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會這樣?」
「他人呢,林霄呢?你是不是把它藏起來了?」
黑衣男子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林霄,而是白令!
可他明明給林霄下了毒,而且還是萬中無一的劇毒。
林霄現在別說離開,就連下床都是一個奢望。
但現在人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他必須要給華山派一個交代。
「既然他走了,那我就殺了你!」
「交出你手上的聖靈珠,或許我能讓你死的輕鬆一點,我希望你不要不識抬舉。」
白令雖然有聖靈珠,也要讓他有使用的機會。
他的實力總歸來說,比林霄還是要差上一些。
對付他十拿九穩。
黑衣男子不容置疑的說道。
大手一揮,一道凌厲的勁氣傾瀉而出。
一掌便將白令打翻在地。
就在一天前,白令拿了林霄的人皮面具,本來想著他去尋找傳說中的天毒草。
但林霄由於不放心,便夥同兩人演了一齣戲。
直接將所有人都騙過去了,瞞天過海。
砰砰砰。
白翎猛地抬手,一道凌厲的勁風隨之席捲而出。
強悍的氣浪朝著四周席捲蒸騰。
一到凌烈的衝擊波直接爆炸開來。
將眼前的黑衣男子震的倒飛出去。
「聖靈珠在哪告訴我?」
雖然一這一場拳落下的力量強大,但沒有對黑衣男子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他的實力本就在白令之上。
而且白令並沒有通用聖靈珠的力量,因此兩人的實力差距顯而易見。
「聖靈珠就不在我的手上,你們是在做夢,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把那東西交給你們的。」
白令大義凜然的說道。
手上澎湃的進氣再次凝聚成一道虛幻的掌印,朝著黑衣男子的腦門上砸去。
只是這事還沒等它落下,便轟然爆發開來。
噗呲!
白令的身軀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猛地從半空中跌落在地。
一股撕裂的疼痛遍布全身。
白令身上的氣息頓時萎靡了下去,就如同鬥敗的公雞萎靡不振。
咔嚓!
白令的五臟六腑都感覺要被壓斷了。
他拼命的揮拳砸向眼前的黑衣男子卻沒有任何的作用。
軟綿綿的就好像打在棉花上一樣。
黑衣男子隨手一拍,便直接將白令的雙手給掰斷。
鮮血淋漓。
整個雷家都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慘叫之聲此起彼伏。
「你們這幫下三濫的雜碎不得好死,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遠處傳來雷豹子悲悽的聲音。
只聽得一陣清脆的骨裂聲傳來。
雷豹子一雙鐵拳宛如無人之境。
一拳一拳將眼前的一眾黑人全部打飛。
撐撐著殘肢碎體,艱難的朝著白令走來。
眼前的黑衣人越來越多。
層層疊疊,水泄不通。
直接將整個雷家都給圍滿了。
「雷豹子,你倒是有幾分骨氣。」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黑衣男子目光兇狠的說道。
身形一閃,直接出現在雷豹子的眼前。
一掌便將其打翻在地。
猛烈的拳勁,直接在其體內炸開,攪的四分五裂。
拳頭直接透過胸骨打穿了後背。
而雷豹子的眼神也在此刻渙散了下去。
雙臂不由自主的垂下。
雙目無神呆滯。
就如同死人一般。
唯有一絲微弱的呼吸證明他還活著。
他努力的張張張嘴想開口說話。
可喉嚨滾動。
卻說不出一句話。
剛一張嘴,整個腦袋便直接垂下。
直接栽倒在地,咽氣了……
鮮血緩緩的滴淌而下。
轟隆一聲巨響,他的身軀直接抱成了一團血霧,消散在天地間。
就連一隻骨灰都沒留下。
「他已經死了,你還想掙扎多久?」
「不要妄想你能逃過我的魔爪,任何人我都不會放過。」
「但你我留著還有用。」
黑衣男子隨手將,林霄扔在一旁如故,一灘爛泥一般。
隨手一揮,便直接禁錮了他的修為。
「休想,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白令說著張嘴便打算咬舌自盡。
卻被黑衣男子及時阻止。
噗呲!
白令滿嘴是血,但依舊沒有咬到要害部位。
黑衣男子一掌將其滿口銀牙全部都拍碎了。
在強者面前,弱者就算連自殺也做不到。
這便是實力的差距。
「把他給我帶走,林霄遲早是會回來的。」
「同時對外放出話去,我們已經抓捕了他所有的家人,如果林霄一天不回到荊州,我們便殺一個人,如果家人死光了,那就殺那些無辜的人,我倒要看看移動林霄能撐到什麼時候。」
高手的博弈往往就在一念之間。
以李林霄的性格肯定是會按耐不住的。
「可林霄只能實力強大,我們只能智取,不能強攻,除非我們能掌控他的軟肋。」
「我記得他的女人就在北城,那個地方相比青州而言是一個貧瘠之地,我想我們可以從那裡打開突破口。」
這時便直接有人提議道。
「好,就派你去,你若是能將他的妻子全部擒過來,本作座保你加官進爵!」
黑衣男子意得志滿的說道。
如果能拿捏住林霄的軟肋,那麼抓住他輕而易舉。
「特使大人,我有一計,可令青州萬千武者屈服。」
「更能保證華山派在得到青州後,能夠不遺餘力的施展青州的大計。」
就在此刻,一位武者聯盟的武者聯盟請纓道。
看著黑衣男子的目光,帶著一絲諂媚討好和巴結。
一副哈巴狗的模樣。
看著白靈咬牙切齒。
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這樣的人簡直是忻州的恥辱。
頭可斷,血可流,骨氣不能丟。
「什麼計策?」
「我建議將白令的身軀掉吊在青州的城門之上,供輕舟青州萬千武者觀摩。」
「還有將原先城主府的那幫死忠全部都殺了,以儆效尤。」
「我看誰敢不服。」
武者聯盟的武者陰狠毒辣的說道。
他早在一年前便於華山派的人搭上了線。
並且在華山派的幫助下,實力突飛猛進。
早就已經將自己當成了華山派的人。
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更不能抓住這千載難逢的邀功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