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手術室,魯老師過問學生的工作安排:「你等會兒要去開講座嗎?」
「我早上來手術室看看,再去交流會。閱讀��陶智傑向老師匯報情況。
「你去講課不做手術,誰來做這個手術?」魯老師聽完他的答案眉頭揪一揪,提出疑問,「這個手術很容易嗎?」
看來上次小師妹把病例給了老師之後,老師對他們要做的手術病例做過一番事先的功課摸查了。
「老師,這個手術是要和心胸外科的同事合作的。」陶智傑給老師介紹今天的手術流程,「心胸外科是傅醫生和他的團隊來協助我們做這個手術。我們這邊的話到時候湯主任會在場。」
「湯主任應該不是親自動手。」魯老師心裡清楚湯主任年紀大了基本不上手術台,況且湯主任作為老醫生對腹腔鏡這樣的新技術是不熟手的,甚至比一般年輕醫生差些。
「暫定由何醫生來做這個手術的主刀。」陶智傑說道。
組內做腹腔鏡的醫生,除了他陶智傑以外,何光佑的技術算是第二把手了。
魯老師問仔細了:「何醫生主刀,誰是一助?」
「宋醫生做一助。」
新人當一助。有道是這位新人是不可多得的天才。然而魯老師聽著這個人員安排沒放心下來,問:「你們真商量好的嗎?新人從醫經驗不多。手術過程中突然遇到問題,湯主任解決不了的時候,他們兩個能解決嗎?有這個抗壓的心理素質嗎?你們這是直播,不能掉以輕心的。」
魯老師的這些憂心正是他們之前多次開會演練的原因。現有的手術安排人員,屬於多方努力商討之後的結果,是屬於較為深思熟慮的方案了。
不說直播不直播,手術台上躺的是病人的性命,他們做醫生的哪敢亂來。實話道,魯老師了解他們,不太可能發出這樣過度顧慮的聲音。
想到這裡,陶智傑笑彎彎的眉思慮地蹙了蹙,眼裡發出兩道尖銳的視線,開始在旁邊老師的臉上捕捉一些痕跡。
魯老師兩眉之間略顯憂愁,仿佛藏著滿腹的心事。
想到什麼,陶智傑的眉頭一緊,回過頭望了下小師妹謝婉瑩。
跟在後面的謝婉瑩,接到了師兄的目光。
師兄眼裡問她寫著:陽陽媽媽的病和魯老師的病是類似的嗎?
師兄們認為她對於魯老師的病情報比他們多。可實際上,魯老師什麼話都沒有和她說過。僅根據老師上次一點腹痛的症狀是難以判斷老師具體得的什麼病,只能以她的超算大腦做一些推測。確定這個功能不是異能後,她不敢對外亂說的,除非有具體的檢查結果佐證她的推斷。挑陽陽媽媽的病例到演示手術是早在她的計劃中,和魯老師關係不大。
魯老師得的病肯定和陽陽媽媽不一樣,老師暫時沒有心功能問題也沒有腹水。
今天早上魯老師的異常是同樣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的。
在臨床上是常見不同疾病之間有交叉或是相似的地方,治療方案因此可以互相借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