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金主的嚴義,有錢、有權、有實力,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
但他以前在境外做了很久的僱傭兵,回國之後很是懷念那些人高馬大的毛妹,直到看見眼前這個比自己還高的美人後,曾經的回憶瞬間點燃了他久違的激情和熱血!
「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家裡?」美人先開口了,疑惑地看著嚴義。💀☜ 69ˢĦ𝓾ⓧ.𝓒𝕠M 🐨💚
「哦,我是杜先生的朋友,他約我在這裡見面……你是?」嚴義同樣問道。
「我是杜先生的女兒,叫杜天驕。」美人莞爾一笑,神態盡顯嫵媚。
「杜先生有女兒?我怎麼記得他就一個兒子?」嚴義一愣。
嚴義雖是S省的金主,和杜文昌的來往也不算少,但很少參與到對方生活中來,平時也是電話溝通較多,還真不知道杜天驕是什麼情況。
「因為我爸爸把我保護的很好,很少有人知道我的……」杜天驕一邊嬌滴滴地說著,一邊媚眼如絲地看著嚴義。
是的,媚眼如絲,沒用錯形容詞。
杜天驕不光生理異常,就連心理也變態了。
她做不成男人,就想做好一個女人。
在她看來,成功的女人,就是走到街上要有迷倒所有男人的能力!
所以她無時不刻都在發騷,想方設法展現自己的魅力,因為得天獨厚的外貌和條件,再加上身材也確實整得不錯,還真讓她迷住過不少男人。
但迷住歸迷住,等到進行「本壘打」的時候,真相還是會水落石出、原形畢露。
這時候的男人們有幾種表現,一種是驚呼怎麼比我還大,然後落荒而逃、拔腿就走,一種是已經X蟲上腦,管你男的女的,直接上了再說,反正還能走後門嘛。
後者肯定屬於少數,畢竟這麼神經的人也沒幾個。
但就這幾個人,也讓杜天驕覺得自己是有「魅力」的,所以仍舊孜孜不倦、堅持不懈地勾引男人。
嚴義絕對算是一個老炮,當然讀懂了杜天驕的暗示,心神迅速亢奮、蕩漾起來,迅速搓著手說:「啊,原來是杜先生的女兒……竟然生得這麼漂亮,怪不得他要好好保護起來!」
「哥哥……真覺得我漂亮呀?」杜天驕慢悠悠走過去,吐氣如蘭地靠近了嚴義的臉。
有事要發生了!
嚴義滿腦子都是:這可是杜文昌的女兒,要不要上?
「人家也覺得哥哥好帥哦!」杜天驕抬起雙臂,勾住了嚴義的脖頸,柔軟的胸口也蹭上來。
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有X不草,判刑三年!
送上門來的,為什麼不要!
又不是我主動的!
杜文昌,對不住了,是你女兒太主動,別怪兄弟我不講情面!
「你爸……什麼時候回來?」嚴義因為太過激動,聲音都微微顫抖起來。
「不管他……」杜天驕抱緊嚴義,二人雙雙倒在了沙發上。
保姆拎著茶壺正準備進來續水,看到這幕又退了出去。
「造孽哦……」保姆嘟嘟囔囔,在胸前畫著十字,又默念了幾聲阿彌陀佛,還絮叨著什麼臨兵斗者皆陳列在前,仿佛想把什麼髒東西給趕走。
旖旎聲浸滿了整個屋子,二人激情而熱烈地擁吻著,甚至互相扒起了對方的衣服。
但,嚴義畢竟還保持著一絲理智。
眼看杜天驕都要把上衣給脫光了,嚴義憂心忡忡地說了一句:「這裡不方便吧,要不進你臥室?」
「進什麼臥室,就在客廳,這裡刺激!」杜天驕將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
看到耀眼而光華的一幕,嚴義最後的理智像是魚游大海,迅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不管了!
客廳就客廳!
嚴義一咬牙,解起了自己的褲腰帶。
「幹什麼?!」
就在這時,一聲暴喝突然響起,杜文昌已經走進客廳,怒火中燒地沖這邊大吼。
「杜先生,我……」嚴義緊張地渾身直冒汗,正欲解釋。
杜文昌已經「噔噔噔」走了上來。
完了!
肯定要被揍了!
嚴義不怕挨揍,作為S省金主的他,渾身結實的像鐵板一樣。
關鍵是丟臉啊,他的身份也不算低,被人當場暴揍一頓,甚至不好意思還手……
「啪!」
就在嚴義滿腦子怎麼辦的時候,杜文昌已經抬起手來,狠狠甩了杜天驕一個耳光。
「嗯?」嚴義愣住。
「給我滾!」杜文昌怒吼著。
「……杜文昌,我恨你!」杜天驕流著眼淚,哭哭啼啼地往外跑去。
「杜姑娘,穿上衣服!」保姆撿起外套,連忙追了上去。
她以前是叫杜公子的,後來在杜天驕的強烈要求下改成了杜姑娘。
別墅門外的綠地里。
我和木小夕仍在這裡藏著,看到杜天驕淚流滿面地跑出來,兩人都有點懵。
「咋回事?」
「不知道啊……」
「不用管她,神經病一個。」
我倆對杜天驕沒有絲毫興趣,繼續等起了嚴義。
屋子裡。
嚴義已經整理好了衣服,規規矩矩地坐下了。
氣氛沉悶、壓抑、尷尬,看了一眼坐在旁邊,面色仍舊陰沉的杜文昌,嚴義終於還是忍不住說:「杜先生,不好意思啊……」
「不要說了!」杜文昌一擺手,制止嚴義繼續再說下去。
嚴義心中瞭然。
看來杜天驕平時的作風就較為大膽、開放,杜文昌早就知道,且對這個女兒無可奈何,所以根本不會怪他。
「最近有什麼進展嗎?那個夜梟?」杜文昌迅速轉移話題。
「沒什麼進展。」嚴義搖了搖頭。
「……那,說明他沒問題?」
「不一定。」嚴義繼續說道:「疑點還是很多的,只是沒有證據,我再查一查吧。」
「行,那就辛苦你了。」
二人又隨便聊了一會兒,杜文昌便說起了我們幾個的事。
「像那個周海吧,我一直覺得不用殺,他只是喬啟勝扶植的傀儡,起不了什麼太大的作用!就算殺了他,喬啟勝還能扶植另外一個,沒有任何意義,也就公孫舉一直盯著他。但是這個崔青玉和木小夕,是真真正正地威脅到我了!」
「明白,我幫你殺了那兩個人。」
「其實我想讓夜梟殺,這樣就能證明他的清白了。」
「我說過啊,但是他殺不了……聽他意思,那倆人還是挺強的。」
「你要是能活捉他倆,再讓夜梟殺了也行。」
「就這麼辦。」
二人商量了一陣後,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嚴義便起身告辭了。
「留下來吃飯吧!」
「不用了。」
嚴義離開別墅,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盯他的人,自然是我和木小夕。
這裡不方便動手,那就換個地方,前提是要跟緊。
他是從大門出去的,我倆則再次翻牆。
出了大院,我倆就看到他朝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去了。
而那吉普車邊,還站著幾個身形板正的小伙子,一看他們的站姿和動作就知道是當兵的,而且腰間也鼓囊囊的,顯然都帶著槍。
看來嚴義也有軍人保護,和章太清是一樣的!
看到這幕,我和木小夕都有點頭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