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墨若是知道他們心中所想,肯定要說還儀器不行,不能怪她。
池清墨沒忘記她的徒弟,「池堯怎麼樣了?」
這麼久了,想動池堯的人早該動手了。
馬平舞已經消失,她背後的人再不動手,可就沒機會動手了。
陸小叔把手機擴音,道:「池堯沒事,我這就把他放出來。」
李偉安抓了池堯,815也是陸小叔的地盤,既然池堯到了他的地方,他就要確保池堯的安全。
陸小叔本來跟池清墨分開行動尋找馬平舞,只是找了許久沒找到,他就回815等待清墨那邊的消息。
熊禾初笑嘻嘻道:「我去開門。」
池清墨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來的沒有原由。
陸小叔掛了電話,池清墨就讓池浦深跟他們一起去一趟815。
池清墨喊了兩遍池浦深,他都沒回應。
陶暖暖懸浮在空中,雙腳使勁踢了踢池浦深,沒好氣道;「池小姐喊你呢?你沒聽到?」
池浦深的視線慢慢從小肉團的深山移開,小聲道:「我想一個人待一會。」
他的聲音很小很小,小到陶暖暖都沒聽清楚。
池清墨看了看四周,無情地說:「你一個人在這裡,我待會還要給你收屍。」
只要她一離開,就會有人盯上池浦深手上的小東西,一個殘留著稀少靈力的東西。
即便靈力稀少,也是珍貴之物。
就連清墨都極少極少見過小肉團這樣的魂體。
說實話,清墨還真動心了——動了奪取小肉團靈力的心思。
不過看在池浦深可憐的份上,池清墨沒有動手而已。
池浦深腦子有點不轉,他以為清墨認為他想自殺。
他搖搖頭,心情低落道:「我不會想不開,我只是想一個人靜靜。」
思考一下他以前的行為作風是不是錯了?
想一下以後,他該怎麼辦?
還有,他好像不應該讓馬平舞打胎。
陸溫臨已經把車開來,池清墨跟他說:「池浦深情緒不好,讓他坐一下你的車。」
萬一讓池浦深自己開車,別開到一半出了車禍,還要她去救他。
麻煩。
陸溫臨偏頭看了看池清墨,眸中的笑意一僵,說得有些勉強,「可以。」
池清墨忘了陸溫臨有輕微的潔癖。
她勾了勾嘴角,淺笑道:「算了,我開車帶他,你自己開車先走。」
坐陸溫臨的車坐習慣了,她都忘記了她自己也可以開車。
只要有陸溫臨在她身邊,陸總就變成陸司機了。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詞。
陸溫臨:「……」
池清墨都沒給陸溫臨說不的機會,轉身就去開池浦深的車,把車開到池浦深身邊,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
「上車。」
池浦深:「……哦。」
不用池清墨說,陶暖暖很自覺的爬上車,乖巧地坐在車上。
池浦深小心翼翼的放好小肉團,不解道:「我只是想一個人待一會,不會出事。」
陶暖暖和池浦深坐好後,池清墨立刻點火,車子駛離廢墟。
被留下來的陸溫臨:「……」
明明是初秋,氣溫不低,陸溫臨卻感受到了秋風的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