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有人上門找清墨麻煩,江蘺在池老太太面前也不想再裝好脾氣。
反正不管她怎麼做,她在池老太太眼裡都不合格。
江蘺用身子擋住池二叔的視線,「池浦深最近惹上了官司,失去了一個孩子,他的心情難免有些不好,這關我家清墨什麼事?」
她和池洲處理公司的爛攤子已經很頭疼了,難道還要任由別人欺負到她女兒頭上!
池二叔離開清墨的視線,下意識摸摸脖子。
還好,沒斷!
剛才清墨看他的眼神就像一條毒蛇攀附在他的脖子上,好像一用勁,他就命喪黃泉。
沒了令人膽顫的視線,池二叔又來了氣勢,「你不要亂說,那個女人懷的是不是浦深的孩子還有待考量。」
池二叔一副著急的模樣,跟池洲說:「大哥,我也沒辦法了,浦深昨天從回家到現在不吃不喝,就像丟了魂似的。」
「我實在是沒辦法了,這兩天他跟清墨待在一起,如果清墨有辦法讓他恢復,你就讓清墨去看看吧。」
他擔心在這麼下去,池浦深就活活餓死了。
池洲:「清墨已經長大,我不會管她的事情,她想不想去,你自己去問她的意願。」
他大概知道池浦深變成這副樣子的原因,或多或少與清墨有關係。
但池雨時一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指著清墨說,有點過分了。
池洲一手攬住江蘺的腰,低眸與之對視。
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彼此的意思,池浦深不會無緣無故住在他們家。
只能說明有魂體纏住了池浦深,清墨才會讓他來家裡住。
加上從警方那邊得到的消息,江蘺和池洲基本上可以斷定池浦深被馬平舞的魂體纏上了。
清墨既然讓池浦深回家,那麼魂體已經消失。
池浦深如今這副樣子,應該是他過不去心理這關。
有池洲在場,池雨時的態度好了很多,「清墨,你有沒有辦法讓你堂弟恢復正常?」
池老太太強忍著心中的火氣,說道:「清墨,大家都是一家人,如果你知道你堂弟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就說出來,可以嗎?」
石蔓蔓挽著池老太太的胳膊,臉色為難道:「清墨,你許久不曾去老家看一下,這幾天有空,不如回去看看?」
她昨天被池老太太一個電話喊回家,就是因為池浦深的異樣。
這可為難石蔓蔓了,她雖跟池浦深同在一個屋檐下,但兩人基本上沒什麼交流。
池浦深屬於浪蕩子弟,不吃石蔓蔓這一套,石蔓蔓也無可奈何。
池清墨語氣淡淡地說:「走吧。」
去看看池浦深這傢伙。
不過清墨可不信池浦深想不開尋死!
清墨願意去,池二叔便不再說什麼,免得清墨一會不去了。
到了池老太太家,池清墨一人進入池浦深的房間,沒讓別人進入。
池雨時夫婦擔心兒子,就在門口候著。
池二嬸秉著懷疑的態度,說:「她能行嗎?我懷疑我兒子就是被她下了詛咒。」
話音剛落,屋內傳出池浦深驚恐的喊叫聲。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