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婉怡看著趙宣那精壯的胸膛，心如小鹿亂撞。
因為，似乎比上次看到的還要強壯，越發勻稱健碩，帶著莫名美感。
跳動的燭光映照著大紅被，渲染著曖昧紅暈，趙宣一呼一吸間，胸膛起伏，肌膚透著致命的誘感。
孫婉怡愣愣的看著，臉也不知不覺紅透。
「你愣著幹嘛？難道之前沒有服侍過陛下嗎？趕緊擦身子啊！」柳如玉說著拿起一塊手帕遞過去。
她還真沒伺候過趙宣，畢竟趙宣封她當婕妤後，總共也就碰過她兩次，每次都是來就碰，碰完就睡，睡完第二天他自己穿衣服就走。
看她笨拙的樣子，柳如玉一下便知她還真沒伺候過，幽幽一嘆，「得學著伺候，過來，先將手帕打濕，輕輕擦，別太用力。」
孫婉怡心臟劇烈跳動，玉手緊緊拿著手帕，撲通撲通，眼角餘光不斷瞄著結實的胸膛，心跳加速的越發劇烈。
就算是給陛下的那一次，自己也沒有過這般害羞，為什麼心好像快要跳出來了？難道自己是才喜歡上陛下？
柳如玉看她那樣子，詫異無比，不由想起自己剛被臨幸的時候，可她也不是初次，如此緊張幹嘛？莫非是害怕陛下責罰她？
「別緊張！」柳如玉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按年紀算，你是本宮姐姐，按輩分算，本宮是你姐姐，但不管誰是姐姐，咱們都是陛下的女人，陛下不會因為本宮擅自將你喊來而責罰你的，放心吧，好嗎？」
她的語氣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讓人心跳緩和下來，心裡莫名安定。
但她也不知怎麼回事，就是緊張，心跳加速，不由控制的臉紅，連吸好幾口氣勉強穩住，強迫自己不去看趙宣刀削斧剁般俊俏的臉龐。
在柳如玉指引下，她學著擦拭趙宣身軀，隨著認真幹活，倒也沒那麼緊張，兩人像老朋友一樣不知不覺就聊了起來。
「姐姐，陛下的龍軀是不是又精壯了？陛下政務繁忙，難道還有時間鍛鍊身體？」
柳如玉一愣，不說不知道，畢竟基本天天晚上在一塊兒，所以細微的變化是無法察覺的。
可像孫婉怡這樣，一段時間沒見到，現在突然看見，變化很顯然。
「沒想到你還挺欣賞男性身軀的。」
孫婉怡臉一紅，「妹妹只是覺得好看。」
趙宣並不知道二女現在在做什麼，不過再怎麼樣也是修煉了皇家秘法的人，體質異常強悍，就算他不主動用內力驅散酒氣，皇家功法也會自行運轉替他醒酒。
不知不覺間，他意識漸漸清醒，迷迷糊糊間，覺得身上傳來濕熱溫暖的觸感。
他舒服的挪動兩下，意識里應當是柳如玉在用熱水給他擦身子。
念及此，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得。
如玉，夫復何求？
不過，這觸感似乎越來越不太對……
如玉在玩什麼新花樣？
緊接著，迷迷糊糊的，他覺得胯下一涼，微微睜眼，就想抓過小被子給自己蓋上。
可……剛睜開一條縫的趙宣，看到眼前情景後，睜大龍眸。
只見柳如玉手中提著褲衩，喲，難得呀，如玉居然這般主動？
看來是今夜太開心了！
接著，他又看到了孫婉怡，她怎麼在這在？
他的酒完全驚醒，猛然坐起，順勢抓過被子抱在胸前，像極了一個委屈的大娘們兒。
「愛妃，別急。」
兩女聞言，有種莫名其妙的做賊心虛。
「這個……孫愛妃，你怎麼在這？」
趙宣很懵逼，努力回想醉酒前的一切，在他記憶中，並沒有把孫婉怡喊來才是！
被這一問，孫婉怡輕輕咬了咬紅唇，不知怎麼解釋，總不能說她耐不住寂寞，夜夜獨守空閨，非常難耐，故而春兒過來喊她的時候，她一下就同意過來了，甚至心裡還非常雀躍！
這種羞人的話，她怎麼敢說出來？
再不然就控訴一通趙宣，說他將她納為婕妤，三個月，可賜過的鞭就兩次？
那他娘的青樓女子也說不出這種話來！
「陛下，臣妾，臣妾……」她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柳如玉連忙解釋：「陛下，是臣妾將她喊來的。」
趙宣微微點頭，大致也了解到了經過。
其實他倒沒多想，而是早就想玩多人的，所以想多的只有孫婉怡一人。
老色皮趙宣嘴角勾起壞笑。
「愛妃，朕很感動，你能為朕開枝散葉做努力，夫復何求？只是為何不再多喊幾個？」
趙宣這話，讓孫婉怡和柳如玉懵逼，多喊幾個？多喊幾個？陛下究竟是想喊幾個？
「這樣，孫愛妃，你去把春兒以及高佳柔都喊來！」
「是，陛下。」
孫婉怡心中鬆了口氣，看來趙宣沒有怪她不請自來，那就好，那就好。
只是陛下，四個人，能行嗎？
一個男人，最痛恨的就是自己女人說他不行，但趙宣是不會怪罪她的，將她支走後，怪罪起柳如玉來。
趙宣臉色一變，似笑非笑，柳如玉脖子微微縮了縮，看他這幅態度，似乎是生氣了？
剛才他不還如狼似虎的吩咐孫婉怡去喊人嗎？為何突然生氣了？
「陛下……」柳如玉將散落在臉頰上的髮絲掠向耳後，柔聲道，「陛下可是生氣了？臣妾不知您氣在何處。」
趙宣眼睛半睜半眯，看著千嬌百媚的美人，故意生氣道：「哦？聰明如愛妃，還不知道朕生氣的點在哪兒？那你猜，朕生氣在哪？仔細想想！」
柳如玉想來想去，也沒想明白，而後委屈巴巴道：「陛下是在責怪臣妾將孫婕妤喊來？」
「就這？」趙宣看她雪白的脖頸，狠狠吞咽一口唾沫。
「嗯？不是嗎？陛下，恕臣妾愚昧，臣妾不知錯在何處。」
趙宣半撐軀震，正色道：「愛妃，你為何要把你的男人拱手讓給其他女人？」
嗯？柳如玉驚愕，難道陛下生氣的點是這？
可陛下不是時常嚷嚷著要多人嗎？
拋開這些不講，男人三妻四妾稀鬆平常，何況是天子，後宮佳麗三千更是多如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