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暖暖覺得智商受到了侮辱。
更可氣的是她無法反駁!
原來那天,陶暖暖離開學校後,一個人坐公交回家。
她本以為只要來到人多的地方就會安全,然而她天真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失去的意識。
等她再次醒來,她就已經在高樓之上,距離天空很近,仿佛明亮的星星就在眼前,觸手可及。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一個人推下樓了。
她跌落之前看到了熟悉的面容——錢望。
陶暖暖說起去世那天,她好像變得很輕。
好像飄在空中漫無目的,沒有歸宿。
但前方有一個東西吸引她,身體不受控制,意識也不受控制朝那樣東西飛去。
後來她才知道,吸引她的是池清墨。
池清墨眼眸微闔,揉揉眉心道:「想好怎麼做了?」
錢望既然敢殺人,那他私下裡肯定沒少做犯法的事。
說到底還是陶暖暖太弱了,若是換做她,她不殺了錢望就算錢望前幾世修來的福氣了。
淡定淡定,不能殺人!
這裡可不是千年前,殺了人也沒事。
陶暖暖還不知道自己被池清墨嫌棄了。
「池小姐,我打算將一切事情在我頭七那天解決。」
池清墨無所謂,又不是她的事情。
「隨便你。」
一天時間過得很快,到了池予鹿放學的時間。
池清墨沒去接池予鹿,池母在家就主動去接池予鹿。
池母在商場上屬於外人眼中的社交牛逼症人群,但在自家兒子面前,她怕說錯話。
池母小心翼翼道:「予鹿,今天晚上想吃什麼呀?」
池予鹿低著腦袋,眼前的劉海遮住了他的雙眸,「隨便。」
池母雙眸流露出遮掩不住的無奈,換個話題道:「今天跟同學相處的還行嗎?適不適應新的學習環境呀?」
池母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溫柔。
池予鹿:「還行。」
沒有適應或是適應。
池母見池予鹿不想說話,她也不敢多言,怕說的多,池予鹿煩她。
池清墨等池予鹿等人到家才下樓吃飯,一家四口靜靜地坐在飯桌上吃飯。
池母和池父就找話題聊,池母:「清墨也快開學了,今年開學你就見不到你的江元表哥了。」
池清墨:江元?什麼鬼?
池母吃得半飽就放下筷子,笑道:「江元今年畢業進入國家考古隊,以前他跟你在同一所學校,有他在你身邊照顧你,我也放心。」
「今年他畢業了,你在學校沒人照顧,媽媽擔心你。」
聽池母這麼一說,池清墨才想起來江元。
江元是個書呆子,一心痴迷歷史,高三的時候以全省狀元的身份進入了帝都大學的考古系。
大四一畢業,他就以優異的成績和獨特的專研,進入了國家考古隊。
大學期間,他也以實習生的身份跟隨考古隊去了很多地方,發掘了不少文物。
池清墨一心撲在吃的上面,隨意問了句:「國家又發現大型墓葬了?」
池母:「是啊,就是今天剛接到的通知,說是在晉陽發現了一座古墓,好像有上千年的歷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