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趙文宗這種窮酸男人沒有女人可以搞。
趙文宗啪兩下拍桌子,向來斯斯文文的他也被胡浩這個話激到怒火大發:「你這是和人品有關係!」
不要拿什麼窮富掩蓋自己的品德敗壞人品墮落。。。
「算了吧,你以為你是小學生嗎?」胡浩說。
都是成人了,在社會裡混了的人,老師講課只講好的哪會講壞的。
「你敢說你不是做了壞事。」趙文宗和謝婉瑩一樣氣憤又傷心地問他,「你問問你自己。人家如果真懷了你的孩子,是不是你自己的孩子,你要打掉自己的孩子,你還是人不?」
「我怎麼不是人了。如果你知道我壓根沒想過讓她有我的孩子,我是被她設計的,你會發現是我多好人而她根本不是個好人。我怎麼可以讓她這種人當我孩子的母親?」
「什麼情況?」趙文宗結結巴巴問。
窮人哪有豐富的娛樂生活,哪有多姿多彩的社會經歷,每天兩點一線家裡和單位。胡浩始終鄙視這位窮酸同學。
「不管怎樣,你們兩個是一個周瑜一個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如果你不願意上鉤,你能被她設計不?」謝婉瑩的聲音冷丁丁插入進來。
「對!」趙文宗贊成她的話。
胡浩慍怒的目光射在對面謝婉瑩的臉上,想她每句話都戳他的肺,戳到他快要爆了。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她和趙文宗差不多的家境,如何洞察出他這麼多的。
醫生接觸各式各樣的病人多,見多識廣的社會經驗論起來絕對比誰都要豐富。胡浩這點故事對醫生來說一點都不難猜。
謝婉瑩毫不客氣再說他:「你是嫌棄她出身不好,不是嫌棄她設計你。若是個富家女設計你,你得高興死了。」
胡浩被她刺到怒火至極,自曝道:「對,她是個洗車妹。怎麼,謝婉瑩,你想讓我娶個洗車妹當老婆嗎?」
原來是個洗車妹。莫怪人家說什麼都要讓這個女的打胎。
「趙文宗,你說這事兒換做是你,你會娶個連小學都沒有讀完的洗車妹嗎?」胡浩轉頭拿趙文宗來給自己舉例洗刷罪名了。
趙文宗的嘴巴木納地動了動,他的嘴比較笨,一時找不到花言巧語。若是他自己,確實不會娶個洗車妹。哪怕他沒有什麼錢,但是兩人文化程度不一樣,沒有共同語言如何當夫妻。
「看見沒有,他都沒想娶。」胡浩指出趙文宗的表情說。不是他一個人是這樣,所有可以選擇的男人都會做出和他胡浩一樣的抉擇。
謝婉瑩沒給他糊弄過去,說:「你明知道她只是個洗車妹不是你想結婚的對象,你和她玩什麼?你玩弄她,這個後果你自己自然得承擔起來。」
本質上胡浩同學和趙文宗同學的區別在於,趙文宗知道自己不會娶這樣的女人絕對不會去招惹。胡浩你呢,你只想玩女人結果玩火自焚也算是活該。
胡浩快被她氣死了,沖她拍下桌子:「你以為你是法官嗎,謝婉瑩?這種事情上法庭我也無罪。我讓她打胎是為她好。我永遠不可能娶她當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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