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男人說完話之後,那沙包大的拳頭直奔馬雲濤的面門而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恐怖的拳風甚至發出了陣陣風嘯之聲!
拳風如刀,撕扯著馬雲濤滿是褶皺的臉龐。
「戰!」
馬雲濤一聲爆喝,舉起雙臂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砰!」
那碩大的拳頭立刻落在了馬雲濤的雙臂之上,發出一道沉悶的碰撞聲。
一拳之下,馬雲濤連連後退,那手臂上甚至已經多了一個血色的拳印!
僅僅只是一拳,就將馬雲濤這位大宗師中期,打成如此模樣,可見這個魁梧男人的實力之強!
「哈哈哈!我還以為你有幾斤幾兩,沒成想也就是這般貨色!」
「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上擂台與我一戰?可笑!」
男人仰天大笑,根本沒有將馬雲濤放在眼中。
對於武者而言,自身氣血更加重要,哪怕雙方都在同一個境界之中,且不論境界高低。
單單只是氣血的差距,就註定了馬雲濤不會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比起年老體衰的馬雲濤,這個魁梧的男人氣血旺盛,無論是攻擊力還是抗擊打能力都遠在馬雲濤之上!
更何況這個魁梧男人的實力比起馬雲濤,還要強出許多!
馬雲濤僅僅只是才踏入大宗師中期不久,而魁梧男人卻已經快要突破到大宗師後期了!
種種因素結合,馬雲濤完全沒有半點獲勝的可能。
甚至就連能不能活著都是一個被定死的結局!
「你廢話真多。」
馬雲濤咬著牙,強忍著手臂上傳來的劇痛說道。
說罷,馬雲濤一個鞭腿向著男人的面門踢去。
男人咧嘴一笑,不屑的說道:「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班門弄斧!」
「砰!」
馬雲濤這一腿直接被男人單手握在了手中!
男人那寬大的手掌,居然能夠直接握住馬雲濤的小腿。
還沒等馬雲濤向後退去,男人的手已經開始發力。
恐怖的力量頓時爆發,刺耳的骨骼摩擦聲也在這一刻接連響起。
擂台下的眾人一個個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之色。
因為他們看到了馬雲濤被握住的小腿,正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扭曲。
而那一陣陣骨骼摩擦的聲音,也正是馬雲濤的小腿骨被魁梧男人不斷捏斷的聲音!
馬雲濤的額頭有汗水不斷滲出,很快就布滿了他的額頭。
小腿上不斷傳來的劇痛,馬雲濤只能咬牙堅持。
顧不得多想,馬雲濤借力打力,以那條小腿為支撐,整個人凌空而起,另一條腿又踢向了男人的面門。
「同樣的伎倆,你以為第二次就能成功嗎?」
面對馬雲濤來勢洶洶的攻擊,男人卻沒有半點擔心,反而還有心思嘲笑馬雲濤兩句。
話音落下,男人的另一隻手也已經扣住了馬雲濤的另一條腿。
「我看你這下還怎麼擋!」
卻不料,本該失去反抗之力的馬雲濤竟是突然大笑著說道。
隨後馬雲濤彎腰而起,整個人向著魁梧男人撲去,一雙拳頭更是如雨點一般迅速向著男人的面部砸下!
「砰砰砰!」
一聲聲悶響接連響起,馬雲濤以雙腿被捏斷為代價,成功打到了男人。
這一頓鐵拳落下,馬雲濤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
身為大宗師中期的強者,自己拳頭上有多大的力量,馬雲濤比誰都清楚。
哪怕對方是即將踏入大宗師後期的強者,也絕對不可能在這一頓拳頭下毫髮無損!
魁梧男人憤怒的咆哮道:「該死!該死!你竟敢傷我!」
男人鬆開了雙手,馬雲濤沒了借力的點,整個人向著地面倒去。
「撲通!」
馬雲濤摔倒在地,被捏斷的雙腿,已經沒有了站起來的可能。
魁梧男人此時鼻樑塌陷,雙眼一片血紅,臉上滿是拳印,鮮血正從他的鼻子中不斷流出。
不過這看似恐怖的傷勢,似乎並沒有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反而流出的鮮血和疼痛更加刺激了他的殘暴。
他一雙血紅的眸子死死盯著馬雲濤,冷聲說道:「你該死!」
話音落下,魁梧男人已經抬起了大腳,欲要一腳踩碎馬雲濤的胸腔。
馬雲濤自然不會就這麼坐以待斃,哪怕雙腿已經被廢,他還有雙臂!
只見馬雲濤雙手如利刃一般扣住了光滑的擂台地面,隨後雙臂頓時發力,整個人藉助雙臂的力量向著外面飛去。
「轟!」
這一刻,魁梧男人的腳也落在了擂台上。
一聲巨響之後,恐怖的力量自他腳下爆發,竟是直接將那堅固的擂台給踩出了一道道裂痕!
魁梧男人這一腳雖然恐怖無比,但與那日林霄對戰向霸天時的場景還是大有不如。
畢竟當時林霄僅僅只是輕輕一踩,就讓整個擂台都瞬間崩碎。
現在這個擂台,還是第二天擎天安保公司,連夜更換的新擂台。
「吼!你逃不掉!該死的老東西!」
見自己一腳落空,魁梧男人竟然發出一聲如同野獸一般的嘶吼。
台下許許多多宗師武者,此時已經被男人身上這股如野獸一般的恐怖氣勢給鎮住了。
一個個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甚至連呼吸都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生怕自己的呼吸聲會驚動這頭已經陷入瘋狂之中的野獸!
馬雲濤的身下不知何時已經有了一片片血跡,他的褲腿此時被殷紅的鮮血所染紅,不斷流淌到擂台上,染紅了地面。
現在的馬雲濤已經沒有心思再和魁梧男人說話了,他所能做的就是不斷躲避,爭取活到林霄趕到這裡!
沒有留給馬雲濤任何休息的時間,魁梧男人已經邁動腳步,直奔馬雲濤而來!
那一雙大腳像是有著無窮巨力一般,沿途所過之處,腳下的擂台不斷出現一道道裂痕。
「這一次,我看你這老東西還能往哪裡跑!」
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男人就已經站在了馬雲濤面前,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馬雲濤,神色猙獰的說道。
馬雲濤面色一沉,知道自己這一次恐怕凶多吉少了。
不過他並沒有就此放棄,仍舊在尋找著魁梧男人的破綻,試圖躲過魁梧男人的這一次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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