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墨頓了頓,又道:「如果實在想不開,你就找個角落利落的尋死,別讓大家有勸你的機會。」
池浦深:「……」
他怎麼感覺清墨討厭他?
他悶聲道:「你就這麼希望我死?」
清墨轉身看向池浦深,反問道:「你想死嗎?」
「不想。」池浦深回答的很乾脆,「我只說一時調整不過來心情,你還不給我時間,讓我療傷?」
他只是一時有點怨恨父母,一直寵溺他。
他只是有點接受不了孩子在他面前消失。
他只是……
很多很多因素,全部放在一起,他需要時間好好調整一下心情。
他也要想想以後該怎麼做。
池清墨:「既然不想死,那就好好的活著,有人樣的活著,而不是半死不活的活著。」
池浦深縮縮脖子,回道:「哦。」
被陶暖暖和清墨這麼一鬧,他什麼悲傷的情緒都沒了。
池清墨先離開了,陶暖暖還未離開。
池雨時見池浦深重新活過來了,跟商木槿說:「不會是她暗自下手害了兒子吧?」
商木槿嗓門很大,「不是她這個小賤人還能是誰,她出生時,我們就不該因為她是女孩而放過她。」
「你瘋了!」池雨時急忙捂住商木槿的嘴巴,低聲吼道。
他左看看右看看四下無人,他才放開商木槿,「以後不准再說這些。」
商木槿自知理虧,嗯了下便去看池浦深。
陶暖暖滿目震驚,急忙飄去找清墨,大喊道:
「不好了不好了,池小姐,你的叔叔嬸嬸想害你!」
池清墨:「……」
陶暖暖把她聽到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說個清墨聽。
這是陶暖暖自認為的一字不落。
實際上是不是一字不落,清墨秉著懷疑的態度。
清墨聞言嘴角小幅度抽了抽。
陶暖暖這是什麼理解能力?
就她這個理解能力,能當一個合格的高中生?
池浦深父母的意思明明是在她出生時,因為她是女孩,就放了她。
陶暖暖卻理解成他們現在想害她?!
不過池浦深父母說的話,很值得令人深思。
因為是女孩,所以放了她?
如果是男孩呢?
池予鹿在醫院丟失,至今都沒找到作案者。
池予鹿身上也有很多秘密,靈力者,乖巧懂事的性格究竟是假裝還是另有原因?
那就從池浦深父母身上找突破口吧。
如果真是他們害的池予鹿在外多年,拐賣兒童,可是犯法的。
熊禾初正無聊的打遊戲,沒了隱患,也沒新的魂體和靈力者,她就閒得慌。
「看來你很閒?」
「啊!」背後突然出現了聲音,嚇得熊禾初大聲尖叫。
待看清來人,熊禾初捂住心口道:「清墨?人嚇人會嚇死的。」
「你走路都沒聲音嗎?」熊禾初低頭盯著清墨的腳,好奇道。
清墨:「你打遊戲太入迷了。」
熊禾初撓撓頭,「你來找老大嗎?老大出去了還沒回來。」
「我找你。」清墨嘴角微微勾起,帶著淡淡的笑意,說。
「找我?」
「你能找到十六年前醫院的監控嗎?」清墨直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