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輝他們夫婦的目的,傻子都看得出來!
說是來還錢和認錯的,實際上,還不是為了攀附林羽?
若林羽不是牧北王,他們會來認錯?
做夢吧!
有道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閱讀
這夫妻倆,真的是把不要臉的精神發揮到極致了。
聽著沈卿月的話,蘇玉輝頓時面露尷尬之色。
稍稍沉默,蘇玉輝臉上再次露出笑容,「卿月,瞧你說的,有道是血濃於水,說到底,咱們都是一家人,怎麼能說不認識呢?你說是吧?」
「對、對!」
蘇玉輝的老婆也跟著附和,滿臉堆笑道:「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聽著這夫婦倆的話,眾人不禁愕然。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現在來說什麼一家人了?
早幹嘛去了!
他們這是鐵了心,非要跟林羽攀上點關係啊!
沈卿月緊緊的握住粉拳,被兩人這不要臉的話氣得渾身發抖。
就在此時,林羽輕輕的握住了她手,同時站起身來,冷眼凝視著蘇玉輝夫婦,「趁我還沒發火之前,馬上滾蛋!還有,你們記住了,我跟你們蘇家沒有任何關係,誰敢打著我的名號在外面招搖撞騙,那棵樹,就是你們的下場!」
說話間,林羽拿起一張餐巾紙。
在蘇玉輝夫婦疑惑的目光中,餐巾紙從林羽手中飛出,直取門外的那顆碗口大的樹。
即使一張餐巾紙,在林羽手中,卻也比斧頭還鋒利。
餐巾紙切過大樹的瞬間,一陣威風掃過。
大樹一陣搖晃,歪歪斜斜的倒下。
蘇玉輝夫妻目瞪口呆的看著倒下的大樹,心臟都快要跳到嗓子眼裡。
「還不滾?」
林羽不耐煩催促。
聽到林羽的聲音,夫婦二人哪裡還敢多留,連忙逃命似的往外跑。
很快,兩人匆匆開車離開。
一口氣開出五六公里,夫婦兩人這才將車子靠在路邊停下,大口大口的喘息。
太嚇人了!
一張紙就能斬斷一顆碗口大的樹!
這他娘的還是人嗎?
想著上午在林羽面前囂張的模樣,夫婦兩人心中頓時後怕不已,不停的摸自己的脖子,看看自己的脖子到底還在不在。
再三確定自己的脖子還在後,夫婦兩人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啪!」
突然,蘇玉輝毫無徵兆的,往自己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個巴掌。
妻子還沒反應過來,蘇玉輝又伏在方向盤上嚎啕大哭。
「我他媽的怎麼這麼蠢啊!那可是牧北王啊!要是能跟他攀上一點關係,老子以後在興文還不得橫著走啊!」
「現在好了,別人連門都不讓我們進,連提都不准我們跟別人提他!」
「老天爺,老子上輩子到底欠了你什麼啊!你要這麼耍老子?」
蘇玉輝越哭越是傷心,越哭越是悔恨,又狠狠的往自己臉上扇了幾巴掌。
幾巴掌下去,蘇玉輝臉上一片通紅。
但他卻仿佛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只是不停的嗷嗷大哭。
肉再疼,也沒有心疼啊!
多麼好的一飛沖天的機會啊!
但卻眼睜睜的從自己面前溜走了。
悔恨間,蘇玉輝又不停的捶打自己的胸口。
就算他老子死的時候,他都沒有哭得這麼傷心過。
看著蘇玉輝這副模樣,妻子也是滿臉悔恨。
只可惜,現在這個時候,悔恨已經太遲了。
只能去求神拜佛,但願沈家不要跟他們計較以前那些事吧!
要不然,蘇家分分鐘就可能煙消雲散。
……
下午,他們本來是打算帶蘇玉玲出去散心的。
但蘇玉玲哪裡也不去,只想在家裡休息。
大家無奈,只能在家裡陪著她。
跟蘇玉玲聊了一陣後,林羽將閻蟬和沈卿月叫到一起,「滕義初六大婚,我初五就要趕去京州,你倆跟我一起去吧。」
「我恐怕去不了。」
沈卿月面露難色,歉意的看著林羽,「我媽現在這個樣子,我想在家裡多陪她幾天,而且初八就要正式上班了,我還得規劃今年的任務,為開年會議做些準備。」
林羽想了想,點頭道:「好吧!那我就不勉強你了,我跟閻蟬去吧。」
如果只是工作上的事,他還能勸勸沈卿月。
但她要在家裡陪她媽,自己實在沒法勸。
「我可能也去不了。」閻蟬癟嘴,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怎麼去不了?」
林羽一臉黑線的看著她。
閻蟬又沒什麼事,怎麼就去不了?
「我要回閻羅殿一趟。」閻蟬撩動耳邊的秀髮,苦哈哈的說道:「老閻倒是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我總得回去幫他把這爛攤子收拾一下!本來我之前就想回去的,眼看著要過年了,才想著等過完年再回去。」
「我已經派人過去了。」林羽白她一眼,「怎麼,還信不過我的人?」
「不是信不過你的人。」
閻蟬輕輕跺腳,嬌嗔道:「要是衝鋒陷陣,你的人肯定沒問題!但有些事,你的人不一定能做得了,還得我去做!而且,閻羅殿都是些什麼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你的人太過剛直,我擔心一言不合,你的人就在閻羅殿大開殺戒……」
聽到閻蟬的話,林羽不禁陷入思索中。
仔細想想,閻蟬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
閻羅殿裡面,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
自己派去的人,很可能會看不順眼他們的某些行為。
雖然不至於大開殺戒,但殺雞儆猴是絕對有可能的。
而閻羅殿的這些人,本就不喜歡受到太多規矩的束縛,在不是自己派去的人的對手的情況下,很可能選擇離開。
如果都離開了,閻崇苦心經營多年的閻羅殿就毀了。
想到這裡,林羽也不再勸說閻蟬,點頭道:「那行吧!你回去好生整頓閻羅殿,我會讓我的人協助你!」
「嗯。」
閻蟬輕輕點頭,又伸出玉臂摟住林羽的脖子,一臉嫵媚的嬌笑道:「我處理完閻羅殿的事就回來,你可別太想我喲。」
林羽白她一眼,滿是無奈的聳聳肩。
得!
看來,自己只能一個人前往京州了。
也罷!
京州不比江北。
那是個在任何時候都暗流涌動的地方。
老實說,如果不是因為有事,連自己都不想去京州。
閻蟬她們不去,也免得捲入那些洶湧的暗流中。
這對她們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如此一想,林羽也就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