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琴,你怎麼不介紹一下?我怎麼沒聽說你有一個哥?」司馬騰臉色不悅地走上前來打斷道。
「哦,對不起表哥,這位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他叫秦天!」司馬雅琴臉色緋紅,害羞地看了一眼秦天,心中無比的幸福,然後又對司馬騰介紹道:「哥,他是我表哥司馬騰……家裡出了事,他過來幫忙的!」
「你好!」秦天禮貌性地伸出手,和司馬騰握了一下手。
「哼!」司馬騰冷哼一聲,面對秦天的握手,視而不見,他認為秦天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和他握手。
秦天的手收回,冷笑一聲,嘲諷道:「看來……我是不受歡迎的人啊?」
「表哥,你怎麼能這樣?」司馬雅琴臉色巨變,剛才的笑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寒霜。
「雅琴,不是我瞧不起他,你瞧瞧他那樣,吹牛都不會,好像把自己說的跟神醫似的,難道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就沒有別的名醫了嗎?哼……說不定這就是他套路你的伎倆,他這種人我見多了,雅琴,聽表哥的,以後少和這種人來往!」
「表哥,你……」司馬雅琴氣的差點吐血,她此時看著司馬騰的眼神都變了。
「司馬先生,司馬叔叔的病,可不僅僅是受刺激那麼簡單吧?」聽到司馬騰這麼直接羞辱秦天是騙子,秦天語氣冷冽的開口了。
司馬騰嘴角毫不掩飾的掠過一抹鄙夷之色,神色倨傲的問道:「你哪個醫學院畢業的,如果只在學點淺薄的醫學知識,就敢開這麼大的海口?你這不是吹牛是什麼?」
「不要說了,我哥絕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司馬雅琴冷冰冰的打斷了司馬騰的話。
司馬雅琴這樣說,也是考慮到親戚的關係,不想把臉撕破,畢竟是因為司馬蘭德病了,司馬騰才過來幫忙的。
見司馬雅琴對秦天根本是毫無條件的信任,司馬騰內心氣得牙痒痒,但是既然司馬雅琴願意讓這小子試試,那豈不是拿司馬蘭德的性命開玩笑?立馬說道:「雅琴,你想清楚了?這可不是給阿貓阿狗看病,是給你父親看病!」
「我知道,我哥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我相信他……」司馬雅琴還是非常信任秦天,不管司馬騰說什麼,都不能動搖她對秦天的這份信任。
司馬騰乾笑一聲,繼續說道:「雅琴,治病救人,可不是上街買菜那麼簡單,對症下藥才能治好舅舅的病,你找了這麼一個土鱉,你……」
他的話看似很有道理,因為醫生在治療病人時,都會通過病人的症狀和身體因素等等進行分析病情並且做出診斷。
司馬雅琴臉上出現了猶豫,不過在看到秦天的表情之後,便對他微笑而道:「哥,你真的行麼?」
「可以試試。」秦天笑了笑說道。
「那好,那一起去醫院吧。」司馬雅琴前一刻還是冷若冰霜,此時竟是露出了溫柔體貼小女人的姿態。
見司馬雅琴連自己父親的事情都要問過秦天的意見,完全一副倒貼的樣子,司馬騰看得暗暗咬牙切齒,臉上的笑容都快維持不住了。
他作為一個豪門少爺,無論在哪裡,都有一堆女人對他投懷送抱,沒想到今天約司馬雅琴見面,卻被她狠狠撒了一把狗糧!
當然,司馬騰可不會認為自己是看別人秀恩愛的土狗,面對秦天,他覺得自己是擁有碾壓級優勢的競爭者。
即便司馬雅琴已經是秦天的女朋友又怎麼樣,他司馬大少橫刀奪愛的手段,已經玩得爐火純青了。
心中念頭一轉,司馬騰不動聲色的說道:「既然雅琴決定了,我也不好說什麼,至於這位秦天先生要試試,也可以,開出的藥方,必須通過專家組的同意才能給舅舅用藥,否則……哼……別怪我心狠手辣,我舅舅的性命絕對不能被一個土老帽當小白鼠來實驗,請問秦先生,你還要試嗎?」
聽他語氣中隱含的一絲嘲諷之意,秦天不禁覺得好笑,正想開口,卻聽司馬雅琴霸氣的說道:「哥,別有壓力,我相信你。」
這句話,讓司馬騰氣得肝疼,嫉妒之火都快壓抑不住了,秦天這小子樣樣不如他,何德何能讓一個美女這麼寵他?
那可是她父親,不是一隻寵物啊?
看著秦天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司馬騰忍不住心中大罵:「吃軟飯的廢物,待會看你怎麼收場!」
在司馬騰眼中,秦天不過是一個窮吊絲,醫術高深莫測,如果沒有一點道行,自然不可能治好司馬蘭德的病。
再說了,司馬騰知道司馬蘭德到底因為什麼倒下的,所以他料定秦天抓不住病根。
「司馬先生,你也一起去嗎?」秦天語調慵懶,一點兒也不像心情緊張的樣子。
哼,看你還能裝多久!
司馬騰心中冷笑,坐上車,跟著秦天和司馬雅琴來到了富州城第一人民醫院。
沒多久,醫院到了。
這一路上,全是司馬雅琴和秦天閒聊,都沒搭理司馬騰。
三個人下了車,帶著幾個保鏢直接走進病房,然而,秦天就在他走入病房的那一瞬間,眉頭就馬上皺了起來。
然而,秦天的這副模樣,被司馬騰看在眼裡,他心中暗暗嘀咕:傻眼了吧?看你怎麼治?哼……
「雅琴,昨晚專家組剛診斷過,舅舅的身體機能還在下降,所以還是需要請華夏名醫來給舅舅看病……你別相信這個土老帽的,我在華夏還有點人脈,給舅舅請來名醫看病,這應該不是很難……聽我的,讓這小子滾蛋吧。」司馬騰熱情十足的給司馬雅琴打氣,什麼目的,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
司馬雅琴沒有回應司馬騰,看著秦天仔細坐在司馬蘭德病床邊的樣子,不禁好奇起來。
秦天回頭一笑,對司馬雅琴說道:「雅琴,別緊張,這對我來說小意思……」
「你說什麼?小意思?能不吹牛嗎?」司馬騰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嘲笑道。
「怎麼,我的話有什麼問題嗎?」秦天冷笑道。
「富州城這方面的專家都請來了,他們都沒有辦法,你一個二十幾歲的年紀,居然敢誇口小意思?哼……」司馬騰不屑的說道。
「他不是病了,而是中毒……」
「轟!」
秦天的話音剛落,司馬雅琴頓時大吃一驚,震驚地一愣。
不僅如此,司馬騰卻顯得非常心虛,神色在這一瞬間變幻了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