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過來的年輕人沒來由心就一跳,然後雖然不知道原因還是一陣的羨慕嫉妒恨。
要說藺川以前的未婚妻就極好的了,哪成想換了一個竟然還比他原來的那個還要漂亮,不但漂亮還時髦,一瞧就是有錢的人。
只是他們剛來還不知道這新娘為什麼換人了,於是就拉著藺川過去問。
藺川不是一個擅於解釋的人,於是道:「想知道問你們二姨去。」說完就看了一眼蘇蘇道:「吃飯了。」
「哦。」
「你不用過去,我來叫藺海給你端過來,吃完飯你再去。」家裡沒地方站,讓她在這消停會兒也不錯。說完瞧了一眼藺海,他對大哥的害怕是骨子裡的,所以聽到吩咐就馬上跑開了。
「哦,好的。」這咋地還特殊起來了呢?
不過蘇蘇也知道這是藺川怕自己不舒服,於是就樂呵呵的在一邊等介紹。
如果是一般會來事兒的人現在早就介紹上了,可是藺川沒有,一手提著一個過來的男人道:「要在這裡看多久。」認識一下就得了唄。
「不是,我們還沒有說自己是誰。」可是他們的勁頭根本不及藺川,沒掙扎幾下就被提著走人了。
蘇蘇也歪了下頭,問一邊的藺江道:「這兩位是誰啊?」為什麼不給介紹啊,難道他們得罪了藺川?
「哦,是大舅和大姨家的兩個哥哥。」藺江也沒有詳細介紹,說了一句就讓人進屋了。他們給蘇蘇燒了炕,然後藺海就把飯菜給端來了。
兩個菜,一個是炒土豆片,另一個就是燉兔肉。
這對普通人家來說已經相當不錯了,何況今天還不是苞米麵餅子而是二米飯。
蘇蘇也饞了,等飯菜端進來就剩下她自己了,別人都去前屋擠著吃去了。
有點難為情。
可是新媳婦兒都是被照顧的。
把飯菜吃完這碗和筷子她就直接刷了放在廚房,然後自己也在灶子裡再填了點柴,畢竟晚上要在這住的。
可外面怎麼有響動,她出來一瞧好麻,不知道人家藺川是什麼時候吃完飯的,現在已經在山上給背下一大捆的木柴,然後往小山一樣的柴和堆上摞。
「你弄那些柴做什麼啊?」她奇怪的問。
藺川抬頭瞧了她一眼,然後道:「明天辦事要需要柴,再說冬天很長。」
山裡的冬天比外面要長一些,需要很多柴燒。她這麼嬌滴滴一個人別凍壞了,到時候讓他的三個弟弟天天過來給燒炕,保證這屋子溫暖如春。至於他,趁著還放假每天都多打點柴回來。
「等一下,你出了很多汗。」蘇蘇拿出自己的手帕過來給他擦,一抬手就發覺男配真的好高只,有點費勁兒。
可這個傻大個兒似乎害怕她碰一樣,還僵直著別動。
「你彎下腰啊,腰疼?」她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覺得他總這麼幹活會不會腰疼。
可是明顯感覺到對方的臉黑了,然後冷聲冷氣的道:「不,不疼。」
「哦,不疼就不疼,你低下頭。」
蘇蘇說完對方才彎了下腰,然後她的手終於擦到了他的臉。
藺川是個很帥氣的小伙子,皮膚也不錯,就是不太白。
然後,一閉上眼睛的時候蘇蘇莫名的吞了下口水,覺得這樣的他真的很欲。高高的鼻樑,高高的喉結,堅毅的臉龐,細長的眼尾。
不知不覺的,她用手指輕描了一下他的鼻樑,最後在他的唇上停下了。
然後那隻作案的手指突然間就被抓住了,對方的眼睛睜開了,裡面有一些泛紅。
「你……」藺川的手一緊,呼吸加重。
「我,你放開我的手。」好可怕,剛剛還禁慾風現在好象是一隻山裡的野狼,她的腿都給嚇軟了。
「明天,明天才可以。」也不知道他這話是對誰說的,反正蘇蘇感覺到莫名的壓力,眼圈都蒙上了一層水霧。
但還好他什麼也沒有做,只是放了她的手後直接轉身就去做活了。
蘇蘇也怕了,這個男人真不禁撩撥,她以後可不敢了,別到時候把自己搭進去。
匆匆的跑進屋子,可仍然小心翼翼的從窗戶那邊偷偷瞧。發現藺川已經把外面的衣服給甩開了,現在只穿著一條背心兒。兩隻胳膊露在外面,上面的肌肉塊隨著他做活而若隱若現。
裡面似乎有磅礴的力量,讓人看著相當著迷,也相當可怕。
想到他說的話蘇蘇捂住了臉,事實告訴她明天自己可能要遭大罪了。
書里的小寡婦可說了,她和藺川之前可沒感覺到男人的好處,但是和藺川結完婚後就越發的想男人了。可是他長年不在家,於是才忍不住去找別的男人,可是沒有一個合她心意的。於是,就找了不止一個仍然不滿足。
所以,作者是在間接誇獎人家男配厲害嗎?
唉喲,現在男配是她的了,那她豈不是要幸福死?
哦不,吸說第一次總是遭罪的,幸福之前總得要悲哀一下下。
(>﹏<)
等藺川做完活心思才算是平靜了一下,他總覺得自己的這個小媳婦兒膽子有點大,竟敢做那種事兒。不過,他差點就沒忍住親吻她了。
如果不是考慮兩個人在外面。
如果不是考慮今天她還不是他的妻。
不過很快了,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站在門前將衣服穿好,輕輕擦了一下自己的臉上的汗道:「蘇,蘇蘇,去前院見見大姨和小姨,然後再回來休息。」
「好。」蘇蘇從裡面走了出來,兩人突然間視線相對馬上各自臉紅分開,有那麼一點不自在。
藺川在前面帶路,蘇蘇小媳婦兒似的跟在他的身後,心裡莫名有種甜蜜的感覺。
「大姨和小姨好不好相處啊?」
「嗯。」
「那她們都同意這件婚事嗎?」
「嗯。」
「那你是不是覺得我不矜持啊?」
「嗯,嗯?不是。」汗刷一下子又流下來,藺川馬上覺得自己中了陷井,回頭道:「我從來沒這麼想,但是……只准對我那樣做,別的男人不行,別的人也不行。」
喲喝,還挺霸道。
蘇蘇輕笑一聲,道:「逗你玩呢,那么正兒八經做什麼?」說完一笑就跑到他前面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