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墨眉頭緊皺:「經常死人?」
陸溫臨點頭道:「一個村莊家家戶戶都帶過白布,每隔七天死一人,一個村莊的人口急劇減少。閱讀」
他對這件事的了解不多。
清墨低眸問道:「陸小叔懷疑是魂體所為?」
每隔七天死一人,的確聽恐怖。
陸溫臨:「小叔也不確定是不是魂體,當地警方破不了案,只能求助市里警方,調查許久也沒結果,省領導才找到小叔。」
西部的城市與帝都距離太遠,清墨以為有她的事。
「小叔去了,應該很快就可以破案。」
陸溫臨:「或許吧。」
他覺得不會這麼簡單。
他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清墨一定會參合進去。
或許不久的將來,他就要跟著清墨飛到安縣。
**
夜深露重,路上的車輛已經稀少,褚牧呈才結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家中。
再次回到家裡,迎接他的是滿屋光亮。
褚牧呈嘴角不自覺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的笑意很淡很淡,淡到不仔細觀察,就不會發現他的笑容。
他不敢發出聲音,眼神露出點點期許。
他好像在期望什麼,期望一個不可能出現的人出現在他面前。
「回來了。」不耐和不滿的語氣在褚牧呈耳邊響。
一瞬間,滿懷期許的目光暗淡下來,褚牧呈一副辦公的語氣道:「媽,您怎麼來了?」
褚母冷哼道:「我怎麼來了?你還好意思問我?」
褚牧呈知道此時他最好不要說話。
褚牧呈的沉默,徹底激發了褚母心底的怒氣。
她衝著褚牧呈大聲道:「我是不是跟你說過,我們褚家,只有曉可一個兒媳婦。」
「你呢?你倒好,曉可去世不久,你竟敢去宋家說你喜歡宋曉甜!」
褚母越想越氣,拿起面前的高腳杯就朝褚牧呈扔過去。
「牧呈,小心。」
砰——
高腳杯穿過宋曉可的身體直接砸到褚牧呈的額頭上。
鮮紅的血液混著紅酒順著俊美的臉龐浸濕衣領。
黑色襯衫即便沾上血液,就像沾了水漬。
要不是額頭上嚇人的傷口,任誰也不會注意到褚牧呈受傷了。
褚母張了張嘴,呆愣地發不出聲音。
褚牧呈眼眸暗了暗,聲音不帶任何感情道:「媽,我的人生早就被你和爸安排好了,宋曉可已經沒了,我還不能娶我喜歡的女子嗎?」
宋曉可早就知道褚牧呈不喜歡她。
可當她見到他對她的死亡毫不在乎,甚至在她面前說想去曉甜。
她的心臟就疼的令她窒息。
哪怕心臟再疼,哪怕明知道褚牧呈聽不到她說話。
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哽咽關心道:「牧呈,我們先去包紮傷口,好不好?」
牧呈流血了,流了好多血。
褚牧呈聲音不悲不喜,「我去醫院看傷口,您早點回去休息吧。」
褚母在褚牧呈轉身離開時,她也想緊跟上去,邁了一小步她就停住了。
她慢慢挪到原本褚牧呈站的位置,一身雍容華貴的服飾也掩蓋不了褚母暗淡的心情。
褚母不解道:「為什麼從小聽話懂事的兒子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