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靜靜的坐在房間裡,一直到李柏宇過來敲門兒,她才打開了門兒。記住本站域名
「師兄!」田甜叫了一聲,現在她在考慮一件事情,那就是昨晚鳳落聞到的血腥味兒到底跟隔壁死的那個男人有沒有關係?
李柏宇走了進來,「甜甜,你沒事兒吧?」
田甜搖了搖頭,「沒事兒!」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李柏宇這時小聲道,「昨晚沒有發生這件事情的時候,鳳落就已經聞到了血腥味兒,這到底是那個男人先前就已經受傷了,還是另外還有人出事兒了?」
田甜搖了搖頭,「這個昨晚沒有查查,也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兒。」這會兒的田甜已經忘記她身邊兒的萬事通小四了,別人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小四肯定是知道的。
不過,現在發生了命案,就算是這個招待所弄的這麼好,但是未必能繼續開下去了,畢竟死人了,大家的心裡都有些忌諱,就算是跟招待所沒有關係,但是知道的人肯定也不願意再來了。
李柏宇和田甜坐在房間裡,兩個人說著悄悄話,他們也不敢說的大聲了,免得讓外面的人以為他們幸災樂禍了。
幸虧那些人昨晚沒有跟他們發生什麼衝突,要不然的話,這命案極有可能會找到他們頭上的。
「一會兒記得說是我妹妹!」李柏宇提醒著田甜,田甜點了點頭。
他們二人在田甜的房間裡待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樣子,警察終於來了。
很快,警察就過田甜的房間來調查了,他們已經從服務員的嘴裡知道了居住在附近幾個房間的客人。
也從其他人的嘴裡知道了,田甜是居住在隔壁的女孩兒,尤其是看來小小的一隻,警察都沒有敢跟她大聲說話,怕嚇到她了。
不過當他們看到李柏宇的時候,頓時皺眉了。
「你是從哪兒來的?」其中一個警察看向了李柏宇,李柏宇指了指對門兒的房間,「我是她哥哥,我居住在她對面兒。」
「哦!」警察點了點頭,然後問過他們二人的名字,李柏宇說自己叫田宇,至于田甜則沒有變名字,警察看著田甜問道,「你昨晚有沒有聽到爭吵聲?」
田甜搖了搖頭,「只聽到了尖叫聲,我沒敢出門兒,後來哥哥就過來了。」
警察也在他們二人的房間搜了一下兒,他們二人帶的東西很簡單,一個人一個小包袱,裡面只裝著一身他們各自的換洗衣服,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很快警察便離開了,不過也告訴他們二人,暫時不能離開,一會兒讓他們去大廳,有些事情需要交待。
很快所有的人都被叫到了樓下的大廳里,因為發生了兇殺案,而且兇手極有可能是居住在招待所里的人,所以接下來在案子沒有破以前,大家都不允許離開這裡的。
不過,居住在兇殺案附近幾個房間的人可以調換一下兒房間。
田甜和李柏宇都要求調換房間,他們二人被安排到了大通房裡,就是那種一個房間可以居住五六個人的地方。
田甜和李柏宇都鬱悶了,這樣子,他們就沒有辦法吃私食了。
想到大鍋飯,李柏宇都快煩死了。
不過,他們雖然不能出招待所,但是他們現在招待所里,還是很自由地。
但是這招待所里發生的命案,哪裡還有人敢隨便亂走。
這個大通房裡居住了三個女孩兒,除了田甜以外,還有兩個女孩兒,這兩個女孩兒一看就是跟死者一起來的女孩兒。
她們兩個一直是面露驚慌害怕的表情,看她們的樣子,就能知道死去的人不是簡單的人。
田甜躺在床上,她有點兒睡不著,畢竟這屋裡有兩個陌生人,而且這兩個人一會兒一個磨牙,一會一個哆嗦的,都不知道這兩個人為什麼害怕成現在這種樣子?
田甜裝成睡著的樣子,這時那兩個女孩兒已經湊到了一起,「小惠姐,咱們怎麼辦啊?」
「又不是咱們跟他一個房間,不關咱們的事兒。」
「可是輝哥的媽媽不會放過咱們這些人的。」畢竟她們二人是跟輝哥一起出來的,現在輝哥出了事兒,他們每一個人都逃不了干係的。
「這個招待所里居住的人多著呢,到時肯定會有要被要求負責的。」
「可是這件事情能查出來嗎?」
田甜聽到這裡,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如果這件事情調查不出結果來,那麼到時就怕警察會隨便找人出來頂罪,像她跟師兄這種沒有後台的人可能就會倒了霉,或許這件事情,還是應該跟於團長他們聯繫一下兒,這種事情可別隨便讓人頂了罪。
想到這兒,田甜馬上跟小四聯繫了起來,「小四,你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嗎?」
「主人,你才想到我啊!」小四很鬱悶,這件事情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主人,鳳落昨晚聞到的血腥味兒,就是那個死者身上發出來的,昨晚的他就已經快不行了,但是這群少男少女並沒有想著把他送進醫院去,而是把他帶到了招待所里,這目的就是為了嫁禍給別人。」
「他們怎麼這麼惡毒?」田甜微眯著眼睛,這兩個少女不知情嗎?那是不可能的,而她們現在說話的意思是什麼。
估計是想讓自己害怕起來,害怕被人背鍋,然後如果自己一慌一逃的話,警察就會把嫌疑扣到自己身上。
田甜撇了撇嘴,然後直接告訴小四,「給警察裡面最大的那個官提示一下兒,讓他找找樓道里的血跡,既然昨晚就已經受傷了,而且鳳落聞到血腥味兒了,所以樓道里肯定有一些血跡的。」
小四馬上就給那個警察提示了,那個警察只聽到一個聲音跟他說話,但是別人並沒有聽到。
那個警官以為是哪個高人說的,他馬上就讓警員們在樓道里搜索著,很快,就找到了幾滴已經幹掉的血跡。
然後警官又詢問了服務員,知道這個死者自從進了招待所以後,就一直沒有說話,而且一直是那個女人扶著他的,所以馬上就把那個女人帶走單獨去詢問了。
而且那群跟死者在一起的少男少女都被單獨叫走了,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些人肯定都知道,但是他們這種把人帶到招待所里栽贓嫁禍的行為真的是噁心到招待所里的其他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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