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淑嵐低聲道:「你說的是真的?」
喬凝熏:「當然是真的,我算命的能力,索大哥可是驗證過的。♣☝ ❻➈รн𝓾𝓍.𝔠𝐨ϻ 🎀♦」
既然這個彭清郁對她這麼不客氣,那她不介意也送給她一個見面禮。
根據之前她的調查,索經文身為索經武的堂哥,也是有索氏集團的股份的。
雖然占比不是很多,但每年還是可以從索氏分錢。
過去的那些年,分到的錢拿了不少給彭清郁,彭清郁也在自己兒子身上花了不少的錢。
那些錢都是她的生物學父親和大哥辛辛苦苦賺來的,當然沒有拿給別人養私生子的道理。
彭清郁回過神來,高聲吼道:「你這孩子,我不就是說了幾句嗎?你至於這樣污衊長輩嗎?」
她的內心極其忐忑。
當年的事,就連索經文也不是很清楚,喬凝熏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喬凝熏為了回索家不被欺負,提前調查了索家所有人的過去?
怎麼可能啊?
那麼久遠的事,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做得到?
彭清郁的長子索鴻生也站起身,「你這人也太惡毒了,就因為我媽說了你幾句,你就污衊我們的出身。」
彭清郁的次子索鴻強陰沉著臉道:「不要以為你是堂叔的女兒,我們就不敢對你動手,現在立刻給我媽道歉,否則這件事我們沒完!」
彭清郁的小女兒索欣雙趕忙打著圓場,「這件事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大家還是問清楚再責備吧。」
喬凝熏瞧著索欣雙,稱讚道:「不愧是索家的血脈,遇到這種事都還這麼沉著冷靜,和其他外人相比,處變不驚,不錯。」
話音一落,所有人又看向了索鴻生和索鴻強。
喬凝熏的話已經很明白了,三個孩子三個爹,那就可能只有一個孩子是索經文的。
而那個孩子,就是索欣雙。
索鴻生和索鴻強同時握拳,朝著喬凝熏沖了過去。
任何男人被人污衊出身,都不可能忍得了!
索經武和索鴻峯突然同時擋在了喬凝熏的面前。
索經武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冷冽,「你們敢在我家裡,當著我的面,打我的親生女兒?」
索鴻峯冷笑:「我索鴻峯的親妹妹,輪得到你們來教訓?」
喬凝熏說的肯定是真的,這兩個野種,敢打他的親妹妹?
找死!
索鴻生看到堂叔和堂弟的眼神,趕忙解釋:「堂叔,你剛才也聽到她說話有多過分了,她那樣污衊我們的出身,我們怎麼可能不生氣?」
他們一直以是索家人為榮,突然告訴他們不是索家人,不生氣是不可能的。
若他們不是索家的人,他們的未來不都完了嗎?
索家那麼有錢,從指甲縫裡流一些錢出來,都夠他們一輩子榮華富貴了。
<center>
</center>
索鴻峯瞥了一眼彭清郁,「我妹妹說話過分?剛才到底是誰先挑事的?我親自把我妹妹接過來,都還沒有喝一口水,就被一個給我堂叔戴了綠帽子的人找茬,用輩分來壓人,到底是誰更過分?」
彭清郁皺眉道:「鴻峯,你怎麼也這樣說?我的孩子,就是你堂叔的親生兒子,絕不可能是假的。」
索鴻峯:「是真是假,去做一個親子鑑定就知道了。無風不起浪,我妹妹凝熏是高考滿分的理科狀元,你們覺得,她會沒有根據就胡言亂語嗎?」
彭清郁臉色一白。
索經文剛才聽到喬凝熏說他的兒子們都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他也很生氣。
但想到她妻子年輕的時候確實是和很多男人不清不楚,他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追到手,心中就有些懷疑了。
再加上兩個兒子確實是不像他,也不像彭清郁。
行事作風,倒是和索欣欣有點像,只是沒她那麼出格,應該是有他們媽鎮壓的緣故在。
之前他也抱怨過,兒子們都不像他。
但是家裡的長輩說,隔代遺傳也是可能的,兩個兒子和他的爺爺輩的人有些像,他也就沒有再懷疑。
索經文陰沉地看向妻子,攥緊拳頭道:「這兩個兒子,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
喬凝熏淡聲道:「絕對不是,我可以算命,我可以以我的人格和性命保證,以我華夏大學的錄取資格保證,要是我說的是假的,我就不去讀華夏大學。」
索鴻峯:「堂叔,我勸你還是帶他們去做親子鑑定吧,我妹妹算命真的很準,她說的肯定不會有錯。」
喬淑嵐也很是討厭彭清郁,第一次來這裡,就諷刺她女兒,也很是難得添油加醋,「我女兒對於和她有血緣關係的人是算不出來太多消息的,但她要是全都算出來了,這就說明,那些人確實是和她沒關係。」
索鴻生怒道:「這裡是索家,輪得到你們這些外人在這裡說三道四嗎?」
索經武伸手給了他一個巴掌,「這是我女兒和我女兒的媽媽,她們要算是外人,那你是什麼?你能算人?」
索鴻生捂著臉,委屈地道:「堂叔,她冤枉我啊,雖然她是你的血脈,但只不過是生物學上的父女關係而已,我可是你看著長大的,你怎麼可以為了她,這樣對我啊?」
索經武哼了一聲,「我可不管什麼生物學,我就只知道,親子鑑定證明她就是我的親生女兒,是我一直心心念念想要的理想中的女兒。你對我女兒無禮,我難道還要站在你身邊?傷害我自己的女兒?」
索鴻生一噎。
索鴻強張了張口,看到自己母親臉色慘白,到現在都還沒為自己說一句話,內心也忐忑起來。
他們難道真的不是索經文的孩子?
索經文怒視著彭清郁的眼睛,「你不回答是嗎?走,去做親子鑑定。」
彭清郁滿臉慌亂道:「不,不可以,他們兩個確實是你的孩子,要是你懷疑他們的身世,那豈不是讓他們和你生分嗎?他們都二十多歲了,你現在懷疑他們,即便親子鑑定沒問題,那麼你和他們的關係也回不到從前了啊。」
索經文陰鷙道:「回不到從前就算了,反正他們兩個叛逆,天天都想挑戰我的權威,關係好不好無所謂。我就是要弄清楚,我到底是不是幫別人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