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袁家。記住本站域名
一棟豪華的獨棟別墅內。
袁木坐在一旁的高檔沙發上,抬手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一點了,好戲,應該結束了吧?」
他的對面,袁召坐在那,笑眯眯地說道:「哥,好戲肯定結束了,那個小子,說不定已經被廢掉四肢,當眾展示了,哈哈!」
袁木沒說話,不知道為何,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像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哥,你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不開心?」
袁召疑惑的看著袁木,又說:「你導演了這麼一齣好戲,借吳家之手弄死那個小子,如果那小子真的不簡單,他背後的勢力,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吳家的實力必然會被虛弱,以後的大渡區,就是我們袁家獨大了。」
袁木搖了搖頭:「在結果還沒出來前,我們還是不要高興得太早。」
就在這時,袁木的手機響了起來,他連忙接通,就聽道:「木少,出事了!」
「什麼?」
袁木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一臉凝重地問道:「到底出什麼事情了?說清楚!」
「原本一切順利,都按照您的設想發展,吳家去找莫辰報仇,要帶走莫辰,可就在這時,地下圈的大佬方五傑,還有畢城首富陳道年,忽然出現,要保莫辰。」
「可誰知道,就在方五傑和陳道年快撐不下去的時候,黔城韓家家主韓嘯天來了,說莫辰是他的救命恩人,並且當眾帶走了莫辰,還揚言,讓他們今日之內,必須得到莫辰的原諒,否則就要讓他們所在的家族覆滅!」
對方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了袁木。
「好,我知道了!」
袁木掛了電話後,臉上滿是陰鬱。
事情前期的發展,是按照他的計劃來了,可是方五傑和陳道年的出現,出了他的意料,韓嘯天的出現,更是意外。
「哥,發生什麼事情了?」
袁召疑惑地問道。
袁木看了他一眼,將剛才得到的消息說了一遍。
「哥,這不是好事嗎?你怎麼還愁眉苦臉的?」
袁召一臉激動地說道:「雖然那個小子還活著,可是吳家和那些跟他們交好的渝州豪門,卻得罪了韓嘯天,這是我們袁家一統大渡區的大好時機啊!」
「哥,現在我就去找爺爺,將這件事告訴他,爺爺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站住!」
袁木呵斥一聲,皺眉道:「這件事並沒有那麼簡單,你只看到了表面,但跟深層次的東西,你什麼都不懂!」
「哥,還有什麼深層次的東西嗎?」袁召的確不懂。
袁木沉聲說道:「別忘了,吳英俊是我們找殺手解決的,現在韓家插手了,一旦韓家插手徹查,有很大的可能,會查到我們的頭上。」
「你認為,如果韓嘯天查到了,吳英俊的死跟我們有關係,袁家還能獨善其身嗎?」
聽了袁木的分析,剛剛還一臉歡喜的袁召,面色大變。
「韓嘯天什麼身份?他怎麼可能會幫那個小子調查這件事?」袁召有些心虛地說道。
「他為了那個小子,可是當眾威脅那麼多的豪門去道歉,怎麼就不可能幫那個小子?」袁木反問。
「哥,那我們該怎麼辦啊?如果真的被查到了,到時候不僅僅是我們完蛋,整個袁家,都要完蛋!」袁召都快要哭了。
韓家在西南三省的地位,可不是區區袁家能相比的。
袁木呵斥道:「慌什麼?這不是還沒有查到我們頭上嗎?」
「可是,你都說了,韓嘯天很有可能幫那個小子調查。」袁召哭喪著臉說道。
「袁召,你給我聽清楚了,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管是誰,都不能透露,否則就是我們袁家的末日!」
袁木忽然一臉凝重地說道:「就算是爺爺,我們也不能說!」
袁召連連點頭:「哥,你放心,我誰都不說!」
誰都沒有想到,吳英俊的死,竟然是袁家的兩個年輕後輩,找人做的。
更沒有人會想到,今天鬧起的大動靜,也是這兩個年輕小輩。
另一邊,君庭大飯店,至尊閣。
韓嘯天已經結束了講述西境的往事,看向劉辰問道:「小莫,外面那些人,你打算怎麼處置?」
劉辰眼中閃過一絲鋒芒,緩緩開口道:「這件事,我會親自處理,就不勞煩韓家主了。」
韓嘯天也是一愣,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劉辰絕非尋常之人,否則也不會獨自面對這些麻煩了。
「莫大哥,你竟然拒絕了我爺爺,你可知道,外面那些人,都是渝州各大豪門之主,如果沒有我爺爺鎮壓,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韓菲菲也是一臉驚訝,她對這個救了自己爺爺的年輕人,很有好感,自然想要幫他。
「菲菲!」
韓嘯天呵斥一聲,看向劉辰說道:「既然你已有打算,那我就不再插手,如果需要我的幫助,隨時聯繫。」
「好!」劉辰點頭。
等他們走到一樓大廳時,十多號渝州豪門之主,全都在等候。
「莫先生,我黃鐘知道錯了,求您原諒!」
「莫先生,我張帥知道錯了,求您原諒!
「莫先生,我文德生知道錯了,求您原諒!」
一大群渝州大佬,爭相恐後的搶著道歉求原諒。
劉辰卻看都不看一眼,直接邁步離開,目送著韓嘯天離開後,他才上了方五傑的車離開。
「吳家主,莫先生這是什麼意思啊?」
「他是原諒我們了?還是不原諒啊?總要說句準話吧?」
「韓家主怎麼也走了?」
一群渝州大佬,都是滿臉惶恐。
吳興海也是一頭霧水,沒好氣地說道:「我怎麼知道?」
說罷,他也轉身離開。
渝州,一棟私人豪宅。
一輛黑色的HQ車緩緩停在院內,劉辰和方五傑從車內走出。
「辰哥,那天晚上,我將殺手截胡後,就一直關在這裡。」徐經開口說道。
兩人剛進入豪宅,就看見大廳中央,徐經的身邊,一個身穿黑衣的中年人,正被五花大綁在一條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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