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成到了錦江酒店,把車子停在了酒店專屬的停車場。
走進酒店,就能夠感受到裡面的奢華大氣。
這樣高級的酒店在喬塔市也是數一數二的,一般人是捨不得住這樣的酒店的,當然也住不起。
余成直接找到了306的房間,敲了敲門。 ✱
開門的正是陸念國,那麼及時的開門,想必早已經等著自己了。
「余先生,裡面請,早已等著你了。」陸念國很熱情把余成迎了進去。
後面跟著老爺子,只見老爺子看了看余成身後,發現沒有人。
然後又不甘心重新打開門看了看門外,然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爸……您坐會。」陸念國把老爺子扶著坐在沙發上。
然後有些歉意的笑著對余成說:「余先生,你別介意,老爺子這是在找人?
陸念國說著開始動手泡茶。
「找人?找誰?」余成並沒有想到那裡去。
「當然是找你家糖糖和樂樂了。」陸念國笑著說道。
老爺子回來以後時常念叨糖糖和樂樂。
老爺子聽到陸念國說到糖糖和樂樂,立馬看著余成:「糖糖,樂樂……沒有來。」
說完滿臉怨懟的看著余成。
好像余成沒有帶那兩個小傢伙來,就是罪大惡極的大壞蛋。
余成這才知道老爺子為什麼剛才總往他後面瞅是什麼意思了。
他倒是沒有想到老爺子對兩個孩子那麼的念念不忘。
「老爺子,糖糖和樂樂在睡覺。」余成嘿嘿一笑。
老爺子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理人。
陸念國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余先生,你別介意啊!」
「沒事,我不會和老人家計較的。還有那個陸先生,您可以叫我小成或者成子,畢竟您是長輩。」對方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大伯。
「好,那我就叫你成子吧!那你也別陸先生陸先生的叫我,叫我老陸吧!」陸念國想著這年輕人還是挺隨和的。
「那不行,您今年多大?」余成試探著問了一句 。
叫老陸肯定不行的,那太沒禮貌了。
「我今年都56了,不知不覺就老了。」陸念國感嘆一聲,時間過得真快!
56,老爸今年54,那就對到了。
年齡對上了。
還有一個幾個月的妹妹,這些都對到了,余成心裡已經有了七八分的猜測。
「那我叫您陸伯伯吧!我爸54歲,您比他大兩歲。」余成抿了一口茶水。
看了一眼旁邊一直不說話的老爺子,他好像還在生氣。
余成心想老爸那個倔脾氣莫非是遺傳老爺子的。
「可以可以……」陸念國連連點頭,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個年輕人非常喜歡,沒有由來的那種。
「陸伯伯,這次你們回來,怎麼你妹妹沒有一起過來?」余成想了想,還是多問了一句。
「公司那邊需要人打理,我妹和我的一雙兒女都在公司,等我們這邊找到人了,他們也會過來的。」陸念國不知道這個年輕人為什麼要問這些,但他還是如實說了。
余成點了點頭,和他想的差不多。
看來他們在香港的生意並不小。
「噢!是這樣,對了!怎麼沒有看到陸伯母?」他進屋都十幾分鐘了,都沒有看到女主人。
「她出去了,說是來這裡都沒有好好的看看。」媳婦是香港人,並不是大陸的。
不過她的漢語說的非常好,因為她的母親是大陸的。
原來如此!
女人自古天性就喜歡逛街。
哪裡的都一樣。
「對了,成子,你在電話里說有什麼事和我說,是什麼事啊?」這小伙子問了那麼多,唯獨沒有說他來做什麼。
余成從自己的包里,拿出兩個紅色的錦袋遞了過去:「上次走的匆忙,忘記把這個給你們了。」
陸念國有些懵:「成子,這是什麼啊?」
「您看看就知道了,上次老爺子給兩個孩子的。」余成直接說道。
陸念國打開錦帶一看,立馬認出來了,這是老爸的。
這玉墜的確不便宜,而且還是在廟裡請大師開了光的。
他以為老爺子買來留給天嬌,天賜的。
陸天賜和陸天驕就是他的一雙兒女。
平時大家碰都不讓碰一下,沒想到老爺子轉手就送給了兩個小娃娃。
不過老爺子既然送給人家孩子了,自己作為一個長輩哪裡好意思收回來。
再說人家一家人對老爺子那麼大的恩情,這點禮物也不算什麼。
想到這裡,陸念國正想把東西遞迴去,卻沒有想到一旁的老爺子搶了過來。
「爸……」陸念國沒有想到老爺子會來這一下。
余成也沒有想到老爺子這突如其來的一下。
老爺子瞪了兒子一眼,然後把兩個錦袋塞到余成手上:「給糖糖和樂樂……」
陸念國哭笑不得:「爸,您搶什麼啊!我本來就要給成子的。」
余成搖了搖頭:「陸伯伯,老爺子他就是一個老小孩,您就不要跟著湊熱鬧了。這東西太貴重了,我們不能收的。」
「成子,你言重了,先撇開你們一家救了我父親,就說我爸,他雖然糊塗了,但他從來不輕易送別人禮物,看得出來他老人家真的非常喜歡你們家的兩個小傢伙。」陸念國還是了解老爸的。
他們兩夫妻本來也打算離開的時候給恩人留下一筆錢。
有恩就要報,這是他父親經常教導他們兩兄妹的。
現在沒有給是怕他們不接受,到時候讓派出所給恩人送過去。
沒想到恩人今天來還禮物。
他們根本不知道老爺子把東西送出去了。
恩人完全可以收下禮物,如今主動把禮物還過來,足以可見對方的人品。
對方還是那麼年輕的小伙子,真的是後生可畏。
余成沒辦法,在老爺子虎視眈眈的眼神下,只有把紅色錦袋重新放回包里。
笑著說道:「既然這樣,我就厚著臉皮替兩個孩子把禮物收下了。」
「這還差不多。」陸念國笑呵呵的點了點頭。
看了老爸一眼,總算沒有看著他們這邊了。
那樣子好像他要是敢要回那玉墜,老爺子估計會扒了他的皮。
「陸先生,其實我這次來,還東西只是其中一件事,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余成越來越覺得他們就是老爸的父兄。
「成子,有什麼事直說無妨,我能夠幫忙的一定義不容辭。」他想著這年輕人是不是遇到了棘手的事。
或者說在經濟上遇到困難了,要不然拖到現在才說。
「陸伯伯,您知道你弟弟身上有什麼貼身之物嗎?」余成想起來小時候見過他老爸晚上拿著一塊東西念念有詞。
由於是晚上,煤油燈不亮,他沒有看清楚 。
他問他爸是什麼,他爸罵了他一句:小孩子問那麼多做什麼?
然後他再也沒有看到過。
現在想來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