨就沒強求。
清墨不跟水境說她的計劃,她不是不信任水境,只是清墨覺得沒必要說。
她沒跟陸溫臨說,陸溫臨卻跟她想到了一起,跟她一起離開。
山上,余芷秋始終跟在夏子黔身後,只是有時候不讓他看見,有時候讓他看見。
夏子黔從昨日找到今日,一直沒歇息過。
「別找了。」余芷秋出聲道,「不值得。」
夏子黔認直起身子,伸手去摸余芷秋的臉,手伸到一半,他又收回來。
他的手占滿泥土,太髒了。
夏子黔搖了搖頭,「沒有值不值得,只有願不願意。」
凡事不能用值得不值得來衡量。
余芷秋主動拉住夏子黔的手,拉他下山。
她指了指村子,說:「你知道他們每個一段時間就會死一個人,毫不徵兆的死亡。」
夏子黔臉色一僵,眼中布滿心疼之色。
「我知道。」
他也知道芷秋接下來會說什麼。
余芷秋認真道:「那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突發性死亡嗎?」
夏子黔:「我不在乎別人的性命,他們的生死跟我沒有關係。」
他的心很小!
他的心裡裝了一個人,他就再也裝不下其他人。
余芷秋低眸深吸口氣,鼓足勇氣說:「他們是我殺的。」
「我不在乎。」夏子黔想都沒想,直接說:「不管你是人是魂體,不管你有沒有害人,我都不在乎。」
「我只在乎,你是否安好,我只在乎你是否開心,我只在乎你是否幸福。」
他不是英雄,他沒想過拯救蒼生。
他只想拯救他的心上人。
余芷秋打算夏子黔坦白,她緊張她惶恐不安,她害怕從夏子黔的眼中看到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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