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擋在門口的林羽,本就心情不好的杜衛東更加不爽。閱讀
「好狗不擋道」
杜衛東沒好氣的罵道。
「啪!」
杜衛東的話音剛剛落下,林羽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林羽這一巴掌不輕。
杜衛東頓時被扇得暈頭轉向的,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東哥!」
眼見杜衛東被打,其餘幾個穿籃球服的男生立即抄起拳頭往上沖。
啪啪啪……
一陣噼里啪啦的耳光後,幾人全部捂住脹痛的臉頰倒在地上。
聽到外面的動靜,陳學海和班上的學生下意識的往門口看來。
「林先生!」
見到門口的林羽,陳學海頓時驚喜的大叫一聲,連忙往門口小跑而來。
「這人誰啊?」
「應該是跟陳老師認識的,估計是幫陳老師出頭的。」
「打了杜衛東,這下,他和陳老師怕是都麻煩咯。」
「我看也是!杜衛東家裡的條件可不一般,他老子的人脈很廣的!」
「你們說,老陳要是被開除了,咱們這麼門課會不會算直接通過?」
眾人議論紛紛。
不過很快,卻又發現陳學海要是被開除,對他們來說,應該算是件好事。
於是,又紛紛高興起來。
這時候,一個漂亮女生突然輕哼一聲,撇嘴道:「你想多了!被開除的只會是杜衛東!這下,杜衛東惹到硬茬了!甭管杜衛東家裡什麼背景,這個人,他都惹不起!」
「你認識這人?」旁邊的人好奇的問道。
「那是!」漂亮女生得意一笑,低聲道:「我告訴你們啊,他可是……」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杜衛東已經掙扎著爬了起來。
「你是這老東西的幫手?」
杜衛東滿臉憤怒的盯著林羽,雙目幾乎噴火。
啪!
又一巴掌落在杜衛東臉上。
這一把掌,比之前更重。
杜衛東的牙齒都被打掉一顆,暈頭轉向的倒在地上。
「林先生,算了。」
陳學海見狀,趕緊上來勸說,「他還是個孩子,不懂事的。」
「都牛高馬大了,還能算孩子?」林羽瞪著陳學海,「這種人,就該狠狠的教訓,你別當老好人!」
陳學海尷尬一笑,解釋道:「都是些年輕氣盛的孩子,不喜歡古董這類的東西也正常,他們就是為了混個學分而已,也不能對他們要求太高。」
陳學海好心的勸說著林羽,但杜衛東卻根本不領情。
「老東西,你少在這裡裝好人!」杜衛東張開滿是鮮血的嘴,憤怒的咆哮道:「老子跟你……」
嘭!
杜衛東一句話還未說完,林羽一腳已經踢了出去。
這一腳,頓時將杜衛東踢出七八米,狠狠的撞在柱子上。
杜衛東疼得慘叫連連,連著往外吐了兩口血。
看著林羽這兇狠的模樣,一眾學生頓時被嚇得不輕。
他們都是學生,哪裡見過這陣仗啊!
杜衛東的那幾個好哥們,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生怕下一腳就落在自己身上。
陳學海深知林羽的脾氣,生怕林羽一怒之下當眾殺了杜衛東,連忙沖教室內的學生說道:「今天提前下課,這節課的內容,下次補上!」
說著,陳學海便拉著林羽往外走。
路過杜衛東身邊的時候,林羽又冷冷的掃視疼得蜷成一團的杜衛東一眼,「你被開除了!馬上給我滾出學校,以後,見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說完,林羽才跟著陳學海離開。
兩人往陳學海的宿舍走去。
林羽心中卻充滿自責。
是他把陳學海弄到這邊來教選修課的。
沒曾想,竟然是這麼個情況。
這些學生,對這個盡心盡責的老師,連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再讓陳學海在這裡受這些學生的奚落和欺辱,他實在於心不安。
「陳老,委屈你了!」
林羽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回頭我跟華清大學那邊打個招呼,你去那邊……!」
「不用的。」陳學海連忙打斷林羽的話,笑呵呵的說道:「這個個事情,哪裡好意思麻煩你幫我走後門!況且,班上還是有些學生對古董知識很感興趣的,我教到一半就不教了,那算是怎麼回事?說起來,也是我自己的教學方法有些不對,我看這裡就挺好,我哪裡也不去,就在這裡!」
「不是……」
林羽微微一窒,「教這麼一幫混蛋,你何必呢?你教他們東西,還要求著他們來學是吧?」
林羽雖然沒有讀過多少書,但起碼的尊師重道還是懂的。
陳學海是沒有職稱和學歷,但是有真本事!
他教的這些東西,這些學生要是都能學會,以後走出學校,絕對比大多數人發展得好。
這些學生,根本不懂陳學海教他們的這些東西的價值!
「不是。」
陳學海笑呵呵的說道:「這不是剛剛開始嗎?以後慢慢就會好的!」
「你……」林羽無語又無奈的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
陳學海趕緊岔開話題,笑呵呵的說道:「我昨天就聽黎璃說你回來了,本來還想著今天上完課就去找你,結果你卻先跑來找我了。」
「你找我?」林羽訝然,問道:「是有什麼事情嗎?」
「嗯,確實有點事情!」陳學海連連點頭,又強調道:「是好事!」
好事?
林羽心中一動。
好事就好!
現在這個時候,他可不想聽什麼壞消息。
想到這裡,林羽又匆匆說道:「我這裡正好也有個事情要請你幫一下忙,有點緊急,你這事要是不緊急的話,先說說我那事,如何?」
「好,你說。」陳學海點頭。
林羽暫時壓下心中怒火,詢問道:「你們在西林那邊發現的那塊石碑的照片,你這裡應該還有吧?」
「有!」陳學海點頭。
「我想讓你給我仿製一塊那樣的石板。」林羽道:「但我有個要求,上面的字必須有些模糊,有些清晰,但大多數都讓人無法分辨,你能不能做到?」
「這……」
陳學海撓撓腦袋,滿臉疑惑的看著林羽,「做到可以做出來,不過,老朽冒昧的問一下,你弄成這樣,能幹什麼?」
對陳學海來說,造假並不難。
可他實在不明白幹這事兒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