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壓抑

  劉辰冷笑一聲:「就連你們自己,都質疑白家自己的能力,懷疑我是溜進來的嗎?」

  雖說手中的確有邀請函,但劉辰本就是來鬧事的,又豈會順從白家的意思?

  為首保安一臉凝重,即便受邀前來的都是與白家交好的幾個勢力,但就是其中任何一個小家族的受邀之人,也不是他能隨意欺辱的。記住本站域名

  可今晚是白正山的壽宴,千萬不能出了差錯,否則沒辦法向白家交代。

  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還請先生見諒,如果是我們的工作失誤,我們一定會向您道歉。」

  即便頭上扛著工資力度不夠,他也不得不這樣做,相比而言,他更怕得罪白家。

  偌大的宴會廳內,忽然出現這麼多保安,立馬吸引了全場的注意力。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劉辰的身上,想要看看,這個青年,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林劍此刻心中也有些慌亂,如果劉辰沒有邀請函,那他也算是在白家人的前面露了一面。

  可如果劉辰有邀請函呢?

  恐怕也會被白家惦記上,此刻他心中最為忐忑,有種騎馬難下的感覺。

  「劉辰,我看你根本就沒有邀請函,才會故意這樣質問白家吧?」林劍硬著頭皮跟劉辰作對到底。

  劉辰嘴角忽然輕輕上揚了起來,隨手將邀請函丟在了桌子上:「也是,就連白家自己人都質疑,看來白家的安檢的確不怎麼樣,那就給你們再查一次的機會,看看邀請函是不是假的,我到底是不是混進來的。」

  在劉辰拿出邀請函的那一刻,林劍就嚇的面色極其蒼白了起來。

  白家的邀請函就當是門票,並不會在邀請函上顯示出受邀人的姓名,也就是說,只要有邀請函,那就能進入這個宴會廳。

  保安檢查了一遍後,連忙雙手恭敬地遞給了劉辰:「這位先生,十分抱歉,這是白家的邀請函,還請您見諒。」

  原本還有許多人等著看笑話,但此刻,全都失望了。

  林劍一臉不可思議:「這怎麼可能?他有什麼資格收到白家的邀請函?」

  林老爺子花費了很大代價,才弄到了兩張邀請函,可如今劉辰也得到了邀請函,這讓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保安隊長冷冷地看了眼林劍:「你最好還是注意自己的言行,這位先生的邀請函我已經親自驗證過,難道你還要質疑?」

  「給我閉嘴!」林劍剛要解釋,就被林老爺子呵斥一聲阻止。

  「實在抱歉,是我孫子林劍弄錯了,我林震東在這兒,向各位賠罪。」林老爺子說著站起身,拱手朝著四周的賓客道歉。

  儘管只是白家的保安,那也代表著白家,林老爺子可不敢輕易得罪。

  林劍的臉色極為難看,感覺所有人都在嘲諷他。

  柳傳兵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切,一直沒說話,見這件事平息下去了,他才故意說道:「我就說嘛!劉先生可是我柳家的貴客,怎麼會不請自來。」

  這讓林劍臉色更加難看:「柳少,恐怕你搞錯了,這小子就是一個鄉巴佬,想做我們林家的女婿,卻一直拿不出彩禮的廢物,他有什麼資格得到白家的邀請函?說不定就是從別人身上偷的。」

  劉辰沉默不語,端起白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

  不過他還是不得不佩服林劍,竟然讓他給猜中了。

  沒錯,他的邀請函正是偷的呢。

  「林少,你說這小子,該不會就是五年前,睡了你堂姐那個鄉巴佬吧?」同桌的一個年輕人,忽然笑著問道。

  「徐少猜的沒錯,就是這個混蛋,如果不是這件事,我林家也不會蒙羞這麼多年。」

  有人問這些陳年舊事,林劍很是配合,一臉嘲諷地看了眼劉辰:「更可惡的是,這混蛋讓我堂姐懷孕後,竟然有消失了五年,你們猜猜,他是去了哪?」

  「林少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吧!」有人催促道。

  「他啊,去鄉下養豬種地去了,還一去就是五年,一個月前才剛剛回來。」林劍大笑著說道。

  在他心裡,鄉下人都是廢物,根本不配與他們一道。

  「呀呀,那真是鄉巴佬啊。」之前那個青年故作驚訝地道。

  能坐在這裡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又何嘗會將一個鄉下人放在眼裡?

  「是挺牛逼的!」

  林劍諷刺地說道:「據說他在鄉下還是個獸醫來著,哈哈哈哈……」

  「哈哈哈……」

  同桌的人全都誇張的大笑了起來。

  「林少,他怎麼說也能得到你堂姐的青睞,怎麼說也是你林家的女婿呢,真的這麼不堪啊?」

  又一青年調侃道,言語中滿是戲謔。

  「林家女婿?」

  林劍嗤笑一聲,不屑道:「他那個賤貨老婆,也是個傻子,竟然還要跟這種廢物在一起,如今他們一家,已經被我爺爺逐出家族了,你們可千萬別再將他跟林家算一起。」

  「我的女人,何時成了你的談資?」

  劉辰語氣平淡,輕輕地放下白瓷茶杯,眼神已經漸漸冷了下來。

  他的面容如同刀削一般,稜角分明,此時嘴角掛著一絲冰寒,那漆黑的瞳孔,綻放著懾人的光澤。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林劍似乎看到劉辰的雙眸中,一抹紫色的寒芒,一閃而逝。

  倏然間,整個宴會大廳的溫度,似乎都猛跌好幾度,所有人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正被劉辰盯著的林劍,更是感覺清晰,渾身一顫,仿佛他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來自九幽的惡魔,讓他惶恐到了極點。

  這一瞬間,他想到了之前他和林雨菡每次羞辱林息時,劉辰都會出手教訓他們的情景。

  更是下意識的看了下自己還吊在胸前打著石膏的右臂。

  「看在你是林息堂弟的份上,你們之前多次羞辱林息,我都給了你們機會,我也多次警告過你,再敢說話侮辱林息,我會殺了你,你好像一直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啊?」

  劉辰冰冷開口,語氣很慢,聲音很輕,但卻讓周圍眾人都感覺到了一股深深的壓抑之感。

  這股壓抑之感,讓他們呼吸不暢,像是有一塊大石壓在心口上一般。

  林劍更是臉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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