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的話,頓時讓所有人的心理,升起了一絲憤怒的神色。
不就是一個穿著地攤貨的年輕人嗎?你特麼的以為你是誰呀?難不成你還是華夏大佬?還是華夏大家族的少爺嗎?
「噗!」有人忍不住笑了:「哈哈!小子,看來你的膽子真的不小,都這個時候了,你難道還分不清楚形勢?你完了……」
「快……把這小子給我抓起來!居然敢動手打我?特麼的,我不弄死他……我就不叫鐵山樑!」鐵山樑一邊哀嚎,一邊勃然大怒的指著秦天大吼道。
此時在現場的左右兩側,十幾名全副武裝的戰士,已經在猶豫是不是上前抓秦天了。
這些戰士還是比較理智的,因為他們心裡都非常清楚,今天來到現場的任何一個人,都是有一定身份背景的,無論是哪一個人,都是不能招惹的。
萬一把事情鬧大了,那就不好收場了。
「你們最好給我站在那別動,否則……即使你們是洪源悼的手下,我也一樣不會客氣!」秦天冷哼一聲,對著身邊包圍的那十幾個戰士說道。
一旁的鐵山樑,他真不知道到底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什麼來頭,特麼的,是誰給了他這個膽子?居然敢這麼放肆?簡直是沒把他這個大佬放在眼裡。
「你這麼囂張?你特麼的以為你自己是誰?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未必救得了你……」鐵山樑還沒說完,在右側的一扇門處,幾個人走了進來。
這幾個人之中,其中有兩個人都是秦天熟悉的,這兩個人就是蘇海濱和洪源悼。
這兩個傢伙都穿著軍裝,霸氣十足,龍行虎步。
洪源悼皺眉看了一眼十幾個戰士包圍著秦天,心頭咯噔了一下,立即快步走了過來,喝道:「怎麼回事?」
「洪大佬,這個傢伙動手打我,在這裡囂張、狂妄至極,剛才的一切,所有人都看到了,快……讓你手下的戰士把他給我丟出去……」鐵山樑指著秦天冷冷說道。
洪源悼面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就連他都不敢對秦天說這樣的話,鐵山樑你特麼的這是作死嗎?
鐵山樑嘴角露出一絲冷冽的笑意,他知道,秦天要完了。
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哪來的膽子,居然在這種地方還如此囂張?鐵山樑決定一定要讓這小子付出慘痛的代價。
鐵山樑覺得自己挨了打,那絕對不會讓這小子好過。
可惜,下一刻,剛剛還露出一臉冷笑的鐵山樑,頓時懵了。
「哈哈哈,不好意思啊魔鬼營長,沒想到請你來參加我的小組成立儀式,居然讓你受了委屈……怪我怪我……不過,你不會不給我面子吧?今天可是清掃特別行動小組成立的好日子,你可不能讓我難堪啊……」洪源悼急忙上前,和秦天笑著說了起來。
「滾蛋,你搞什麼?不就是一個小破組長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當總統了呢……」秦天笑道。
「這不是好不容易升了嘛,不炫耀炫耀,那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洪源悼得意地笑了笑。
「要不是你叫我來,我才懶得來這個地方,你瞧見沒……剛來就被一隻瘋狗咬了一口……」秦天哼道。
「那我送你去醫院打狂犬疫苗……哈哈!」洪源悼賠笑道。
「滾!」秦天瞪了一下眼睛,右手推了洪源悼一下。
這二人的對話,傳到鐵山樑的耳朵里,確實異常的刺耳。
瘋狗?狂犬疫苗?
這兩個傢伙居然侮辱自己?鐵山樑氣的咬牙切齒,身上的痛楚瞬間消失了,被掩蓋的是一種無以倫比的憤怒。
「阿天,忍忍吧,你原本就無知無權,邀請你進入這裡,洪源悼可是特別為你申請了一個特別通行證的!在華夏,你可是獨一份……」蘇海濱笑著說道。
「九號,以後你改口吧,別叫我魔鬼營長了,那是過去,現在你跟七號一樣,叫我名字吧!」秦天笑著對洪源悼說道。
「好吧,我叫你天哥吧!這樣親切點!」洪源悼點頭,他也覺得現在叫秦天什麼營長,有些不太合適。
這一幕,讓許多人都覺得詫異。
「哇,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看樣子蘇海濱、洪源悼都對他非常恭敬!」
「魔鬼營長?難道是退役的軍人?」
「不像,蘇海濱、洪源悼怎麼會叫他營長?難道……是許多年前國外的一次特訓?而這小子是特訓的訓練教官?」
話音剛落,許多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秦天的身份,或許就充滿了許多神秘的色彩了。
誰都知道,這個基地,是絕對保密的,不是一般人能進的來的,洪源悼為秦天辦理了特別通行證,也需要華夏高層的大佬批准,能讓高層大佬批准進入這個保密基地的人,能是簡單的人嗎?
這個信息讓現場眾人倒吸一口寒氣,個個面露震撼之色,大家都非常好奇,這個年輕的小子究竟是何方神聖?
鐵山樑老臉瞬間凝固,傻愣在原地,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怎麼洪源悼對這小子好像非常懼怕一樣?就連蘇海濱都對秦天如此畢恭畢敬?
鐵山樑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心中湧起了巨大的不安的感覺。
一旁的歐俊更是心中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知道秦天和蘇海濱的關係,也知道這洪源悼的身份,這個洪家大少爺,在華夏可是非常可怕的存在,他能調到這個位置上,和洪家的實力是密不可分的,毫不誇張地說,洪源悼就算是打鐵山樑一頓,他也不敢說什麼。
但歐俊做夢都想不到,這個洪源悼,居然是秦天的朋友,關係好像還很好的樣子。
「這個死肥豬,剛才要趕我出去……」秦天淡淡說著,下意識瞥向鐵山樑。
鐵山樑正好對上秦天的眼睛,渾身一哆嗦。
洪源悼順著秦天的目光看了過去,盯著鐵山樑,咳嗽了一聲問道:「天哥,你說怎麼處理?」
「像這種沒有素質的人,還是丟出去比較好。」秦天指著鐵山樑,不冷不淡的說道。
「洪少,您聽我說,是這個小子……哦不……是這個先生一開始就對我出言不遜,所以我才呵斥了他幾句,沒想到他二話不說就動手打我,實在是太猖狂了!這不能怪我啊……剛才發生的一切,所有人都看到了……」鐵山樑被洪源悼這麼一瞪,頓時緊張地解釋起來。
鐵山樑覺得,憑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洪源悼應該會給他點面子才對,總不能為了一個無權無職的傢伙對他採取什麼過激的舉動吧?
可下一秒,讓鐵山樑大吃一驚的事情發生了,洪源悼走了上去,陰冷地說道:「你特麼有什麼資格對我請來的貴賓呵斥?滾!我現在宣布,你永久被禁止靠近該基地,以後你要是敢靠近一步,我就以叛國罪將你擊斃……沒有任何情面可講!還有,我還會像上頭對今天的事情反映,你鐵山橋不配做現在的位置……甚至我都覺得你穿這身衣服都不配……」
話音一落,現場瞬間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這特麼的到底是什麼節奏?
鐵山樑這是踢到了鐵板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