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鄭大人此次過來,是要和您商討要事。」
韓秀敏立刻明白,把兩個小妾打發了出去。
鄭仲基用眼角餘光看著小妾那傲人的身姿,笑的意味深長。
「公公,您這兩位妾室,真是傾國傾城啊,即便是高麗國君的后妃,都比不上您的艷福。」
韓秀敏呵呵一笑,刻意壓低聲音。
「看似是不錯,但和大嚴天子後宮的嬪妃相比,屬實一天一地,壓根提鞋都不配。
要問哪個才是真正的極品?當屬皇后柳如玉,那是人間絕色,集美貌貴氣於一體。
即便我身有殘缺,也是嘴饞的不得了呢。
不僅是皇后,其他的妃子,也各有特色。」
說到這,韓秀敏的哈喇子差點沒流出來。
鄭仲基眼眸放春光,「是麼?如果有那機會,一定得狠狠見識一方。」
韓秀敏嗤之以鼻,搖頭,「見不見識的,也就這樣子吧,畢竟咱家怎麼著都是個殘缺之人,能怎麼個狠狠見識法?
還有,鄭大人過來,應該不僅僅是和咱家討論如何見識女人的吧?
倘若聊女人的事情,那就趕緊回去吧,咱家的身體情況你也看到了,沒有閒情逸緻和你聊女人。」
鄭仲基急忙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
韓秀敏越聽神情越凝重。
「大嚴天子合併文武科舉,或許確實又要打仗了,但改變天子心意,絕對不是嘴巴說說而已,根本沒有用。讓我好好想想,如何改變他的想法。」
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語,而後閉上眼睛,良久才猛然睜眼,隨之掛起一抹陰險笑容。
「有了,有了!咱家有一條計策,不僅能阻止高麗被大嚴討伐,還能讓方影兒那賤貨萬箭穿心。」
半個時辰後,鄭仲基滿面春光的離開,一路上忍不住哈哈大笑。
「韓秀敏不愧是韓秀敏,居然能想出如此令人難以望其項背的計策。嘆為觀止,嘆為觀止啊!
只要咱們按照計劃行事,必能讓大嚴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當夜,鄭仲基回禮部,讓手下人收拾行囊,連夜離開大嚴。
與此同時,御書房。
禁軍大統領過來匯報。
「陛下,底下回報,說鄭仲基連夜回高麗了。」
趙宣抬頭,「他走了?真奇怪!他今天去過什麼地方沒有?」
大統領臉色不好,突然跪倒在地,不敢吭氣。
趙宣怒拍案桌。
「放肆,朕問你話,你什麼意思?朕問你他究竟去了什麼地方?趕緊說,朕絕對不會怪罪你。」
聽到這話,大統領才敢開口。
「他去了喜公公宮外的豪宅。」
趙宣臉色難看,「他去找那裡幹什麼?喜公公金日在朕身邊,不曾離開半步,直到剛才才到御膳房去給朕端湯,難道……」
頓時,趙宣瞳孔微縮,猜到一些可能性。
平常喜公公就住在宮中,基本不外出,而外頭的豪宅,住的是他收養的乾兒子。
那些乾兒子,全部是高麗人。
顯然,鄭仲基離開京城前,一定是去找的喜公公的乾兒子!
頓時,趙宣嗅到了令他不爽的陰謀味道。
思索片刻才開口。
「當前的錦衣衛,是朕一統東大陸後,從情報網中劃分出來的明衛。至於暗衛為原波人馬,朕放心,明衛錦衣衛中可有招人?招的可有高麗人?」
大統領下意識搖頭。
「你確定?」趙宣追問。
大統領仔細想了想,而後像是想起什麼,激動道:「不不不,陛下,有,有招過,是季姑娘親自招的,但也就幾十號人,絕對不超過一百。」
趙宣龍眸一閃,「朕要交代給你一個秘密任務,立刻派親信盯著錦衣衛中的外國佬,尤其是喜公公收的乾兒子,務必盯緊了。但凡有任何風吹草動,立馬告訴朕。還有,此事不可泄露給喜公公。」
大統領心頭狂震,龍威難測,龍威難測啊,陛下居然懷疑喜公公。
當然,他不敢問太多,也不敢胡亂揣摩聖意,急忙拱手退下。
他離開後,趙宣緩緩起身,來回踱步,嘴角浮現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呵呵,高麗,一群跳樑小丑,朕倒想看看你們這群廢物,能跳成什麼樣的丑?
接下來幾天,風平浪靜,並沒發生任何事情。
趙宣加急建造武術學院,要等學院正式竣工之後,方影兒才能正式成為總教頭,將功夫傳給初批武者,而後再讓武者將功夫傳遍天下。
這天早朝,一個大臣上前拱手。
「陛下,高麗國君送來國書,和我朝請罪。」
趙宣聲音淡漠,「呈上來。」
喜公公下去,接過國書,拿到趙宣手中。
趙宣打開一看,似笑非笑。
當日鄭仲基連夜跑回高麗,是去通風報信,把大嚴打算討伐高麗的事情稟報了回去。
最後,高麗國君以及高麗文武,差點沒嚇得原地升天,國君當即就寫了請罪書,送來賠償禮物,和大嚴表示歉意。
國書中,國君將態度擺的極其卑微。
好歹也是一國之君,在趙宣面前諂媚的和條狗一樣,又舔又跪,並且大不逆到拿祖宗屍骨發誓、說萬萬沒有侵吞大嚴領土的想法。
其實,趙宣心裡跟明鏡似的。
高麗就是一條狗,餵不熟的那種狗!表面各種像狗一樣討好,要根骨頭吃,實際上暗地裡把趙宣和大嚴恨到靈魂里。
趙宣朗朗開口,高聲道:「高麗無非是彈丸,高山比不上中原泰山、長河比不上黃河遼闊。高麗地處偏僻,萬萬不敢挑釁大嚴。高麗願當大嚴最忠實的狗,替大嚴在外看家護院,絕不敢有反主之心。」
念完這份所謂的國書之後,趙宣將其放下,冷笑連連。
「其實,在朕看來,所謂的高麗國君,並不適合坐在國君的位置上,而適合去干外交,拍馬屁一流,臉皮不要,恬不知恥,也算是給他家祖宗丟人。」
聽到趙宣嗤之以鼻的話,文武大臣哄堂大笑。
一個臣子出列,拱手:「陛下,高麗國君的國書,講真還是有幾分文采的,不如咱們此國書公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