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璘的人估計也不敢再找堯的麻煩了。
清墨瞭然,史書記載的那些只會讓國家懷疑堯的危害性。
可墓室里的屍體就能直接反應堯殺了人。
不管墓室里的屍體是什麼人,也不管是什麼年代的,都證明了堯殺人的事實。
難怪結璘這如此明目張胆的抓堯。
池清墨沉思片刻,又道:「那為什麼你們領導又改變了注意?」
陸小叔支支吾吾了一會,才說:「是溫臨,是他擔保了你們。」
池清墨:「???」
陸小叔:「本來有我擔保,只要你和堯不傷人,不危害社會,領導們也很大度允許你們在這裡生活。」
畢竟他們捉拿一具千年男屍也不容易,何況男屍身邊還有一個師父。
若是能和平相處,大家就和平相處。
可墓室里的一堆白骨嚇到了他們。
防患於未然,領導們決定不能等堯有了殺戮之心才處置他。
作為堯的師父,池清墨也不可避免受到牽連。
結璘來抓堯的時候,他們只想抓到男屍,沒想抓清墨。
江元全程都懵懵的,他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
池清墨斂了斂眼眸,道:「陸總怎麼保下我和堯的呢?」
擔保,奇奇怪怪的詞。
陸小叔:「溫臨多交了二十年的稅,並且以陸家所有資產作為擔保,只要你們危害社會,陸家的所有資產都將被沒收。」
陸家所涉及的產業之廣,房地產,酒店,食品,服飾,金融珠寶等等。
涉及了人們的衣食住行,甚至人們享受生活,也需要用到陸家的產品或是服務。
陸氏本就是帝都豪門頂尖的存在。
陸家到了陸溫臨手中,更上了一層樓,每年交給國家的稅,占了國家稅收的一半還多。
陸氏一次性多交二十年的稅,錢到了國家手中,能夠啟動很多工程,促進社會的發展。
只要堯和清墨傷人,陸家的資產就是國家的。
這一場買賣,國家只賺不賠。
堯和清墨的危險性現在還沒有體現,他們是不是真的會隨意殺人,這一點還沒定。
池清墨冷笑道:「他們還真會做生意。」
陸雲天:「他們也是仁慈,覺得應該給你們一個機會。」
對於陸雲天的解釋,池清墨只是笑了笑,「這場交易是陸總主動提起的,還是他們提起的?」
陸小叔:「是溫臨提的。」
池清墨:「他作為生意人,怎麼會做賠本的買賣,他本來不用參與到堯和我的事情當中。」
堯的事情本就沒有陸溫臨的事情,他沒必要主動牽扯進來。
陸溫臨就是在做吃力不討好事情,最後或許還有可能落得一場空。
「可是溫臨的未婚妻已經牽扯進來,溫臨怎麼能置之度外呢。」
陸溫臨已經洗過澡,一下樓就聽到了清墨說的話。
陸溫臨穿的是堯的睡衣,池予鹿的還小,正在長個子,陸溫臨穿他的衣服太小了。
陸溫臨來到清墨身邊,微笑道:「溫臨確實是生意人,可溫臨首先是清墨的未婚夫,才是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