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好奇與關注的目光之下,幾個暗影隊員抬進來幾口大木箱,看樣子頗為沉重,也不知內里放些什麼。
「打開木箱」趙興吩咐道。
「吱吱嘎嘎……」一陣開箱的聲音過後,眾人只覺眼前一亮,只見箱內盛放的並非大家心中以為的金銀珠寶,反倒是各式各樣的長短兵器。
「諸位,這是吾為大家準備的各式兵器樣品,大家按照個人喜好隨意挑選,選中之後到李進思處告知一聲,半月之後自有下屬將武器送與諸位府中!」趙興向大家解釋道。
隨後,一群武將如同餓狼一般撲了上來,圍在箱子四周仔細觀察和比較。
「主公,不知吾等是否可以將武器取出試用一番?」有些激動地王賀試探著問道。
「此處空間逼仄,還請諸位前往擂台之上試用。」李進思趕緊接了一句話,對於趙興的安全,沒有來半點馬虎。萬一這些武將拿起武器意圖對趙興不利,那可把烏龍耍到家了。
隨後,一眾新近被收納的屬下在李進思的帶領之下出了指揮室,只留下已經領到武器的呂布和趙興、賈詡、徐晃、李進武等人。
「國昌,整編部隊的事情何時開始?」賈詡提醒趙興。
「不急,等所有新招納的士卒休整完畢,我們再對部隊進行大範圍的調動和重組。」趙興說道。
「奉先,汝和家人好好團聚幾天,不日後將安排你率兵前往朔方與張遼交接。」趙興轉身對呂布說道。
「多謝國昌體恤,布先行告辭……」呂布辭了眾人離開。
「國昌,讓呂奉先獨領一軍在外,是否有些不太穩妥?」徐晃有些懷疑地問趙興。
「二哥勿憂,呂布雖獨領一軍在外,然手下三位師長乃胡車兒、麴義、郭常子三人,加之軍師為郭嘉,想把我的隊伍拐跑,還真不容易!」趙興自信地說道。
「三弟所言極是,倒是我多慮了。」徐晃笑著說道。
「二哥替吾分憂,國昌感激在胸。今後臥虎城乃至上黨這一核心基業就託付給你了。裴元紹為吾之家將,當可放心使用,劉何、魏續、李封三人是否為可用之才,還需你的鍛鍊培養。」趙興一臉鄭重地對徐晃說道。
「三弟放心,只要晃在上黨一天,任何人休想壞了上黨的根基,至於劉何、魏續、李封三人,吾會多加關注……」徐晃說道。
「對了,二哥何時迎娶胡嫂子過門哇?兄弟們可都等著喝你喜酒呢!」趙興笑嘻嘻地問徐晃。
「哈哈,國昌你還有心情問徐將軍的事情,還是趕緊把你自己的事情整明白再說吧!」一旁的李進武忽然插話,打趣著趙興。
「唉,這個嘛,不急不急,如今公務繁忙,我哪裡顧得上張家小姐的事情……」趙興有些支支吾吾地說道。
「國昌,如今并州諸事已定,你可以考慮一下迎娶張大學士之女了,如若得到張大學士臂助,今後我們并州缺乏文士治理州郡的局面就會得到扭轉。」賈詡慫恿著趙興,跟以前慫恿趙興迎娶胡杏兒一副表情。
看著賈詡一臉正氣地表情,趙興心裡一陣抽抽。對於美女張忻,要說他不心動,那就有些自欺欺人,可一想到倔得跟頭驢似的張儉,趙興滿腔的熱情之火就瞬間熄滅。
「唔……這事急不得,張大學士不同別人,咱們還是要從長計議……」趙興唧唧哼哼地應付著眾人。
正在趙興有些鬱悶的時候,李鐵柱一臉小賊模樣,東張西望地摸進了指揮室,來到趙興身前小聲說道:「主公,三主母讓我來請你前去……」
「哦,諸位,賤內相喚,國昌先行一步,諸事還有勞大家……」趙興趕緊藉故跑路。
穿行在城主府的後院之中,趙興輕聲問李鐵柱:「鐵柱,看你方才言語未盡,是否有事隱瞞?」
「報告主公,確實是三主母讓我前來喚你,不過主母房裡還有一人,主公卻是要小心應付才好!」李鐵柱一臉「賊眉鼠眼」地說道。
「還有何人在紅昌房內?」趙興站住腳,盯著李鐵柱問道。
「是張家小姐!」李鐵柱不敢賣弄,立即如實回到。
「嘶——」趙興抽了一口冷氣,反身拔腳就想往前廳走。
「壞人!人家就這麼惹你討厭嗎?」一句帶著無限幽怨和委屈的女聲從趙興身後傳來。
儘管已經快有一年沒聽過這個聲音,但趙興還是在第一時間就分辨出聲音的主人。
「馨宜,你怎麼在這裡啊?」趙興用手搔一搔後腦勺,有些訕訕地問道。
「我若不在這裡,又怎能知道你有多狠心!」張忻一邊生氣地說,一邊向著趙興疾走而來。
李鐵柱一看這架勢,趕緊腳底抹油一溜煙地跑掉了,只剩下孤男寡女地趙興和張忻四目相對。
「壞人,我真這麼不堪嗎?」張忻雙眼淚流漣漣,抽泣著問趙興。
看著如同帶雨梨花一般的小美人兒,趙興的心裡早就慌亂不已,趕緊來到張忻身前,用左手托住張忻的下巴,用右手輕輕地拭去了美人淚。
「馨宜,千萬莫要哭泣,此處常常有人過往,還是到我書房裡去暢談一番吧。」趙興說完便拉起張忻的小手,不由分說地前往書房。
「唉,這個呆子,當初對人家那麼大膽,面對馨宜妹子時怎麼這樣膽小……」趙興帶著張忻離開不久,從後院的假山之下走出一個有些臃腫的身影,正是身懷六甲已快七個月的貂蟬。
「馨宜,來上黨後過得可好?」進得書房的趙興一臉關心地問張忻。
看著趙興有些關切地詢問,張忻心中一甜,有些羞怯地低頭回答:「有幾個姐姐照顧著,人家一切都好,只是天天惦記著一個在外征戰的偷心賊……」
「讓馨宜如此擔憂惦念,倒是我的不是了」趙興說道,「吾返回上黨之後,遲遲不曾前去相見,實在是擔心令尊不肯讓你我相見……」
「壞人,那為何今天聽到人家在貂蟬妹子房中時,卻要拔腳而走呢?」張忻不依不饒地問道。
「唔,實在是沒有準備,不知貿然見到妹子後該說些什麼……」趙興有些吞吞吐吐地說道。
「那你說可曾想過人家?」張忻從座上立起,繞過趙興的書桌,緊挨著趙興的座椅站定,一動不動地盯著趙興地臉問道。
被美人顧盼生輝的一雙明眸緊緊注視著,趙興直覺得有些口乾舌燥。「嗯,時常想念妹子!」趙興說了一句大實話。
聽趙興說自己時常想念自己,張忻心中甜絲絲地,也不管不顧那許多的世俗禮儀,竟然一俯身,將趙興緊緊擁在自己懷中,兩片櫻唇不由分說地印上了趙興的嘴。
被美女如此大膽親密地動作刺激地血脈噴張地趙興,一把將美人兒拉入懷中,用舌尖頂開了美人的貝齒,一條有力的大舌順勢進入張忻的檀口。
被趙興噙住丁香小舌的張忻,只覺得全身剎那之間被人抽空了氣力,一雙玉臂緊緊地抱著趙興的後頸,將胸前的一對嬌挺拼命向趙興的胸脯壓去。
意亂情迷的趙興左手攬住張忻的腰肢,將張忻豐腴的玉臀放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右手慌不擇路地攀上了張忻的左邊嬌挺。
「嗯……哼!」已經如墜雲中的張忻被趙興這個更加富有侵略性的動作刺激地身體緊繃,顫動不已。
「壞人,就在這裡要了人家吧!」張忻滿臉紅暈、眼神迷離地看著趙興。原來從潮頭之上緩過氣來地張忻已經感覺到了一根粗大的物事正硬硬地頂在自己的臀溝之中,雖然未經人事,已經成熟的張忻也知道那條大傢伙是咋回事了。
正被張忻挑逗地口感舌燥地趙興聽到張忻這一句飽含愛意,十分堅決地示愛話語,反倒靈台清明,停下了已經探入張忻雙腿之間的右手,十分愛憐地輕輕地吻了一下張忻的雙唇,然後也是滿含神情地對張忻說道:「馨宜,我何嘗不想早日與你同赴巫山,共嘗魚水之歡。然張大學士一日不肯,我怎能只圖一時歡快,不顧禮數地破了你的身子……」
「可人家實在不願等到今年中秋之時才嫁於你,我要你近日就娶了人家!貂蟬妹子和胡家嫂子有孕在身,婉婷主母又來了月事,你這虎狼之身怎能沒有女子侍奉?」張忻理直氣壯、一臉意欲獻身的表情,對抱著自己的趙興心疼地說道。
「馨宜,你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女子,真是趙興三生修來的福氣!」趙興對張忻毫不羞怯的言語感動不已,心中大呼這個年代的女子真是賢淑啊!
「你怎知道婉婷來了月事?」趙興想轉移張忻的注意力,有些挪揄地問道,一邊問,趙興還用手使著壞。
被趙興這句曖昧話語刺激到的張忻,雙頰倏忽之間又是紅的發燙,「壞人,你還問,羞死人啦!」張忻一邊嗔罵,一邊用一雙粉拳捶打著趙興的胸脯。
「那就快快交代你如何得知婉婷的月事來了,這事連我還不曾知道呢!」趙興繼續調戲著懷中的美女。
「唔,是婉琳妹子偷偷跑來告訴人家的,還……還說要讓我抓住機會,千萬要把你……」張忻越說越小聲,到了後面幾乎不可聞。
「要把我如何?」趙興用穿過張忻左腋之下的左手,稍微用力地握了握張忻的左胸。
「哦……」張忻又是全身一緊,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來,「要我把你吃掉!」張忻拼盡全身力氣說道,為了報復趙興的調戲,張忻說完話狠狠地在趙興的大腿上擰了一把。
「嘶……額滴個神呀……寶貝快鬆手,哦……嘶……也……」趙興被張忻的狠命一抓整得雙目圓瞪,直喊求饒。
趙興跟張忻在屋內你儂我儂,摳摳摸摸地正酣暢,卻沒有發現有個窈窕的身影正藏身在書房外的窗台之下,將房內的yin聲盪語全都聽了去。
要說臥虎城主府里的防備,那森嚴的程度就算是東都洛陽也比不上,怎麼會有人在窗下刺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