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曉可一直抵著頭,她沒看到褚牧呈在她說完不愛他的時候,他的悔恨。
「再見了,牧呈。」她該走了。
宋曉可像往常一樣飄走,可這次卻被攔住。
手腕上的接觸感讓宋曉可僵住了身體,甚至控制不住的顫抖。
褚牧呈的手抓的很緊,深怕他一鬆手,宋曉可就不見了。
褚牧呈緩緩環住宋曉可的腰,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
熟悉的聲音在宋曉可耳邊響起。
「曉可,別走,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褚牧呈聲音中帶著誘惑:「這一次,我一定不會愛錯人,我一定好好待你,我一定多花時間陪你,不會留你一個人獨守冰冷的家。」
沒了宋曉可,他才意識到,他的家不是家。
每天回家都是漆黑一片,再也沒有人為他留一盞燈。
沒有宋曉可,再也沒人關心他吃沒吃飯,有沒有照顧自己的身體。
沒有宋曉可,他的心也空了。
宋曉可不敢回頭,能被褚牧呈看到的疑問,比不過褚牧呈說的一句話。
她聲音微微顫抖道:「你說什麼?」
她就是沒出息,只要褚牧呈說一句軟話,她所有的決定都會化為烏有。
褚牧呈在她耳邊低喃道:「我愛你,褚牧呈愛宋曉可。」
「你以前不是經常問我愛不愛你,對比起,遲來的答案,希望不會太晚。」
宋曉可眼眸微垂,腰間的禁錮感如此真實。
「我在做夢嗎?」
褚牧呈心疼道:「不是做夢,真的。」
他以前做了什麼,竟然讓一個她如此自卑。
褚牧呈一遍又一遍地說:「我喜歡你,你都聽到了,我喜歡的人,從始至終都是你,沒有其他人。」
宋曉可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你早就知道我在你身邊,你早就能看到我?」
「嗯,對不起,我一直瞞著你,我怕你知道我能看你,你就離開我,不會出現我面前。」
宋曉可承認,她動心了。
八年,整整八年,她才得到一句愛。
褚牧呈能看到她,她在這一刻真的動了永遠留在褚牧呈身邊想法。
她甚至想把暖暖的玉佩占為己有。
她緩緩掰開褚牧呈手,轉身抱住他,「牧呈。」
褚牧呈覺得懷中的女子就是他的一切。
「曉可,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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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宋曉甜獨自病死在病房。
宋曉甜意識完全消失不久,她就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沒有重量。
回頭一看,她臉色成灰白色躺在病床上。
意識迷茫,她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去,她只能順著自己心底的聲音去一個地方。
池清墨看到突然出現在她房間的宋曉甜,毫不意外道:「來了?」
宋曉甜意識慢慢回歸,她驚恐自己現在的狀態,更擔心笑的不懷好意的清墨。
「你……你想做什麼?」
飄蕩回來的陶暖暖:「……」
宋曉甜望著同樣飄蕩著阿飄:「……」
反應過來多出的魂體是誰,陶暖暖暴躁出口:「臥槽,她怎麼也變成魂體了?」
池清墨不多說話,淡青色的靈力充滿房間,帶著殺氣的靈力直衝宋曉甜的面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