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進到定州西北方向兩百里開外的和陽山後,林羽命令大軍停下休息。Google搜索
同時,又派出斥候,往定州方向,去偵察曜日戰族的大軍的動向。
一個時辰後,斥候返回,並帶回了曜日戰族的大軍的情報。
「還在收縮防禦?」
容嫦驚呼一聲,隨即哭笑不得的看向林羽,「看樣子,這個將由對你這個天下第一名將很是忌憚啊!防禦都收縮到定州了,竟然還在收縮防禦?」
只是兩戰,就把曜日戰族的人嚇成這樣了嗎?
他這個天下第一名將的名號,還真是唬人啊!
「你想多了。」林羽搖頭道:「這是典型的龜縮戰術!」
「龜縮戰術?」
容嫦微微詫異,又興致勃勃的看著林羽,等著林羽給她講講這所謂的龜縮戰術。
林羽淡淡一笑,解釋道:「就像烏龜一樣,把自己的腦袋和四肢全部縮回龜殼裡面,讓人找不到下口的地方!」
容嫦想了想,訝然失笑道:「你這描述倒是挺貼切的。」
林羽抿嘴一笑,目光灼灼的看著定州方向,「看來,這個將由研究過我的戰法,知道我喜歡在敵人大軍調動的時候去找機會,所以就徹底龜縮起來,以不變應萬變!他是吃定了我不敢率領這五萬大軍跟他硬碰硬啊!」
「這……」容嫦眼中的笑意陡然消失,蹙眉道:「如果他一直這麼龜縮著,我們還真是不敢跟他硬碰硬啊!」
如果真要硬碰硬,以這五萬多精銳的實力,倒也不是沒有獲勝的可能。
但碰下來,這五萬大軍還能剩下多少,那可就難說了。
「確實!」
林羽點頭,苦笑道:「這個將由,還真是個我出了個難題啊!」
容嫦眼中也重新開始擔憂起來,憂心忡忡的問道:「如果他們一直這麼龜縮下去,你還有信心可以在七天之內,以少量的戰損擊敗他們嗎?」
如果曜日戰族的大軍動起來,她倒是相信,林羽可以做到。
但現在,曜日戰族選擇了龜縮打法,讓林羽找不到突破口。
這麼耗下去,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曜日戰族耗得起,但他們耗不起啊!
「當然有!」林羽自信一笑。
容嫦眼前一亮,匆匆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只要林羽有信心就好!
她就怕林羽找不到破敵良策,讓他們的精銳大軍一直在這裡耗著。
林羽抿嘴一笑,淡淡道:「既然他們要龜縮,那就把他們的龜殼打破就是!」
「打破龜殼?」容嫦不解,「怎麼打破?硬碰硬,肯定不是辦法吧?」
「他們的龜殼看似堅硬無比,實際上卻是外強中乾。」林羽笑笑,「想打破這龜殼,實在太簡單了!」
「簡單?」
容嫦驚訝的看著林羽。
將由如此收縮防禦,他還覺得很簡單?
林羽笑笑,叫人拿來地圖。
地圖拿來,林羽當著容嫦的面將地圖展開,又向容嫦道:「叫個靠譜的人過來,我先聲明,雖然想打破這個龜殼很簡單,但你要找個不靠譜的人來,出了事,我可不負責。」
「好吧!」
容嫦點頭,馬上找來一位祭司族的九重道境強者。
看得出來,容嫦對王族的人實在沒有什麼好印象,更寧願相信祭司族的人。
林羽也不多問,直接吩咐道:「天黑以後,你率領一萬人馬前往青川一帶,給你一天的時間,務必要把青川的水給我堵在中游一段!至於怎麼堵,拿什麼堵,你自己看著辦!」
「你想用水攻?」容嫦瞬間明白了林羽的意思。
南方四州地勢普遍較低,定州的地勢尤為低。
如果林羽將青川截流,再從青川側面掘堤放水,青川的大水會迅速沖向定州。
「嗯!」林羽微笑點頭。
「水攻怕是不現實吧?」容嫦皺眉道:「這些都是訓練有素的士卒,又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一點大水,還奈何不得他們!」
這些士卒都是武者。
若是被大水淹死了,那豈不是成笑話了?
況且,曜日戰族的人本就極擅水性。
別說訓練有素的士卒了,就算是曜日戰族的普通百姓,怕是也不懼這種程度的水攻。
「誰說我要拿大水去淹人了?」
林羽搖頭笑道:「把他們幾十萬大軍的糧草毀了,豈不是更好嗎?」
糧草?
聽到林羽的話,容嫦和那位祭司族強者同時一愣。
接著,又同時露出喜色。
是啊,糧草!
容嫦或許還沒有太多的感覺,但祭司族這麼強者,可是深知糧草的重要性的。
之前在瀾滄城那邊,林羽就是藉此來騙瀾蓁的,讓瀾蓁誤以為他要去燒他們囤積在瀾滄城的糧草,結果卻被他狠狠的擺了一道,以至於直接將瀾蓁氣得吐血昏迷。
現在,林羽又開始打曜日戰族的糧草的主意了!
這可是幾十萬大軍,他們囤積在定州的糧草肯定是海量的。
一旦糧草被大水沖走或者毀掉,這幾十萬大軍根本無法再龜縮著。
除非,曜日戰族能及時給他們送來糧草。
但想想也覺得不可能。
糧草光是運來都不知道要消耗多少的時間呢!
「老朽馬上去辦!」
得知林羽的計劃後,那人連忙說道:「一定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青川截流!」
說著,那人便要離去。
「站住!」
林羽叫住他,皺眉道:「你急個什麼勁?現在可是大白天的,你現在帶人去截流青川,不是正好被曜日戰族的斥候偵察到嗎?天黑以後再說!而且,截流青川的時候,也別給我整出太大的動靜!」
「好!」那人不好意思的笑笑,暗道自己孟浪了。
「行吧,沒你的事了,先下去休息吧!」
林羽揮揮手,那人馬上興沖沖的退下。
他這可是又學了一招啊!
這才是真正的兵不血刃!
看著屁顛屁顛的離去的那人,容嫦不禁輕笑道:「你對南方四州還挺熟悉的啊!別人剛龜縮起來,你連地圖都不看,就想到利用青川進行水攻了。」
林羽聳聳肩,微笑道:「這還不是拜你那兒子所賜啊!」
他們才在南方四州折騰過一陣。
對這邊能不熟悉麼?
容嫦微微一窒,旋即苦笑一嘆:「是啊……拜他所賜……」
容嫦一邊嘆息,一邊神色黯然的走去一邊。
都是那個不成器的兒子自己做的孽啊!
好好的一盤棋,被他下得稀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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