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那邊兒?對不對?」有一位母親很激動的一隻手抓住了田甜的胳膊,一隻手指向了遊樂場的方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是的!」田甜衝著她點了點頭。
那位母親很激動地沖向了那邊兒,她要見到她的女兒了。她的女兒去世半年了,她天天日思夜想的,自從女兒的屍體被偷走,她就碰到了這些人,據說他們知道什麼組織偷走的,所以她就跟著出來尋找了。
在這半年的時間裡,她甚至不怎麼跟家裡人聯繫,她只是告訴家裡人她會尋找女兒,找不到不回去,這段時間她的老公甚至已經提出要跟她離婚了,但是她不在意,她只想找到女兒,不管女兒以什麼樣兒的方式活著,她都要找到。
而這時,有一位父親看向了童童,「他們的樣子沒有任何改變嗎?」他女兒去逝三年了,女兒離開的時候,跟眼前的這個小女孩兒差不多大小,他想知道女兒有沒有什麼改變,他還認不認得出女兒的樣子來。
說實話,偶爾他都覺得女兒的樣子已經有點兒模糊不清了。
「他們的樣子永遠都沒有辦法改變了!」田甜看向了那位父親,那位父親也不再問了,也直接向那邊兒沖了過去。
其餘的家長們,一個個的都激動的向那邊兒跑了過去,他們的孩子還活著,他們一個個的想法兒都差不多,只要他們還活著,隨便以後什麼方式活著都行,他們只要他們還活著就可以了。
倒是有一位母親有點兒躊躇,她最終站到了田甜的跟前,「他們是不是受苦了?」
「先前是有這個問題,不過現在沒有了,現在他們只要活著,都可以一直快快樂樂的活著。」田甜回答了一句。
這位母親點了點頭,「十年了,我有點兒不敢見他!」
「他們能記得的事情並不多!」田甜看向了那位母親,孩子能不能想起她來,那是一個未知數。
她點了點頭,然後步伐有點兒沉重的向著那邊兒走去了。沒有記憶了,是不是他不恨自己了?
想想曾經兒子對她的排斥,她的心臟只覺得一抽一抽的,如果真的失去了記憶也好,她可以選擇可以重新給孩子認識。
最終田甜也拉著童童走了過去,在遊樂場上,那些家長們已經站到了自家孩子的附近,但是孩子並不認識他們,有些小朋友還很禮貌的詢問著他們是誰?
這些家長們看到自家完整的孩子,一個個眼圈都紅了,男人們還好,女人們已經有點兒泣不成聲了。
他們的孩子不再是破碎的樣子了,說起來,這些家長們大部分都曾看到過自家孩子破碎的樣子,現在看到他們完整的站在這兒,他們真的是太欣慰了!
走在最後的女人,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兒子,他就站在那兒,正好看到了她,男孩兒有點兒疑惑地看向了她,他有莫名的熟悉感,有一種想靠近,但是又害怕的感覺。
不過,很快,男孩兒看到了田甜和童童,他衝著她們兩個跑了過來,然後直接拉住了田甜的手,「姐姐!」
田甜微笑著看向了他,「怎麼了?」
「姐姐,我看著那個阿姨好熟悉啊,我有點兒想接近她,但是又有點兒害怕,怎麼辦啊?」男孩兒的聲音不小,他的母親也聽到了他的話,她瞬間想到了這或許也是兒子去逝以前的想法兒,想接近她,但是又害怕。
他們到底用什麼方法嚇唬孩子,然後讓孩子有了這種想法兒?
「小虎,你可以試著接近阿姨一下兒啊!」童童看著男孩兒說道,她能看出來,小虎跟那位阿姨長得很像。
「那我去了!」小虎也是看到了阿姨眼裡的善意,他走到了母親的身邊兒,「阿姨,我們去玩兒吧!」
「好!」女人拉住了孩子的手,雖然孩子的手微涼,但是她並沒有任何的害怕,而感覺心裡暖暖的,拉著孩子走到了一個大象滑梯的跟前,她可是記得,孩子小時候可是很喜歡玩這個的,她曾經看到過無數次,但是這一次還是她第一次陪他一起玩兒。
小虎興奮的爬進了滑梯里,「阿姨,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個?」雖然沒有了以前的記憶,但是他的愛好並沒有任何的改變。
同樣的問話,在整個遊樂場不同的角落裡響起了,好多孩子都不明白為什麼身邊兒叔叔阿姨,會知道他們的喜好?
這些父母們一個個的眼圈紅紅的,但是還是陪著他們玩耍著。
真居士就站在一邊兒,說實話,她一直在追那個老太婆,她以為她不是個好人,畢竟偷人家孩子的屍體,但是當看到這些孩子們的時候,她有點兒迷惑了,但是又有那麼一點兒釋然了,這些孩子們都是半魂體,就算是死了,也不可能入輪迴的。
但是現在這副樣子,卻可以讓他們永遠的活下去,她看向了身邊兒童童的父親,「你能照顧得了他們?」
這麼多的半魂體,雖然他們現在是陽陰人,但是他們卻是需要吃飯穿衣的,這個男人有這麼大的能力嗎?
男人看向了真居士,「這是我媽媽的遺願,我會盡力而為!」照顧不了也得照顧,他總不能把這些事情丟到女兒的身上。
真居士嘆了一口氣,「我追了她快十年了,沒想到事實竟然是這樣子的。」
「如果真居士早半年找到我母親,或許這些人該恨我母親的。」
「為什麼這麼說?」真居士看向了男人。
「先前孩子們的身體並沒有這麼完整,這還是因為碰到了田甜姑娘,孩子們的身體才變得這麼完整了。」先前可是被縫合起來的。
「原來是這樣子,我就說吧,我每次追到一個地方,總有一股腐屍的味道,原來是她也處理不好。」真居士看向了田甜,這個女孩兒她看不透。
不過,真居士對於這些孩子們能成為現在這樣子,還是很震驚的,畢竟這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事情,其實有些孩子曾經破碎的身體,她是見到過的!
田甜也看向了真居士,看這位真居士的穿著,就能知道她是一個方外之人,田甜衝著她露出了一個微笑。
真居士看不透田甜,也不敢輕易得罪田甜,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有一種感覺,這些孩子們有了現在的這種境遇,極有可能就是眼前的這個女孩兒給的。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