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暖暖找回了記憶,她記得池小姐以前好像說過。
當她看到馬平舞的時候,好奇心占了上風,她哪還能想到其他方面。
池清墨問道:「你最近兩三天一直跟在她身邊?」
陶暖暖琢磨不透清墨的心思,不敢隨意回答。
她的小心思在池小姐面前,她也隱瞞不了,還是說實話吧。
「晚上的時候跟在她身邊,就像今天這樣,她去嚇渣男,我在外面守著,防止別人抓到她。」
池清墨聞言不知該說些什麼,「你自己什麼本事你自己不知道嗎?今天要不是我來了,換做結璘的人,輕而易舉就能把你帶走。」
陶暖暖無力反駁,事實的確如此。
池清墨:「馬平舞很快接受了她成為魂體,以及對魂體和靈力的了解,都是你告訴她的?」
如果不是陶暖暖就是另有其人。
陶暖暖搖搖頭,表情迷茫地說:「我沒說,我見到她的時候她不驚訝,反而是我看到她時無比驚訝。」
陶暖暖想想見到馬平舞的時候,馬平舞好像已經知道她是誰,也知道她身邊有哪些人。
「她不讓我告訴你她的存在,她說清墨小姐不喜歡她,她怕清墨小姐知道她的存在,會殺了她。」
池清墨聞言看向陶暖暖,眉頭微蹙道:「她怎麼知道我有靈力可以殺了魂體?」
「我沒說我沒說,不是我說的。」陶暖暖連連擺手。
陶暖暖語氣帶著慌張,「我沒跟她說你,更沒說不該說的。」
她知道自己的心智不成熟,容易惹出事情,她控制不了這些,但她可以控制不亂說話。
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
陶暖暖見池清墨沉默不言,以為清墨不相信她說的話。
她著急道:「池小姐,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沒……」
話還沒說完,就被清墨打斷了。
「我知道,你不用解釋。」
陶暖暖小心翼翼問道:「那你為什麼不說話?」
不說話的池小姐好恐怖!
池清墨笑道:「你做了虧心事才會害怕我,平常我看你在我面前話挺多,什麼都敢說。」
「才不是,我心裡永遠都為畏懼敬畏你。」陶暖暖辯駁道。
不怕是真的,因為她知道池小姐不會殺她;現在害怕池小姐,因為她好像做錯事情了。
陶暖暖不敢看池清墨,小聲問道:「我是不是做錯了?」
她不明白自己哪裡錯了。
池清墨沒想到有一天竟然像教育小孩似的,教育一個女孩子。
「錯沒錯,你自己說,哪裡錯了,哪裡沒錯。」
今夜還早,她多的是時間。
陶暖暖站著不敢坐,小聲說道:「我錯就錯在不該隱瞞你馬平舞的存在,我不該幫助馬平舞嚇人。」
這話說的沒有底氣,她不知道說的對不對。
池清墨語氣淡淡道:「繼續說。」
陶暖暖:「但是我覺得我幫助馬平舞好像沒錯,因為馬平舞好可憐,她還沒來得及看到她肚子的孩子,她就沒了。」
哪怕池浦深是池小姐的堂弟,她還是覺得自己幫助馬平舞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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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一點才發另外三章,
昨天生病了,將近三年沒生過病,
突然一場病弄得我身體吃不消,到現在看字都是模糊的,
我本來打算這兩天請假,
後來想了想,斷更似乎很不負責,
所以就堅持一下,繼續寫了;
雖然沒多少讀者,但只要有一個讀者追更,就不能斷更……
病好之後,我一定一定要存稿,不然遇到突發情況,我都沒有時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