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失去了生機。記住本站域名
「嘭!」
下一刻,原本打開的車門又再度關上。
小轎車並沒有過多的停頓,在門關上的那一刻,直接駛離了林家。
白王族的人仍是惶恐不安地站在原地,只能目送著小轎車離去。
一切發生得實在是太過於突然,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白俊豪就沒了動靜。
即便是他們想要救白俊豪,也根本沒有這個機會,也救不了白俊豪。
從車門打開到關上,也不過半分鐘的時間,他們完全不知道車上下來了什麼人,白俊豪的慘叫聲就從屋裡傳來。
等車門關上時,白俊豪的聲音也消失了。
那輛小轎車在他們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林家,來去匆匆,此時已看不見了影。
「白俊豪,死了!」
白覃身後的王境巔峰強者忽然出言說道,面色也極為難看。
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誰也沒想到,白俊豪就這麼死了。
這仿佛發生在一瞬間裡的事情,讓她們還沒法回神。
片刻之後,有一名白王族的人在開口問道:「是車內的神秘強者殺了白俊豪?」
所有人在他此言一出也回過了神,更是感到無比震驚。
即便他們心中也有所預想,知道是那名車內的神秘強者將白俊豪殺了。
可此時,沒有人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那個神秘強者到底有多強,才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殺了白俊豪,然後瀟灑離開。
甚至讓他們那麼多雙眼睛都盯著車子,都捕捉不到神秘強者的身影。
「這真的是現實嗎?」
又有一明白王族的人忍不住開口說道,臉上滿是驚訝。
白覃面色難看,片刻之後,才對身邊的王境巔峰強者說道:「來者是半步神境的強者?」
老者卻是搖了搖頭,沉聲道:「此人是神境強者!不然絕對不會有如此快的速度,連我們捕捉到他身影的機會都沒有,又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裡殺了白俊豪。」
「若是我與其對上,恐怕也沒有出手的機會,就會被其秒殺。」
聽到老者的這番話,在場的眾人也是震驚不已。
老者是白王族的頂尖強者,可是擁有著王境巔峰的實力,在白王族也是數一數二的頂尖強者。
如此厲害的強者,竟然會說,對上那個神秘強者,他連出手機會都沒有,反倒會被對方秒殺。
「白俊豪只有王境初期的實力,怎能引來神境的強者親自動手殺了他?」
白覃回了神,更是想不明白。
極為少見的神境強者,怎麼會忽然跑到上京,親自動手殺死一個王境初期的弱雞。
在短暫的沉默之後,他身後的王境巔峰強者給了他答案:「恐怕是白俊豪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因此引來了神境強者,也是在給白王族一個警告。」
白覃眉頭緊皺,能想起來的事情,也就只有與紫辰集團相關。
本來在他看來觸手可及的紫辰集團,卻是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上京戰域最高統領董剛明的出現,著實是個棘手的麻煩。
而董剛明哪怕是知道會得罪白王族,還是出言要保紫辰集團。
現在回想起來,就算是董剛明沒有出現在紫辰集團,他想要得到紫辰集團,恐怕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二王子,我認為此事,可能會與劉辰有關。」
就在這時,王境巔峰老者忽然沉聲說道。
白覃一臉震驚地看向老者。
他也是有這個猜想,但不願意去相信這個事實。
劉辰的武道天賦確實很強,但即便他再強,從他的年紀來看,頂多也只是王境初期的實力。
而前來殺死白俊豪的人,可是神境強者。
那只能說明一件事……
劉辰背後還有人!
想到這裡,白覃內心更是複雜,雙目也微微眯了起來:「劉辰是不僅沒死,身後還有強大的靠山,還真是棘手的麻煩……」
「二王子,您是說……」
王境巔峰的老者開口問道。
「劉辰出事之後,便是被戰域的人接走,生死不明。」
白覃面色凝重的說道:「而我們剛才到達紫辰集團時,上京戰域的最高統領董剛明是撂下話來,要保住紫辰集團和劉辰的妻子。」
「而劉辰是從西境退役而歸,顯而易見,他背後的勢力,是打算將他扶持成為上京之王,繼承帝村。」
王境巔峰的強者也是眉頭一皺,震驚道:「戰域是打算通過劉辰來掌控帝村?」
若非如此,上京戰域最高統領董剛明,也不會出現在紫辰集團,要力保紫辰集團和劉辰的妻子。
這一切,恐怕只是為了更好的掌控劉辰,來達到他們的目的。
白覃卻是搖了搖頭說:「我想應該是西境,劉辰身後的人,最有可能的人就是西境至尊,那個一人可敵半國的戰神,劉無敗!」
「劉無敗!」
聽到這個名字時,便是讓白王族眾人也是震驚不已。
但凡大夏人,不會不知道劉無敗這個一人可敵半國的恐怖存在。
此人也是大夏最強的戰神。
要是真如白覃的推測,那他們豈不是剛到上京就得罪了連面都沒有見過的恐怖戰神?
想到這裡,白覃身後衣服,已經是被冷汗給浸濕。
劉辰背後要真是劉無敗,那白王族這一段時間的作為,就已經將劉辰給得罪透了。
如果不是劉辰還活著,戰域又怎麼可能會出面,力保紫辰集團。
白覃瞪大眼睛,震驚不已。
在猶豫片刻,白覃撥通一個電話,無比凝重地說道:「父親,我們很可能在上京,得罪了西境至尊。」
「什麼?你們怎麼敢得罪大夏最強戰神劉無敗?」
白王頓時震怒,厲聲質問道。
白覃不敢有所怠慢,當即是把近段來的事情都告知了白王。
不過,這一切罪責,自然全部都給推在了已經死去的白俊豪身上。
「若是戰域要介入上京之亂,恐怕王族想要得到帝村,根本就再無機會。」
白王沉聲說道。
他似乎並沒有沉浸在孫子被殺的悲傷當中,仿佛只不過是死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而白覃連忙是問道:「父親,您的意思是……要讓我們撤出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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