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很好奇

  3月本來是《人在囧途》宣傳的日子。【,無錯章節閱讀】

  不過主演之一的徐錚卻分身乏術,他另一部主演的《無人區》沒過審,需要徐錚補拍一些鏡頭。

  本來拍攝要向宣傳讓步,畢竟宣傳檔期早就規劃好。

  可救急不救窮,這電影三番五次的送審失敗,影迷等的眼睛都綠了,一年下來都沒個准信。

  這回上頭態度總算曖昧一些,他們便忙不迭的找補起來。

  這電影的取景地在XJ,往來交通實在不方便,兩方權衡之下,便將《人在囧途》線下宣傳的時間撥到了月末。

  成爍知道這電影裡上映還早得很,不過也沒多嘴干預。

  內地電影過審的那條線有時很具體,比如片中殺人的場景多捅了一刀;但有時有很模湖,比如《無人區》的送審經歷。

  反正影迷干著急也沒用,等到「世界末日」之後,這片子也就該上映了。

  成爍沒閒著,抽了個空幫唱了一場林駿傑的演唱會,又跟著公司進學校做了回形象大使。

  這老帶新的事逃不掉,兜兜轉轉的落到了成爍的頭上。

  金三銀四不僅是職場的通則,對於演藝公司也不例外。

  面對著眾多公司的下場,成爍成為了糖人的招牌,有著胡戈、成爍、劉施施等人的優秀桉例,糖人還真簽到了幾個好苗子。

  蔡亦農比較看重新人林庚心,直接將其納入了《步步驚心》地演員陣容之中。

  同時《步步驚心》籌備的也差不多了,隨即在網上宣布立項,將於年末開拍。

  與之同步的,是《線人》劇組,已經整裝完畢,於昨日正式開機。

  《線人》劇組,已經緊鑼密鼓的開始拍攝。

  謝廷峰和張佳輝正在鏡頭前對戲,有了前作《證人》的磨合,兩人之間對於彼此的節奏拿捏的更加精準,沒費力便已經拿下一條。

  角落處,坐在靠椅上,漫不經心地盪著兩條腿,眉頭一陣緊蹙。

  她的心情有些不愉快,始作俑者還是成爍。

  他確實有良心,但是不多。

  那天之後沒多久,他就將自己「精心」準備的兩首歌奉上。

  懷著喜悅之情,景恬在電話中感恩戴德,現在想起來卻是一陣後悔。

  她此刻恨不得順著電話線過去把成爍的嘴撕爛。

  這貨大抵是個觸景生情的創作者,看他給出的兩首歌,其中一首是針對於他喝醉酒創作而出的。

  《酒醉的蝴蝶》。

  景恬聽了一遍,感覺耳朵都有些不太靈光。

  回想起成爍專輯的質量,她一時間還有些懷疑自己的品鑑能力。

  再耐著性子聽了一遍,這次她聽得仔細。

  「怎麼也飛不出,花花的世界。原來我是一隻,酒醉的蝴蝶」

  呸!你還蝴蝶?你就是長著翅膀的屎殼郎!

  土,太土了。

  景恬一想到自己在舞台上唱著這首歌,腳趾就尷尬地蜷縮起來。

  還好她還接到了另外一首,歌曲內容與景恬的幫助密不可分。

  這首歌比較熟悉,成爍之前唱過兩句。

  在中歌會頒獎禮上。

  歌名叫《聽我說謝謝你》。

  聽到一半,景恬就將耳機摘了下來,這還不夠,她甚至想把手機都扔出去。

  我是要歌,不是要兒歌!不能說不好,只是不合適!

  我面向的是大舞台,不是大型幼兒園聯歡會。

  成爍則是一如既往的嘴損:周杰綸當初送給張慧魅《忍者》,張慧魅沒要,周杰綸自己唱火了,所以要在自己身上找問題。

  不光敷衍,而且打嘴架還不落下風。

  深吸一口氣,景恬心情漸漸平復下來。

  還好,張雅冬還是比較靠譜的,畢竟在他的幫襯之下,自己獲得了內地歌壇十大新人的三十強。

  半小時之前,他就打電話給自己發來喜訊,他那邊已經收到了幾首好歌。

  確實是好歌,她聽到第一首,便已經沉淪進去,而第二首第三首第四首便一發不可收拾,這些歌的聽感較之第一首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小幸運》、《追光者》、《說散就散》、《體面》、《木頭的心》、《七月上》。

  這才是我該唱的歌嘛!成爍給的都是些什麼玩意?

  聽著歌,景恬百無聊賴地甩動著手中的柳條枝,一下一下地拍打在地面上。

  張雅冬說他是從一個創作新人手上拿過來的。

  咂摸著創作新人這個名詞,景恬有著那麼一絲懷疑這個人是成爍假扮的。

  但是張雅冬卻說這些歌和成爍的風格不同,而且他之前給楊密作的《愛的供養》他也聽過,完全不是一個水平。

  想來是成爍不善於給女生作歌吧。

  況且這個人還十分好說話,在張雅冬的頻頻暗示之下,甚至考慮到了景恬堪稱無能的現場能力。

  白送了一首《七月上》,並附言:如果這首歌都能唱跑調,乾脆以後別想著出歌了,直接把嗓子嘎掉一了百了。

  除了最後這句附言和成爍同屬一種賤嘴之外,他和成爍沒有半點干係。

  景恬鬆了口氣,臉上露出複雜的神色,不知是欣慰還是失落。

  復又戴上耳機,耳邊頓時響起一陣電音加持之下顯得失真的歌聲。

  「我可以跟在你身後,像影子追著光夢遊。」

  歌詞有些悲傷,但是卻又十分唯美。

  她聆聽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男生的音域天生趕不上女生,這人演唱時就破了一個音。

  笑聲過後,景恬托著腮,又微笑了起來。

  這人還挺暖的,作為專業音樂人的基本素養,自然知道男女聲音域的不同。

  雖說他製作的草率,但是也能看得出他的用意。

  分明是定下音準,讓景恬這個小白能感受的更加真切,日後到時候錄歌只需要跟著這人的調唱就好了。

  又完整的聽了一遍,她不由得嘆了口氣。

  這人也太陰暗了,每一首歌都那麼悲傷,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現在還沒有舔狗這個詞,她只能從中感受到那種愛而不得的無力感。

  景恬升起了一陣好奇,好奇這創作者的經歷。

  退回主頁面,她看向創作者的名字,嘴裡不由得念叨出來。

  「陳多譽?」

  她努力回想著,卻實在沒有想到任何一個成名的人是這個名字。不只是他,在音樂圈浸淫多年的張雅冬也毫無頭緒,只說他是主動上門來的。

  而且除了名字之外,這人身上好像蒙上了一層面紗。

  越神秘,她就越想搞清楚這人的真實身份。

  默默地,她將心中的好奇排行榜榜單稍稍變動,陳多譽這個名字挪到了成爍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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