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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偉咬牙切齒握緊拳頭。
「你認識這些R國人?」
戰友察覺魯偉神色異常,小聲問。
「昨晚就是那個混蛋,當眾羞辱俺們。」魯偉盯著為首那R國人的保鏢,極為屈辱的一幕幕在腦海浮現。
他目眥欲裂。
雙方對峙。
陳浩走向為首的R國人。
三個光頭漢子舉槍瞄準陳浩。
「懦夫,不配被槍指著。」
為首的R國人故意說華語,同時伸手按了按一光頭漢子持槍的手。
光頭漢子雖然聽不懂R國人說什麼,但明白R國人的意思,握槍的手垂下。
黑石十幾人見三個光頭漢子不再用槍指陳浩,便停止拔槍。
「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
陳浩來到為首的R國人面前,面無表情問。
「我們是什麼人,你這樣的華國懦夫不配知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叫什麼。」R國人驕傲冷笑,道:「山本一龍,我的名字,想必這個名字,能讓你銘記一生,在以後的歲月里,每每想起這名字,你會憤懣不已。」
聽得懂華語的R國人,都笑了,嘲笑陳浩。
「你真夠自信。」
陳浩也笑了,旋即出手,快如電閃,掐住山本一龍脖頸。
三個光頭漢子再度舉槍。
山本一龍那囂張保鏢也要衝向陳浩。
「別動!」
「別動!」
黑石的人紛紛拔槍,瞄準對方十幾人。
R國人沒想到陳浩的人全帶著槍,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但仍氣勢洶洶,不認為陳浩的人敢隨意開槍。
雙方將近三十人,劍拔弩張。
吳剛懵了。
事態發展到這一步,出乎他預料。
昨晚,他覺得陳浩年少卻穩重,是做大事的人,然而剛才陳浩主動出手,令他很無語很無奈。
終歸是年輕人,太衝動了。
吳剛腹誹,暗暗叫苦。
「如果你傷到山本先生一根頭髮,我一定把你全身骨頭,一寸寸捏碎。」山本一龍的貼身保鏢石田松凶相畢露,威脅陳浩。
「是嗎?」
陳浩扭頭瞧石田松,右手五根手指掐著山本一龍脖頸,緩緩收縮。
山本一龍痛苦掙扎。
「你……」
石田松面目猙獰,敢怒不敢動。
「魯偉。」
「在!」
魯偉大聲回應陳浩。
「看誰不順眼,給我往死里打!」
陳浩發話。
早已按捺不住戰意的魯偉,大吼一聲,撲向石田松。
憋著火的石田松也爆發。
曠野上。
兩人拳腳相搏,硬碰硬。
魯偉打小跟爺爺習武,打熬身體,退伍這幾年也沒撂下功夫,此時兇悍如熊羆,拳腳大開大合。
塵土飛揚。
人們默默瞧著纏鬥的兩人。
石田松臉色越來越難看,硬扛魯偉十幾招,手臂腿腳生疼,好似與鐵人對戰,他越戰越心驚,顧此失彼。
魯偉低吼,高鞭腿橫掃石田松頭部。
石田松咬緊牙關以雙手格擋。
蓬!
一聲悶響。
硬扛魯偉鐵腿轟擊的石田松,一個趔趄,踉蹌橫移數步,呈現敗象。
魯偉趁機躍起,凌空旋身兩周,又甩出一記鞭腿。
橫移數步尚未站穩的石田松,難以閃避,堪堪以雙手護住頭部,魯偉的鐵腿就砸下來。
下一秒。
昨晚在拳台上極其狂妄的石田松,被魯偉鐵腿硬生生轟趴下,激起塵埃。
石田松吐血。
「俺不是懦夫,你卻是廢物!」
魯偉吼石田松。
口鼻淌血的石田松,無力爬起。
旁觀的R國人,憤怒、驚訝、屈辱交織在臉上,表情格外精彩。
山本一龍臉色鐵青,充斥恨意的雙目,盯著陳浩,艱難發聲「我是R國山本家的人,山本株式會社,你應該聽說過,羞辱山本家的人,你必為此付出沉重代價。」
「呸!」
陳浩衝著山本一龍的臉吐口水。
「混蛋……」
山本怒睜雙眼。
陳浩抬腳猛踢山本一龍褲襠。
狗屁山本家族。
回到五六十年前,他也不懼R國人,何況今時今日。
山本慘叫,渾身劇烈哆嗦。
旁觀者,無論R國人還是黑石的人,不寒而慄。
完了!
吳剛在心中悲呼。
山本一龍是安德烈的座上賓。
安德烈,哈巴羅夫最兇殘的地頭蛇。
連哈巴羅夫的市長,都有些畏懼安德烈。
這位衝動的陳少,所作所為,無疑狠狠打安德烈的臉,簡直在作死。
「說,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陳浩冷漠逼問山本一龍。
「請不要再傷害山本先生,我們是來勘探油氣資源。」一個戴眼鏡的R國人慫了,近乎哀求陳浩。
「勘探結果?」
陳浩扭頭問戴眼鏡的R國人。
「這片土地下,確實蘊藏著石油,至於儲量多大,我們還未估算。」戴眼鏡的R國人如實回答。
陳浩皺眉。
上一世,哈巴羅夫附近油田氣田,二零零六年才被發現。
看來,世界的發展,因他重生而逐漸發生細微改變。
「除了你們,還有誰知道這片土地下蘊藏石油?」
陳浩凝視戴眼鏡的男人。
「我們今早才確定地下有石油,還未上報R國總……」戴眼鏡的男人猛地警覺,忐忑問陳浩「你想做什麼?」
「滅口……」
陳浩冷漠回應戴眼鏡的男人。
戴眼鏡的男人驚恐瞪眼。
吳剛驚駭。
「拿下他們!」
陳浩一聲令下。
馬明魯偉等人無暇多想,迅速出手。
安德烈派來協助R國勘探隊那三個光頭漢子,想開槍。
馬明瞬間連開三槍,打掉三個光頭漢子的槍。
不到二十秒,十一個R國人,安德烈派來的三個光頭漢子,全被控制。
「陳少……這……」
老吳快急哭。
「天塌了,我頂著。」
陳浩瞥一眼欲哭無淚的老吳。
你丫頂得住嗎?
老吳很想吼陳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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