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浮氣躁什麼,沒看到陛下的態度嗎?為父不這麼做,婉兒如何在後宮繼續立威?」
這時,宰相賈光明走過來,輕聲道:「劉將軍,尚書大人說的對,陛下當前激進,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劉子威眉頭一皺,不甘咬牙,「難道就這麼看劉家恢復往日勢力嗎?分明籌謀了這麼久……」
啪!
劉思虎反手一個耳光,臉色陰沉瞪他。
劉子威下意識捂住臉頰,眼帶忌憚,看了看四周,不敢再說話。
賈光明撇撇嘴,虎父無犬子是笑話吧?傻子,還在宮內,就敢亂說。
「劉公,當前局勢瞬息萬變,您看咱們是不是採取些行動?」
堂堂宰相,竟對戶部尚書低聲下氣。
劉思虎臉色恢復如初,老辣的眸中閃過一抹陰戾。
「就讓老朽看看,柳如玉還有多大能耐!」
趙宣下朝,直奔坤和宮。
只覺渾身有用不完的力氣,一個勁的想念與柳如玉昨夜的美好。
然而,半路就被截胡了。
劉婉兒!
身穿一襲大紅長裙,黑髮盤髻,妝容得體,倚靠在龍輦旁的姿態,宛若墜落紅塵、求垂憐的仙女!
不得不說,她真是千姿百態,可妖可仙。
「陛下,您昨天早上在慈寧宮怎麼說的?明明說好會來永寶宮的……臣妾派人來請,也請不到您,可知臣妾準備了一大桌子酒菜?最後獨醉、獨守空閨……」
潸然淚下,楚楚可人,給人一種想好好抱在懷裡呵護一方的感覺。
才剛讓劉思虎大出血,趙宣並不想撕破臉,逢場作戲道:「哎呀,愛妃,朕跟你道歉,朕昨日實在太忙!」
說著,上前摟住她的柳腰。
這一次,她倒乖巧的很,沒溜走,而是抬起勾魂的媚臉,幽幽道:「臣妾看您是忙著陪淑妃妹妹吧!唉,男人吶,喜新厭舊,臣妾好難過啊!」
「別胡說,是朕近日政務繁忙,等忙過這段時間,會好好彌補你。」
劉婉兒特懂男人心思,雖不相信他的鬼話,卻也知不能過度糾纏,取出銀票,莞爾一笑,「陛下,臣妾的所有珠寶都變賣了,這裡是兩萬兩,給您。」
趙宣接過錢,好傢夥,妥妥的小富婆,隨隨便便就拿出兩萬兩。
他當然不可能相信這是變賣來的錢,話說的好聽罷了!
「陛下,罰款滿意嗎?是不是可以繼續寵愛臣妾了?臣妾的一切,都給您了呢!」劉婉兒呵氣如蘭,一旁太監宮女識趣的低垂腦袋。
趙宣吞咽唾沫,控制不住自己的大手,上移,想要遊走美妙。
「滿意,滿意。」
也不知是滿意她的身材,還是滿意她的錢財。
「記住,以後安生一些,別再作妖!」
劉婉兒笑容凝固,雖然趙宣語氣笑嘻嘻的,可她聽出敲打意味。
「是,臣妾知道了,臣妾日後必然安分!」軟糯糯的調調,看起來也很乖巧,令趙宣很滿意。
也不是不能教導嘛!
入了後宮就是朕的女人,剛和皇家作對,凌駕天子頭上,只有死路一條!
劉婉兒媚眼如絲,突然踮起腳尖,紅唇輕湊,魅惑道:「陛下,那今夜臣妾在永寶宮等您喲!等您,雄風!」
靠!
極致的撩撥,極致的魅惑,極致的美人,敢問天底下有男人拒絕的了嗎?
趙宣特別想看這位禍國妖妃,在塌上如何盛開。
此時,劉婉兒見他眼冒綠光,紅唇輕掀,知道對方今夜一定會來,故而嬌軀一滑又溜走了,嬌滴滴道:「臣妾先回永寶宮給您準備藥浴。」
妙曼身軀,搖曳生姿。
趙宣死盯背影,久久無法回神。
扭來扭去的腰下,讓人無法自拔!
這女人,不簡單,每一個字、一個動作,都帶著奪魂的氣勢!
幸而有喜公公在暗處保護朕,今夜與她同床共枕,便無需擔心她會掏了朕的心肺。
上午恩愛、中午用餐、下午處理政務,晚上打坐,練功,一天就這麼過去。
晚間飯點,劉婉兒派人來請趙宣。
趙宣想拿捏拿捏,試探試探,便不再擺譜,前往永寶宮。
宮外的奢華他是見識過了,踏入外殿,金碧輝煌,極盡奢華的裝潢,再度刷新了他的認知,下巴差點沒掉在地上。
他愕然的環顧四周,映入眼帘皆是金石、白玉、明珠,奢侈二字絕對配不上此處!
難怪國庫虧空,入不敷出,除了被貪走的錢,原主赤果果都用在了劉婉兒身上!
在宮女帶領下,一路前行,來到內殿。
內殿的陳設更是奢華,到處擺滿珊瑚玉雕,紅木家具,中央還有一口巨大酒池,飄出陣陣酒香。
趙宣越看越心驚,額頭滲出冷汗。
商紂王?
他娘的原主不就是商紂王麼?
若被史官看到,會怎麼記載?遺臭萬年都是輕的!
不行,朕是愛民如子的明君,要名留青史,不要遺臭萬年!
天色暗沉,內殿燈火通明,劉婉兒緩緩而來,將他引到正殿,似乎有特殊安排。
正殿內不僅有美酒佳肴,還有樂師舞姬,妥妥的酒池玉林!
趙宣的眼睛沒法挪開舞者薄紗下的修長玉腿,劉婉兒環住他的手臂,嬌笑道:「陛下,臣妾給您準備的,可還喜歡?」
今夜,她身著白色薄紗,身姿妙曼,酥兄若隱若現,勾人心魄。
如凝脂玉的肌膚,在夜明珠的照耀下,灼灼生輝。
趙宣坐下,一把將她抱在懷中,露出一副痴迷的模樣,「喜歡,愛妃的安排,朕很喜歡。」
「來,喝一杯,陛下能來,臣妾很高興,還以為您又像昨晚一樣放臣妾鴿子。」說著,將酒杯遞到他唇邊,餵他喝下。
趙宣哈哈大笑,而後手往下拉,將她臥抱在懷中,雙手齊上。
「怎麼會?」
劉婉兒腰部發力,不著痕跡的坐起來,媚眼如絲,「陛下別急嘛,妾身為您跳支舞。」
趙宣心中不說,他娘的又和朕玩欲拒還迎這套?
這女人,定有問題!
他用力抓住她,手繼續朝上,卯足力氣不讓她動作,換成尋常女子,早就疼到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