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易中海的處理結果

  許大茂非常了解易中海這個人,別看易中海表面上一本正經,實際上卻小肚雞腸。只要狠狠的整治整治易中海,易中海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自己。這樣易中海就能源源不斷的,替自己提供怨念值。

  賈家同樣是如此,賈家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人。自己訛了他們15000塊錢,他們最少也得記恨幾十年。這樣自己每天都能坐在家裡收穫怨念值。不然許大茂也不會這樣處理這件事。在許大茂看來,他們兩家人就像是一台永動機。一直在替自己提供怨念值。

  有了這次的事件,自己哪怕什麼都不干,每天最少也能獲得上千的怨念值。一點怨念值大概能換10斤肉。一斤肉差不多就是七八毛錢的樣子。這還是在有肉票的情況下,如果沒肉票可能需要1塊1~1塊2。所以賈家和易中海這些人,每天最少能給自己提供上萬塊錢的利潤。

  對於這樣的寶貝,許大茂可捨不得將他們弄死了。必須好好的發揮他們的作用。

  來到醫生辦公室就找到了醫生。讓醫生給自己開了一些跌打損傷的藥,許大茂就離開了醫院。自己畢竟被易中海揍了,不敷點藥實在不像話。臉上的傷也必須多留幾天。

  如果被人打了,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哪怕傷的不重,該做的樣子還是得做,無論如何臉上的傷勢都得保留幾天。

  拿著藥許大茂就準備離開醫院,可是王小琴卻找了過來。一走過來就跪到了地上。

  「大茂,求求你放過我們家中海吧!派出所的同志說,如果你不開具諒解書的話,他就得判三個月。三個月雖然不長,可是一旦坐牢了,軋鋼廠說不定會開除他。」

  「不管怎麼說,中海都是四合院的大爺。平時替院子也做了不少的貢獻。你看在我們都是鄰居的份上,饒過他這一回吧。哪怕你要再多的賠償也行。」

  「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原本我並不信,現在我信了。你倒是說說易中海為四合院做了什麼貢獻?是毫無底線的偏袒賈家呢,還是有事沒事坑大家的錢?」

  「賈家有沒有錢?難道你不知道嗎?賈家沒錢能賠出1500塊錢嗎?可易中海卻昧著良心,經常讓大家接濟他們家。難道易中海會不知道他們家有錢?」

  「有空的時候帶著易中海去檢查檢查吧。我在軋鋼廠聽別人說,易中海好像有不孕不育的毛病。至於是不是真的,你可以帶著易中海去檢查檢查。」

  說完就沒有再理會陷入痴呆狀態的王小琴。看王小琴的樣子,就知道王小琴不會善罷甘休,以後易中海家的樂子可就大了。這樣不但能挑撥王小琴和易中海的關係。更能挑撥易中海和賈家的關係。

  一旦易中海知道棒梗不是自己的兒子,只怕會直接爆發。想到易中海那痛不欲生的表情,許大茂內心就非常的高興。

  想到那無數的怨氣值,許大茂開開心心的回到了四合院。第二天哪怕臉上有傷,許大茂也來到了軋鋼廠。在這個時候哪怕是受點輕傷,大家也會去上班,因為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

  看著街上那些形形色色的人,突然間覺得這個時代的人特別悲哀,每個人都在為了吃的而努力。所有人努力的目標,只是為了讓家人吃飽而已。

  或許擁有後世的記憶,許大茂才會覺得這些人特別的悲哀。誰又能想到幾十年之後,大家早就已經不滿足於吃飽穿暖了。等到那個時候所有人都向錢看齊。

  為了錢能夠丟掉所有的禮儀廉恥。甚至到達了笑貧不笑娼的地步。這個時代雖然吃不飽,穿不暖,可最基本的道德底線還是有。當然這道德底線在四合院並不存在,可外面還是有很多無私奉獻的人。

  許大茂知道這種局勢不是人力可以改變的,自己能做的就是儘量過好自己的日子。然後保全好自己,等十幾年後在慢慢發家。

  自己要做的就是不斷的積累怨念值,到時候有了足夠的怨念值,自己想幹嘛就幹嘛。

  到時候隨便兌換幾樣技術,開幾個廠也能讓自己混混的不錯。甚至還能弄幾個賺錢的獨角獸出來。

  就算自己什麼都不做,隨便做做投資也能賺的盆滿缽滿。在時代的風口上,哪怕是頭豬也能夠起飛。

  懷著不錯的心情,許大茂就來到了軋鋼廠。好在擁有現在許大茂的記憶,不然還真會鬧出不少笑話來,哪怕自己也經歷過這些。可是事情畢竟已經過了幾十年。人的記憶多少也會有些衰退。

  可大部分的人許大茂還記得,尤其是那些性格比較突出的人。一來到宣傳科,許大茂就找到了宣傳科科長常威。名字和九品芝麻官里的常威一樣,不過為人還不錯。

  「科長,今天有沒有什麼放映任務啊?」

  聽到許大茂的話,常威看了看許大茂。

  「大茂,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臉上鼻青臉腫的?是不是和別人打架了?」

  「科長,您別提了。昨天不是沒什麼事嗎?我就在家裡休息,可院子裡有人找我麻煩。作為咱們宣傳科的人怎麼能夠懦弱。我就好好的教訓了一下院子裡的一個潑婦。沒想到他兒子回來,居然拿刀想砍我,結果被我揍了一頓。就在我揍他的時候,沒想到我們軋鋼廠六級鉗工居然偷襲我,結果把我打成了這樣。」

  「不過好在我身板夠硬,將那傢伙的手給打斷了。那傢伙現在還在派出所,至於怎麼判,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想來應該不會太重,畢竟只是打架鬥毆而已。」

  聽到許大茂的話,宣傳科的人都向他豎了豎大拇指。宣傳科的人並不多,所以還算比較團結。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辦公室也有辦公室的規矩。

  每個人都想要進步,可是位置就那麼幾個。一個蘿蔔一個坑,想要往上爬就只能踩著別人的肩膀往上走。

  雖然沒有到明爭暗鬥的地步,可是還是有小派系。雖然沒把矛盾擺在明面上,可偶爾也會有拆台的事情。不過在大是大非上卻比較和諧。

  「你小子沒吃虧就行。今天沒什麼放映任務。你就在放映室里磨練磨練技術吧。」

  「科長,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就去磨練磨練技術了。前陣子在外面弄到一包好煙。而且我平時也不抽菸,還麻煩科長您幫忙抽掉,浪費可是非常可恥的。」

  說完就將手中的紅塔山偷偷地遞了過去。然後轉身離開了科長常威的辦公室。在許大茂的記憶中,常規再過兩年就會升任宣傳部部長。

  現在和常威搞好關係,過幾年他升上去了,肯定也會提拔自己。

  至於現在許大茂想都不敢想。自己才剛來放映科,想要晉升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就算輪也輪不到自己,除非自己有什麼重大的立功表現。不然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

  來到放映室後,許大茂就開始擺弄放映設備,對這些東西許大茂還是非常熟。熟練的將影片放上去之後就開始放映,一旦遇到任何問題就趕緊修復。

  在放映室里放映的還有兩個人,除了兩個老油條。其他幾個人放映技術都差不多。王強和張寶比自己早來兩年,可技術還不如自己。

  對於這兩個人,許大茂也比較重視,在記憶中,他們和自己的關係還不錯。都屬於那些可以被團結的人。

  想要不被別人孤立,有的時候就必須拉幫結派。放完一個影片後,許大茂就走到了他們身邊,一人給他們遞了根煙。

  「沒事,抽兩根。」

  王強和張寶倒也沒有拒絕。對於許大茂他們不得不重視。除了許大茂的放映技術強之外,還有就是許大茂會來事。

  沒事就喜歡往科長辦公室跑。而且聽說背景非常神秘。雖然是頂崗進來的,可是軋鋼廠里並沒有放映員離開。可他卻成為了八大員中一員。

  普通人進軋鋼廠都難,更別說一進來就是正式工,而且還擁有很強的技術。能和這樣的人結交,他們自然不會拒絕。誰知道許大茂以後會不會有出息。

  「大茂啊,你小子混的不錯嘛,居然都抽上了紅塔山。這煙可不便宜啊。像我平時連看都不敢看。這一包煙得要我兩天工資。」

  「要我,我也捨不得。這不是我爸從別的地方弄來的嗎?為了我爸的健康。也只能我拿來抽,與其禍害他老人家,還不如禍害禍害我。」

  聽到許大茂的話,他們兩個都笑了。不過也沒去追究這煙的來歷。放映員的工資雖然不是很高,但絕對不低,尤其是還有些隱形收入。

  幾個人在放映室里一邊聊天,一邊磨練磨練技術,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等下班之後,許大茂就騎著廠里配的自行車,回到了四合院。

  軋鋼廠和四合院並不遠,四合院只是軋鋼廠的家屬院。住著的基本上和軋鋼廠有些關聯。就連閻埠貴,也是紅星小學的老師。而軋鋼廠全名叫做紅星軋鋼廠。理論上來說,閻埠貴也算是軋鋼廠的員工。

  躲過閻埠貴的剝削後,許大茂就回到了自己家。一回到家就聽到,劉海中的幾個孩子在討論易中海的事。

  「大茂,你小子不錯。易中海這次可在你身上栽了個大跟頭。聽人說被抓去勞動改造了。」

  「光齊,和我說說易中海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不應該被判刑嗎?怎麼變成勞動改造了?」

  「許大茂你這可高看我了。我要是能知道這種事情,我還待院子裡幹嘛?反正消息已經傳出來了,好像是王小琴說的。至於為什麼會這麼判,我又不是派出所的人,我怎麼知道?」

  聽到劉光齊這麼說,許大茂也沒繼續問了,因為問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結果。想來易中海也有自己的關係。一想到這些,許大茂就看向了聾老太太家。對於龍老太太的身份,許大茂也不太清楚。

  許大茂只記得聾老太太和傻柱的關係不錯,聾老太太死後房子給了傻柱。不過聾老太太死前,好像和街道辦的人有些關係。或許是聾老太太通過其他關係幫了易中海。

  易中海坐不坐牢和自己沒有太大的關係。有了這次經歷,易中海肯定會恨上自己。只要易中海恨上自己。就能讓自己源源不斷的獲得怨念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