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從另外一個海島主播那裡過來的觀眾,看著拿著竹籃子在水坑裡抓魚的李方發著彈幕。
「這個主播怎麼會有竹籃子的,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就是,節目組還區別對待的嗎,竟然給了另外的東西。」
李方直播間的觀眾頓時就不樂意了,紛紛開始反駁。
「什麼叫節目組給的,那是方子自己編的好嗎,別血口噴人。」
「你們自己主播沒有,不代表我們方子沒有。」
「各位,我剛去其他四個直播間逛了一圈,你們是不知道,隔壁那位同樣是海島求生的混的可慘了,是五個主播裡面混的最慘的了。到現在還沒生起火,昨天一整天都是吃的椰子,到了晚上才把庇護所搭好。現在也在趕海,不過沒有找水坑,而是在沙灘上找吃的。」
「估計是沒有那個力氣吧,舀水坑可是需要花費大量體力的,就連方子昨晚吃過晚飯,早上還是吃了個椰子才來的,還帶了水,就這樣還用了一個多小時才把水舀到這個程度。要是另外一位,說不定到海水灌回來都不一定能夠舀完。到時候說不定魚沒抓到,還浪費了體力,得不償失。」
「說的也是,不過看這方子再撈魚,感覺很爽啊,有木有。」
的確,現在五個直播間裡就李方的條件最好。
三個荒野求生的主播雖然在食物方面因為有野果之類的可以充飢並不是很或缺,水源也都有,但是因為周邊環境的問題,危險程度比兩位海島求生的主播要打的多。
看看另外一位海島主播的遭遇,再看看自己支持的方子,正拿著竹籃子抓著魚。
建庇護所、生火、找水源、做工具、捕魚,感覺沒有一樣東西能夠難倒方子的,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
「哈哈,看來昨天扔的魚內臟效果很不錯啊,又抓到一隻青蟹。」
李方今天的運氣還算不錯,在這個水坑中抓到了一籃子的海鮮。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島從來沒有人登陸過的原因,這些魚蟹之類的退潮的時候並沒有離開,反而留在了這裡。
李方的竹籃裡面有著2隻青蟹,2條黑鯛,3條石九公,還有一隻蘭花蟹和石頭蟹。
當然還有海螺和扇貝這些不會動的小東西,雖然已經有了那麼多的魚蟹了,但是李方還是沒有放過它們。他準備加上拿回去煮個湯,到時候加上蒲公英味道應該會很不錯。
水坑裡面被清乾淨以後,李方把兩條黑鯛肚子裡的內臟挖出來,一條的內臟扔進了另外一個還沒有動過的大水坑,為了明天提前放餌。
還有一條的內臟放進了捕魚簍裡面,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李方把捕魚簍架好,壓上石頭放置被海水帶走。
拿著戰利品李方回到了庇護所,把海螺石九公養到竹筒里,帶著黑鯛和四隻螃蟹來到了水潭邊。
李方一邊清洗著螃蟹一邊對著攝像頭說道:「這四隻螃蟹個頭挺大,加上黑鯛,我今天中午應該可以吃個飽飯。等下午,我再去砍些竹子回來把我的庇護所圍起來,早上起來的時候我在庇護所看到了些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腳印,雖然昨晚沒有攻擊我,但是我最好還是做個圍欄,以防不測。」
「昨晚有東西靠近庇護所嗎,誰熬夜看直播的時候看到了?」
「沒有啊,我早上3點睡了,睡前還特意看了直播,沒看到有東西啊。」
「大家不用猜測了,那個動物應該是被火光嚇跑了,所以沒有靠近庇護所,只在附件看了看。」
李方剛洗完黑鯛,正準備清洗螃蟹,確聽到遠處傳來一些動靜。那個方向是昨天李方下套的地方,一瞬間李方就知道了,應該是有東西中套了。
李方把手中的螃蟹放回籃子裡,拿起工兵鏟和攝像頭就往昨天下套的地方跑去,他怕去晚了讓獵物咬斷魚線逃脫了。
等李方跑到套子這裡,已經沒有了獵物的蹤跡,只留下一根晃蕩的樹枝,魚線已經被咬斷了。
「看來在這下套子是正確的,不過運氣不太好,魚線被咬斷了,獵物逃跑了。從地上的痕跡來看,應該是野兔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見到的那一隻。不過這也告訴我,用魚線做套子的方法行不通,我需要改良一下,等回去我想想辦法,爭取早點吃上肉,光吃魚肉可不行。」
「好可惜啊,如果方子在快一點的話說不定就能抓到了。」
「也不能這麼說,如果是晚上中套子了,那方子根本不可能知道。」
「沒事,野兔跑了,不是還有魚和螃蟹嗎,沒事的。」
李方也安慰了一下自己,把剩下的那段魚線從樹枝上取下來,放回口袋了,在這島上,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都要留著,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派上用場了。
回到水潭邊,李方發現自己的竹籃已經翻到了,四隻螃蟹散落一地,之前李方為了清洗把所有的螃蟹腿都掰下來了,所以螃蟹跑不了。
但是他發現黑鯛只剩一條了,還有一條不見蹤影。
「在我離開的時間裡,不知道什麼東西過來過,還拿走了我的一條黑鯛。但是我自己觀察了附近,並沒有什麼新的腳印出現。現在我也不清楚島上到底有些什麼,我要抓緊時間把這些螃蟹給收拾好趕回庇護所,不知道偷我魚的東西有沒有去我的庇護所。」
李方把螃蟹簡單的清理了一下,就拿著東西回到了庇護所。
李方圍著庇護所仔細的查看了一圈,除了早上發現的腳印以外並沒有發現什麼蹤跡,不過黑鯛被偷還是讓李方決定吃完午飯休息一下就去砍竹子回來,把庇護所給圈起來,以保障自己的安全。
「這也太可怕了,這才幾分鐘的時間啊,魚就被偷了。」
「魚被偷還不是問題,說不定可能是野貓什麼的都有可能。問題是在竹籃附近沒有找到一點痕跡,那才是最讓人感到擔心的。」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