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以來,人們的衣著越來越簡單。
到了現代,人們普遍是西裝衣裙,很少能看到長衫大褂。
李希城手搭在陸溫臨肩上,目不轉睛地看著身著墨綠色長衫的男屍,再看看身邊的陸哥。
「陸哥,你以後別上班摸魚離開公司了,萬一哪天公司被你玩破產了,你連最後的優點都沒了。」
陸溫臨:「……」
池清墨帶堯買了幾件衣服,便打到回府,這次是陸溫臨開的車,清墨坐在副駕駛。
「我認識陸哥這麼久,這還是陸哥第一次當司機我當時乘客。」李希城翹著二郎腿,一臉自豪地說。
每次跟陸哥出去,都是他當司機,陸哥坐在後排。
他就像陸哥的專用司機似的。
池清墨聽到這話,下意識看向陸溫臨,嘴角勾起點點弧度。
陸溫臨專心致志開車,可池清墨炙熱的視線如同一道陽光照在他的臉上,耳尖泛起點點紅暈。
若池清墨知道陸溫臨所想,估計會讓男屍把陸溫臨踹下去。
什麼炙熱的目光,她明明是帶著玩味的目光。
李希城話多,閒不下來,「清墨,堯兄以後都住在你家嗎?堯兄要是沒地方住,他可以住在我家,我把我的床讓一半給堯兄。」
堯兄要是去他家住,他就不怕他爸打他了!
以後他想去夜店玩多久就玩多久,再也不用擔心人身安全。
池清墨氣質若閒,輕笑道:「我家還有一間空房給他住,你要是帶堯回家,估計你爸會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李希城是不是跟他爸有仇,竟然想把男屍帶回家。
男屍的事情還沒結束,她覺得結璘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男屍。
國家也不會這麼輕易留下男屍。
五人到家,江蘺出言留下陸溫臨和李希城吃飯,「你們陪清墨逛街辛苦了,大家吃了晚飯才回去吧。」
李希城當然願意留下吃飯,「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早就聽陸哥說蘺姨的廚藝好,今天我總算有幸能吃到蘺姨做的飯了。」
得到晚輩的誇獎,江蘺開心道:「溫臨還跟你說我的廚藝好啊?」
李希城:「陸哥總是跟我炫耀您的廚藝是他見過最好的,比五星級大廚都好。」
江蘺清楚李希城說的誇張,可沒必要較真,「溫臨長大後很少跟她母親來我家,就很少能吃上我做的飯菜了。」
陸溫臨笑著賠不是,「以後我一定經常來看望蘺姨。」
「想起蘺姨就來看看,蘺姨給你做好吃的。」江蘺眼中的陸溫臨還是孩子模樣,就像對待自家孩子。
陸溫臨微微頷首,「好。」
有李希城這個話癆,吃飯的時候飯桌就沒冷清過。
用過晚飯,陸溫臨和堯下圍棋。
李希城在旁邊看得一頭霧水,沉沉欲睡。
池清墨則回到房間洗澡換上了舒適的睡衣。
指尖上的靈力划過濕漉漉的長髮,柔順墨色的長髮上沒有一絲水漬。
夏季即將過去,夜晚的清風徐徐吹拂,吹散了燥熱與浮躁。
池清墨光腳走向陽台,空中的星星稀稀疏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