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再續書接下一回,前文講到縣令薛克俊把鐵球往上一拋,鐵球自動分解各部分後盔甲自動穿戴到身上。縣令薛克俊坐下來,遞給賴忠華主簿一杯高山綠茶,抿了口龍川新田的高山綠茶後,說:「賴忠華主簿,喝茶,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你們要提防鄭芝龍的人滲透進來,這套升級後的盔甲技術列為最高機密,各部位套件按照標準分開加工。」
賴忠華主簿抿了口高山綠茶後說:「薛大人,經梅柯南的審訊,田川櫻子招了,還有一對倭人夫妻,男人叫竹里明日香易容成普通工人,混進了新安縣城郊外煉鋼廠的擔運工,女人叫木子魚日美混進了水冷房,想要破解我們的煉鋼技術。」
縣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綠茶微微一笑說:「賴忠華主簿,喝茶,再好的房子也難免會有耗子進來,不用擔心,煉鋼廠里環環相扣的,每一個步驟操作都有記錄,干A的工作,不能幹B的工作,干B的工作不能幹C的工作,缺一不可的,就算他們把煉鋼工人全部綁走也做不成,鄭芝龍派人來提貨了嗎?」
賴忠華主簿抿了口高山綠茶後說:「薛大人,我按照你的吩咐已經修了一條從新安縣城到香港小漁村的路,遇到有河流的地方就搭浮橋經過,多仙島靠近外海,我們的特殊官兵已學好了英語,西班牙語,倭語,以後可以在香港小漁村和多仙島之間可搭建浮橋,在多仙島外海和洋人交易貨物,我們這邊的瓷器絲綢茶葉很受洋人歡迎。基本售價都是產地收購價格的二十倍以上,洋人有很多黃金白銀。現在我們新安縣城的特殊財政收入上升了十倍!居民收入也大幅提升!鄭芝龍來提了200套盔甲了,提貨的人對盔甲的質量很滿意!他派人潛伏過來,是肯定想偷師自己生產。但是不管他怎麼偷,薛大人的煉鐵廠生產方法,他們是模仿不出來,其實誰來看都是一個普通的熔煉廠,沒人能參透裡面的玄機!」
縣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綠茶後說:「賴忠華主簿,喝茶,吳彩鳳父母怎麼回事,這次綁架事件,吳彩鳳說是她後媽騙她回小漁村!」
賴忠華主簿抿了口高山綠茶後說:「當年小漁村被屠村,當時薛大人你體恤那些逃過一劫的小漁村漁民沒了老婆,從新安縣城招募了一批喪偶的婦人或未婚女子去小漁村工作,自由婚配,吳彩鳳父親吳志祥也選了一有一兒子的寡婦常姬英,她兒子叫唐平,好吃懶做的混蛋。自從知道他後爸的女兒吳彩鳳,表面當了你的丫鬟,實際是你的小妾。就開始做買賣生意,經常打著我妹夫可是薛大人的名堂,開始欺行霸市,因為吳彩鳳姑娘的關係,大家都是選擇忍氣吞聲。」
縣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綠茶後說:「賴忠華主簿,我是這樣看的,既然他們要依靠吳彩鳳姑娘,才能橫行霸道,那為什麼還要協助倭人騙吳彩鳳姑娘去小漁村呢?不合邏輯啊!怎麼回事?」
賴忠華主簿抿了口高山綠茶後說:「薛大人,這就是禍從口出,唐平因為平常太囂張,在小漁村碼頭和田川櫻子相遇,看見人家田川櫻子嬌滴滴的,就想霸占回家,還說當今新安縣城縣太爺可是我妹夫,你只要從了我,包你過上好日子!這個田川櫻子也是鬼的很,居然跟著唐平回去,她兩個手下在暗處也跟著她,去到唐平家裡直接把常姬英綁了,把唐平宰了後埋在了梧桐山,田川櫻子要常姬英騙吳彩鳳來小漁村,而吳彩鳳姑娘的父親剛好出海捕魚沒回家!田川櫻子綁了吳彩鳳姑娘後,就易容成吳彩鳳姑娘,在去新安碼頭的路上綁了白素素姑娘,事情就這樣了!」
縣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綠茶後說:「唉!沒想到啊!真系惡人自有惡人磨,以後要注意安排特殊官兵暗中保護好吳彩鳳和白素素姑娘,別再發生同樣的事!我兒子懿孟還在和那個馮盈盈姑娘來往嗎?」
賴忠華主簿抿了口高山綠茶後說:「薛大人,那個馮盈盈姑娘收到了廣州府的來信後哭的撕心裂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和他父親馮仁坤去了廣州府城!隨後你兒子也去了廣州府城找媽媽,我們也不好阻止他,就讓人陪他坐來往的商船去了廣州府城!」
縣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綠茶後笑了笑說:「看來馮盈盈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沒跟懿孟在一起就好,她們父女詭計多端,就怕懿孟上當受騙!咦!馮盈盈姑娘先去廣州府,懿孟後腳就跟去了!看來懿孟還是喝了她的迷魂湯!唉!人家說女大不中留,我看是兒大不由爹!」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新安縣城煉鋼廠一個小個子剛把一擔子生鐵倒進煉鐵爐,就鬼鬼祟祟的拿扁擔在煉鐵爐比劃,從褲兜里掏出筆寫下一些東西。他身後有人看見了,就喊他,說:「嗨,小祝子,你在幹嘛?」
竹里明日香聽到後很從容淡定的說:「沒什麼,就是扁擔不知道是不是短了,就比劃一下,回去改造改造!」說完,就從兜里拿出紙。
那人見紙里畫了一根扁擔,旁邊寫了一些數字,沒發現問題就遞迴給竹里明日香,說:「聽說新安縣城裡混進了奸細,小心點幹活!別在這裡比劃扁擔,這地方比較敏感!」
竹里明日香有點局促不安的說:「多謝大哥提醒,我會注意的!」
竹里明日香回到宿舍,他老婆木子魚日美也回來了,說:「老竹頭,你弄好沒有,我一點都不想再這樣下去了,太累了!天天挑水去冷卻塔。」
竹里明日香很是無奈地說:「基本弄清楚熔爐的構造,但是我左觀察右觀察,它這個熔爐跟市面的熔爐一樣啊,區別不大,為何它能生產出鋼來?難道是你工作那裡的緣故?冷卻的水有什麼不一樣!難道是口號,我們天天都要喊我為人人,人人為我,對啊!不同的地方就是煉鋼時要喊口號,其它地方煉鐵那裡有這樣的口號!」
木子魚日美一跳就跳到竹里明日香懷裡,說:「老竹頭,冷卻水就是普通水,口號煉鋼更加荒唐。看來田川櫻子應該任務失敗,我們要撤了,今天來人核查身份了!再待下去,我們有可能會暴露。」
竹里明日香摸了一下木子魚日美的劉海,很是溫柔的說:「我們偽造的身份可是沒問題的,他們查不出來的,我登記的名字叫祝黎明,你的名字叫慕紫雨!從潮州府過來新安縣城找工作,難不成他還能去潮州府小漁村核實,哈哈!哈哈!田川櫻子根本不知道我們的假名,就算她把我們供出來,也不可能知道。」
在煉鋼廠辦公室,廖精工廠長一個個名冊在檢查,今天一大早,新安縣的刑房梅柯南親自過來,要求徹查奸細,但是這幫廠里的名花冊里沒有木子魚日美和竹里明日香啊!他的助手白小純說:「廠長大人,你可以換個思路想想,梅柯南大人不是說奸細是一男一女,從我們廠里夫妻搭檔的名單里找,範圍不就縮小了嗎?」
廖精工廠長眼前一亮,很高興的樣子,說:「小純,沒想到啊!你整天就知道想修仙,沒想到腦瓜子這麼靈活!」
白小純有點驕傲自滿的說:「廠長大人,我想的不是修仙,我是在想鳥能在天上自由的飛翔,為何人就不能在天上飛,我一定要發明一個能在天上飛的東西出來,唉!我發明的盔甲升級版,你還沒給我獎勵,你不會把我的發明專利給死吞了吧!」
廖精工廠長一聽他提這個,立馬就說:「小純,不是我要貪功勞,而是你發明的這個是機密,不能泄露個人信息。」
白小純做了一個鬼臉後又說:「廖廠長,如果我是奸細,我偽造的出身地方會弄得遠一點,不會在附近,所以根據這點,又可以縮小範圍了!」
廖精工廠長一拍桌子站起來說:「對喔!還是小純腦瓜子靈活,我怎麼想不到呢?」
根據白小純的思路,廖精工廠長很快就鎖定了祝黎明和慕紫雨來自潮州府一個小漁村,白小純看到這兩個名字後就樂了起來,說:「這兩個笨蛋,起個假名都起得跟舊名讀音相近!祝黎明和竹里明,慕紫雨和木子魚!」
廖精工廠長見白小純這樣說:「膚淺,現在這只是懷疑對象,要核實測試一下。外來人喊口號肯定喊不習慣,明天測一下!」
白小純不服氣,又自言自語的說:「竹里明日香,祝你明日香,木子魚日美,李魯美!這些倭人怎麼回事,用髒話起名,果然是一些夷蠻!」
廖精工廠長敲了一下白小純的頭說:「小純,你罵誰呢?」
白小純有點委屈說:「廖廠長,你自己看一下這奸細的名字,它一組合就是個罵人的名字啊!」
廖精工廠長仔細看了一下,果然發現了白小純說的沒錯,那兩個奸細的名字真系罵人的!呵!呵!
第二天,廖精工廠長就集合全部工人開會,重點就是說煉鋼的純度不穩定,主要是有人上班開小差,口號喊得不標準,為了提高煉鋼純度,現在一個個過來檢查喊口號!
經過一段時間,眾工人一個個的喊著震耳欲聾的「我為人人,人人為我,新安是我家,衛生靠大家!新安是我家,安全靠大家!」
竹里明日香聽著這些口號可是以為破解了煉鋼廠的秘密了,他可是親耳聽到廖廠長口號會影響煉鋼純度的說法!很快就到他來喊了,可能他還沉浸在破解煉鋼之法,所以喊口號時喊得不夠大聲,所以被廖精工廠長罵了,要求重喊了十多遍。回到宿舍後,竹里明日香迅速拿出紙張,寫下了煉鋼秘密和熔爐構造圖!把紙張塞進一個小竹筒。靜悄悄地去到無人地方,把竹筒綁在早已準備好的白鴿腳上,然後把白鴿放飛。
突然,砰砰砰,幾聲槍聲響起,白鴿中彈掉了下來,竹里明日香已經被特殊官兵包圍,他只能舉起手來投降了,很快他老婆木子魚日美也被抓了!抓她的時候,還在大喊冤枉,可是當她見到物證白鴿後就閉上嘴了。
這次這麼順利抓到奸細,白小純功不可沒,所以廖精工廠長就獎勵了白小純十隻雞腿。
在衙門後院書房,縣令薛克俊正喝著龍川新田的高山綠茶,習洋洋總捕頭正在匯報煉鋼廠抓捕奸細的經過。匯報完畢後,縣令薛克俊遞了一杯高山綠茶給習洋洋總捕頭後說:「嗯,做的非常不錯,這次事件給我們敲響了警鐘,如果沒發生這些事情,我們都不知道漏洞百出,所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們要把壞事變成好事,以後不能馬虎,要多重驗證暗語,既然已經知道了易容術,所以只能通過小心驗證辨別真假!」
習洋洋總捕頭抿了口高山綠茶後說:「薛大人,你說的都對,還有經過梅柯南的嚴酷審訊,已經獲得田川櫻子的易容之法,就是製造人皮面具的材料比較複雜,有些材料需要洋人才能提供!」
縣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綠茶後說:「習洋洋總捕頭,喝茶,嗯!這問題不大,我們現在已經有一大批懂外語的特殊人才,我們在香港小漁村經常跟洋人做交易,可以通過洋人商人幫我們尋找!估計假的財福蚝油已經在廣州府城弄得腥風血雨了,我也差不多時間去收拾殘局了」
習洋洋總捕頭抿了口高山綠茶後說:「薛大人,那馮盈盈姑娘和他父親馮仁坤急著去廣州府城的原因,據說是因為她哥哥馮有財借了安心得利錢櫃的巨款進了一大批財福蚝油,現在財福蚝油由於假蚝油的低價出售,結果賣不動了!每天都要支付巨額利息!」
縣令薛克俊抿了口高山綠茶後說:「習洋洋總捕頭,看來我們要回廣州府城看看了,也不知西關那邊做的怎麼樣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