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龍辛給打斷:「不過是才入神境的廢物,哪有這個資格繼承皇位?」
「若真的由他來繼承皇位,光是將這個消息傳出去,就足夠讓其他幾族笑話我龍-皇族無人,才會讓一個神境初期的廢物成為皇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龍辛的話很是難聽,但也是在說事實。
龍天傲被罵得臉色發白。
他也無心想要爭奪皇位,可也不想被龍辛如此貶低。
畢竟,在這龍-皇族,他的天賦無人能及,是當之無愧,龍-皇族的武道天才。
「辛伯,我可以輔佐…」
龍建剛想要繼續勸說,又再一次被打斷。
龍辛呵斥道:「你給我閉嘴!」
頓時之間,整個會議室也變得鴉雀無聲,靜得連呼吸聲都能聽得清楚。
「他如今的年歲才剛突破神境,好意思說是龍-皇族的武道天才?」
龍辛一臉憤怒地說道:「他這樣的廢物都是天才,你們是把已經進入超凡境的劉辰,當成空氣了嗎?」
這一刻,所有人都慚愧的低下了頭。
相比於劉辰,他們確實都是廢物。
「龍天傲,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留在龍-皇族,等你進入到神境巔峰之時,便可以從龍辛手中繼承皇位。」
龍辛看向龍天傲說道:「另一個選擇,就是跟我去戰場。」
「不過,去了那裡可未必有命回來。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劉辰就是去了戰場,待了好幾年,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你的天賦雖然不如他,但若是能得到真正的磨練,想必絕對不會止步於半步超凡境。」
他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如果龍天傲要繼續留在龍-皇族,他是可以繼承到皇位。
但是,他的武道境界就有了一個上限。
他拼死提升,也只能達到半步神境。
聽完龍辛的話,龍天傲不假思索道:「我要去戰場!」
這讓龍辛感到有些意外,再度開口道:「你可要考慮清楚,你在這裡是衣食無憂,去了戰場,那可是九死一生。」
龍天傲並沒有改變主意,堅定地回答道:「我不怕死,我要去戰場!」
見到龍天傲堅持,龍辛倒是有幾分讚許,終於正眼的瞧了一下龍天傲。
龍建聞言,有一些著急道:「天傲,辛伯也說了,你可以留在皇族,等你的武道境界突破了神境巔峰,你就能繼承皇位了!」
「以你的天賦突破神境巔峰時,應該不會超過五十歲,你又何必去戰場…」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龍天傲打斷:「建爺爺,我意已決,我要去戰場!」
「若是曾經,我應該會對這皇主之位有幾分期待,可是現在,我只想變得更強!」
這一年多,經歷了太多事情,也讓他心境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自然,想要的東西,也就變得不一樣。
龍建目光有些複雜,猶豫片刻,還是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尊重你的選擇。」
「但這龍-皇族的皇主之位,只要我還活著,永遠為你留著。你隨時都可以回來!」
「建爺,謝謝您。」
龍天傲臉上露出了許久未見的笑容。
「既然做出了決定,那我們該走了!」
龍辛說完,便帶著龍天傲離開。
直到他們已經離去有十來分鐘,眾人才慢慢的緩過神來。
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讓他們一時間難以緩過來。
先是前龍-皇的現身,再到龍-皇的死亡,超凡境強者之戰。
一切平息了下來,龍-皇族第一武道天賦的龍天傲又跟著龍辛離開。
很難想像,這些事情,竟是發生在同一天。
真的給眾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就仿佛是深陷一場噩夢當中。
而這個時候,在龍-皇族另一處會客室內,劉辰一臉激動的看著妄言。
他能有今天,離不開忘言對他的栽培。
劉辰也沒想過,在他離開戰域之後,還有機會見到妄言。
「師父!」
在短暫的激動後,劉辰帶著複雜的心情道:「您早就知道,我的親生父親,不是莫高陽,也和我的母親認識吧…」
世上沒有那麼多巧合。
妄言並沒有隱瞞,正色道:「我和你的母親很熟,也知道你和莫家的關係。甚至可以說,在你出生之前,很多事情就已經安排好了。」
「至於你的親生父親,我也和他認識。」
劉辰雖然有一些驚訝,但並沒有感覺到意外。
他知道,他能夠成為妄言的徒弟,也早就是安排好的事。
妄言真的很強,以至於超凡五境的龍辛,都很忌憚他。
但他究竟有多強的實力,無人可知。
只是,由此不難猜想到,像是妄言這樣強大的武道中人,又怎麼會願意收一個沒有一點武道功底的普通人作為徒弟。
這顯然是不可能。
「劉辰,我知道你想跟我了解更多的事情,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妄言一臉認真的說道:「以你如今的武道境界,知道的越多,對你並不利。」
有些事情不是知道了就好。
知道了,卻無能為力,那就只會成為心結,反倒是會阻礙武道提升。
妄言不希望因此影響到劉辰,劉辰如今還年輕,還有進步的可能,他能達到更高的境界。
絕不能因為這些事情,阻礙他的步伐。
劉辰聽到他的話,頗為驚訝道:「我現在的武道境界還是太低了?」
在大夏,以他超凡一境的武道境界,幾乎可以說是橫著走的頂尖存在。
但即便如此,師父還是說以他的武道境界,還不能知道那麼多?
妄言點頭,一臉認真道:「你現在所見的層面是比以前高了,那你也應該知道,在大夏,除了皇族,還有隱士不出的古武世家。」
「但那些古武世家,也沒有所謂最強的家族,我只能告訴你,在古武世家,超凡境強者並不少。」
「你現在才剛踏入超凡境,還沒有能夠抵擋危險的能力,知道的越多,說不定會害了你。」
劉辰陷入了沉默。
他心中雖有不甘,可他也不得不去正視眼前的事實。
他也知道,師父是在保護他,為了他好,才不告訴他,那些還不能告訴他的事。
劉辰也就問道:「師父,我需要到達怎樣的境界,才有資格知道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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