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嗯哼
談戀愛和釣魚是一樣的道理。
魚兒的口味難尋,女票的心意難料。
環境一旦發生變化,你的策略就得跟著改變。
女人善變,女票和釣魚不能用以不變應萬變的策略。
否則,輕則空手而歸,重則人(魚)財兩空。
釣魚的前提是誘,談戀愛的原則是吸引,兩者殊途同歸。
誘魚的方法千變萬化各有所長,但無論怎麼變,都逃不出基本的套路。
想要獲得不錯的誘魚效果,關鍵取決於選擇什麼方式打窩。
當年在橫店賺零花錢與老陳閒扯時,陸遠曾聽他講過,追娘們得對症下藥。
追寡婦,就玩命對她孩子好。
追乖乖女,就帶她來點刺激的叛逆,滿足她的好奇心。
追母胎單身,給她製造一些韓劇里瑪麗蘇式的浪漫,愛心早餐,浪漫的約會,亦或者是一封儀式感滿滿的情書。
追高冷的,就給她親切感,拉她一起變瘋,慢慢地打破她冷漠的外殼。
追家庭缺陷的,就在細節上給她億點點溫暖,儘量不觸碰她的敏感點,用理解和愛來彌補她的不足。
追有故事的女生,你就真誠一點,純粹一點,聽她分享故事,尊重她的過去。
追家庭條件相對較差的,多給她物質上的幫助,同時保護她的自尊心,發自真心欣賞她的獨立性。
追上進的女強人,要有責任感,能夠成為她生活中的支持者。
追家裡條件好的女生呢,不要因此感到自卑,你得強勢,起了苗頭,你越冷漠,越吊著,越拉扯,她越離不開你。
追家寶女,首先你要拉近與丈母娘和岳父的關係。
追劉施施,陸遠選擇投放外甥女瑤瑤。
軟萌可愛的小傢伙老少通吃,上能勾施施,下能哄劉父,打窩能力槓槓的。
「嘩嘩嘩。」
五斤重的大鯉魚在桶里使勁折騰,發出啪啪的響聲,濺起一朵朵水花。
瑤瑤蹲在桶邊,垂著腦袋,特認真的將薯片捏碎,一點點扔進桶里。
陸遠對她的操作不是很理解,只覺得智障兒童歡樂多。
片刻功夫,就見她起身,邁著小短腿,吭哧吭哧衝到劉父跟前。
圓圓的臉蛋上掛滿童真,問:「爺爺,我們把魚魚放回去好不好?」
「為什麼?」劉父端著茶杯,以為小丫頭本性純良,甚是欣慰。
「我剛才餵它吃了薯片,薯片好好吃的,它回去後肯定會告訴好朋友,然後就會帶著它們一起過來。」
她伸出胖嘟嘟的小手,向身後一指:「等它們都過來,就通通抓起來。」
「哈哈哈哈,原來你才是最會打窩的。」
劉父大笑:「怎麼這麼可愛,走,爺爺帶你去逛超市,買零食。」
他彎腰抱起小傢伙,叮囑道:「施施,魚竿幫我看好。」
「哦。」
劉父背影走遠,此時岸邊只余倆人。
劉施施挺直腰背露出誘人的嫩白脖頸,手上握著魚竿,目不斜視。
陽春三月,春暖花開,這丫頭的穿搭變得輕盈休閒,不復冬日的臃腫。
上身穿著件薄荷綠色寬鬆衛衣,下身是緊緊貼合的淺白色復古牛仔褲。
纖細的小蠻腰,挺翹的臀以及筆直的雙腿,勾勒出苗條的曲線。
陸遠瞧眼周圍,咳嗽一聲,挪動摺疊椅貼過去,明目張胆的動手動腳。
劉施施忍了他半分鐘,隨著動作愈發過分,再也裝不下去。
扒拉開他的手,嗔怒道:「不許動,坐回去好好釣魚。」
「哎呀,你幹嘛。」
陸遠將她拽過來坐到自己腿上,啃著她的脖子道:「釣什麼魚,有你在這裡哪條魚敢過來。」
劉施施下意識摟住他的腰,豎著耳朵:「什麼意思?」
「有個典故叫沉魚落雁,你曉得伐。」
丫頭眼珠子忽閃忽閃的,眼光斜挑,微微撅起嘴:「不曉得。」
她當然知道這個典故是什麼意思。
沉魚:起於「西施浣紗」。
原意是魚兒驚於西施的美麗,忘了遊動故而慢慢沉入水底。
落雁:起於「昭君出塞」。
原意是王昭君出塞之際,途中彈起琵琶,遇大雁飛過,陶醉於昭君的美貌,紛紛落下逗留。
陸遠是在拐彎抹角的誇她模樣好看吶。
劉姑娘很滿意,喜上眉梢,心裡美滋滋的,決定允許他手上的動作再過分一點點。
她正等著解釋,然後就聽到陸遠那個死人講:「據說那西施相貌醜陋漆黑,往溪邊一站,魚兒直接嚇暈過去,消息傳的飛快,往後所有魚只要見了她就匆匆躲到水底。」
「啊,陸遠,你敢說我長得醜。」丫頭大怒,轉過身子,銀牙緊咬,捏起拳頭就要揍他。
陸某人自持是正人君子,能動口絕不動手,摟著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熟練且蠻橫地親了上去。
「嗯不要」
劉施施不樂意,身子扭動,抿住唇,擔心道:「我爸該回來了。」
「放心,一時半會回不來的。」
「為什麼,嗯…癢…」
陸遠張嘴咬住她的耳垂,含含糊糊解釋:「待會兒瑤瑤會拉著你爸去公園玩滑滑梯。」
劉施施立馬反應過來,朝著他的胸膛就是一記粉拳:「好啊,就知道你帶她出來別有用心,果然在打壞主意。」
「怎麼能叫別有用心呢,而且這哪是壞主意,你不喜歡?」他伸出舌尖沿著丫頭的耳廓舔。
劉施施身子顫了下,繃緊的腰肢瞬間酥軟,脖子染上一抹粉紅,掙扎著想站起來。
可惜陸遠摟得太緊,她身子又有些無力。
無奈,只能認命般倒在他懷裡,由著他蹂躪,嘴上道:「我現在終於想明白了,第一次見面時,就是你唆使瑤瑤偷吃我的薯條,哼,壞男人。」
「沒有啊,天地良心,那次是意外,我真的不知道小傢伙會朝你伸手。」陸遠大喊冤枉。
劉施施不依不饒,又勁勁地扭起來:「我才不信,你每次帶著瑤瑤出來都不懷好意。」
她扭動腰肢,越扭越起勁,忽然停下,道:「你把兜里的手機拿開,膈到我了。」
身後的人一直沒吭聲,她才意識到情況不太對。
陸遠手上的力氣明顯比往常大許多,捏的她微疼。
她扭頭抬眸,就見這貨臉頰泛紅,大口喘著粗氣。
「你怎麼了?」
「繼續。」
「繼續什麼,沒事吧,你臉怎麼發燙,要不要去醫院。」
「去什麼破醫院,你壓著我的槍了。」
「啊,什麼。」
「哎呀,你臭流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