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這麼大陣仗的嗎

  第36章 這麼大陣仗的嗎

  填了資料之後,和月正式成為社團的第一位成員。♝💙 ❻➈𝓈𝓱u乂.𝕔𝓸𝕞 💲😎

  連二試都不需要。

  離開了孤苦伶仃的團長,和月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證還沒拿。仔細算下日子,差不多也7天了。

  打開手機搜索地圖,和月發現自己的居住的寢室距離校園派出所,居然有快半小時的腳程。

  於是,直接來到校門口不遠處的電動車專賣店買了一部小電驢。

  看著卡里又刷掉快3000塊錢,和月不禁有點鬱悶,自己是不是花錢太大手大腳了?

  想著電腦還沒買,她幽幽嘆了口氣。

  該是時候重操舊業了。

  新電驢就是快,五分鐘到達派出所。

  和月步入大廳,對著最近的制服帥哥禮貌詢問:「你好,我來問一下,有沒有一封齊若涵的信件?加急的。」

  「你就是齊若涵?」制服帥哥顯然有點震驚,「早上確實有一封你的加急信件,我們剛要去找你,你就上來了。跟我過來取吧。」

  和月皺眉,一張身份證而已,怎麼感覺對方的反應不太對勁。

  制服帥哥帶著和月左拐右繞,來到了二樓偌大的會議室,讓和月就座之後,說了句稍等,就離開了。

  片刻之後,整齊穩重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是三名警察同志。

  「你是齊若涵同學?」一名中年男子坐在和月對面,面容嚴肅,「有證件嗎?」

  和月一時無言以對,她就是來拿證件的。

  不過她還是很配合的拿出臨時身份證:「有什麼問題嗎?」

  三人認真比對之後,突然蹭的一下站起,旁邊的警察吼了一句:「立正!敬禮!」

  三人整齊劃一,行了個標準軍禮。

  和月呆滯,她拿個身份證,這麼隆重的嗎???

  一時間,以她萬年的經歷也有點手足無措。

  片刻之後,中間的警察走到和月面前,握住和月的雙手。

  「若涵同學,我是京北派出所的所長。感謝你昨晚對714案件的偵破作出的貢獻。」

  「若不是你的直播,焦司機就得成一輩子的冤魂了。這是十淵署早上加急送到的嘉獎信,他們因為工作特殊沒辦法過來。」

  「我代表十淵署以及京北派出所所有同志,對你表示感謝。」

  「哦哦哦。」和月這才明白,原來加急的不是身份證,而是嘉獎信。

  這才一個晚上,十淵署的工作速度確實夠快。

  和月拿著蓋著紅戳的嘉獎信與三位警察合了影。

  所長看著和月的表情,心裡頭犯嘀咕,這同學怎麼看起來不太高興。

  拍完照,和月抬頭:「沒有了嗎?」

  所長一愣。

  咋地,還要敲鑼打鼓全校宣傳?

  不過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714的司機是在他的管轄地上出事,若是沉冤,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不過這種事情要做在前頭,若是等對方說了才做,那做了意義也不大。

  所長想到這,語重心長:「若涵同學,因為十淵署地位特殊,所以我們不能大張旗鼓地獎勵你,這也是對你的保護。」

  「哦。」和月見對方誤解了她的意思,估計也沒有第二封信件,也就不再多問,「那我先回去了,謝謝警察同志。」

  該怎麼委婉地告訴對方,我想要錢呢?

  算了,還是自力更生吧。

  所長等人目送和月出門,剛轉身,綠色的快遞三輪車停在門口,快遞小哥喊道:「京北派出所,齊若涵的加急……」

  話沒說完,將信封放在保安室,人已經上車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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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長:還有加急???

  聽到聲音的和月立馬轉身:「我的信件。」

  所長几人奔到門口,都盯著和月手裡的EMS。

  隨著封口的撕開,所長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啪嗒。」

  一張嶄新的身份證,掉在地上。

  所長:???

  我差點又要敬禮了。

  和月滿心歡喜撿起地上的身份證,一抬頭看到一排人盯著自己。

  「警察同志,我沒犯錯吧,你們幹嘛這麼看著我?」

  所長哈哈大笑:「不能光明正大地嘉獎你,至少我們要滿懷敬意地目送青年英雄回校。」

  內心卻在吐槽,坑爹的快遞員,連身份證信件都不會打個電話通知驗證一下。

  其餘熟知所長性子的警察不禁翻了白眼:真能編。

  和月帶著笑意:「感謝各位,那我先走啦。」

  ……

  張惠蘭奔走了幾天,和富太太們連軸打了好幾日的麻將,積了疲乏和黑眼圈,連荔州首富一根汗毛都沒沾上。

  本該和丈夫白文隴大吵一架,摔摔東西,但張惠蘭看在財產的份上,又有張律師前言相勸,她很快冷靜下來。

  她和白文隴的婚姻已然走到盡頭,可拿不到自己滿意的財產分割,她不甘心,也明白意氣用事只會得不償失。

  「狐狸精的絲襪和貴婦們的麻將局都沒用。」張惠蘭冷笑道,「你那邊呢?」

  白文隴雖然微微有些發福,但比起同齡人要更年輕些。

  只是近兩月公司面臨破產,他憂思過重,兩鬢髮了白,儒雅中也多了幾分戾氣。

  「別提了,那群朋友,紛紛找藉口說公司沒有多餘的資金借我,還有的乾脆閉門不見,派前台秘書打發我。」

  白文隴此時氣呼呼的像只海豚。

  「我算是看清他們的嘴臉了。」白文隴灌了一口涼茶。

  張惠蘭懶得反駁白文隴,他自己怎麼對別人,自己心裡沒點數嗎?落得如此下慘是他活該。

  這話,她當然不會說。

  在財產沒有分割之前,她不會把臉撕破到底。

  至少,現在他們還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張惠蘭的語氣裡帶了些對白文隴無能的鄙夷:「沒有曲線救國的法子麼?」

  白文隴最是不滿妻子這副德性,言辭尖銳,陰陽怪氣,一點都不溫柔。

  他嘖了聲:「有倒是有,但是難。」

  張惠蘭打眼望去,等他下文。

  白文隴:「我打聽到白家在十幾年前丟失了一個女兒,好像是被人販子拐走的,他們到現在都還在花費人力物力財力去找。可見他們對這個幼女的重視。」

  「如果我們能幫他們找到,不管死的活的,正常還是呆傻,只要找著送到白家,白家就會欠我們一個天大的人情。合作,資金那不是手到擒來?」

  希望得到讀者小可愛們的推薦票和留言~

  給各位跳個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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