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海王張易之花心,和我許琛有什

  女性宮庭權謀電視劇大明宮詞,陰盛陽衰,整部電視劇戲份最重的男角色,就是許琛飾演的薛紹和大唐第一海王張易之。

  掬不完全統計,海王張易之的海王生涯,上能睡媽媽(武則天),中能撩女兒(太平公主),下能撬重臣(狄仁傑)妻子、另和太子妃(韋氏)、韋氏之女(安陽公主)長久雙排。

  嗯。

  榮信達李少弘眼光真特麼准,海王張易之找許琛來演,太平公主陳虹、周訓、安陽公主李兵兵、太子妃韋氏胡靜,重臣妻張彤。

  鶯鶯燕燕,幾雙或清純、或妖嬈、或幽怨的眼睛都瞥著許琛看,欲說還休,呸!大唐第一海王張易之花心,和我許琛有什麼關係!

  不就睡了周訓,和陳虹有親密戲份,腦殘粉張彤,和太想進步的胡靜,許琛輕鬆拿捏:「李導,說好客串了呢,我戲份是不是重了些,都演男主角了。」

  「史書上形容張易之外貌,欣皙美姿之,意思就是說張易之身材修長,皮膚白皙,姿容貌美。」

  李少紅瞥了眼女演員們,心想,好說歹說請來許琛,看來真沒請錯,姑娘們都歡喜的緊呢,揶揄說:「許老闆,我看圈子裡除了你,難有第二個人演出張易之的風采吧。」

  「李導,你太壞了!故意在我公司下屬面前揭發我!」

  撇清胡精、張彤的關係,許琛忒紳士說:「陳太太,好久不見。」

  陳虹處於哺乳期,散發著神聖溫暖的母性光輝,白皙豐腴的臉頰展露溫柔笑意,說話都軟糯糯的:「許先生,好久不見。」

  澄清和陳虹的緋聞,許琛終於看著周訓,蘿莉寶老樣子,嫩細胳膊小短腿兒,胸脯很平,許琛一語雙關:「豁,這不是周大影后,坐飛機過來的?」

  「坐你大爺。」

  周訓沒好氣翻個白眼,冷眼瞥了眼許琛,哼道:「呵呵,許大天王準備叫我們在太陽里站多久?」

  陰陽怪氣,搭配周訓靈動雙眼,以及幼態蘿莉純潔無瑕的巴掌大俏臉,嘲諷效果拉滿。

  周訓瞥了眼許琛,鼻息輕輕哼一聲,肉眼可見嫌棄,雙手後背,抬著下巴瞎瞟,看啥都行,就不看渣男!

  胡精和張彤見怪不怪。

  周迅都殺到時光影業和高媛媛撕逼了,說她和許琛清白,糊弄鬼呢,情侶鬧小脾氣呢。

  想著。

  張彤就想嘆氣,真煩,琛哥誰都睡,就不炒粉,她也不差啊,胡精也煩,寢室曾梨和章紫衣攀高枝兒都發達了。

  輪也輪到自己了吧,想進步的胡精,覺得要把握住機會,再說了,許琛長相英俊,戀愛體驗卡也不虧啊。

  陳虹許是曬太陽太久,腦袋有點暈,大半天沒有擠奈,胸脯也脹的緊,劇組都在,她也不好走,心情頓時鬱悶。

  心想許琛的冤枉帳,害的她遭罪。

  李少紅沒想到周訓和許琛鬧的不愉快,趕緊打圓場:「許老闆,咱們就不要站在太陽下干曬了,都進去吧。」

  晚上。

  李少紅安排了歡迎晚宴,熱熱鬧鬧的,許琛裝模作樣喝了幾杯酒,佯裝酒醉。

  一屁股坐到周訓身旁,找著話茬搭話,周訓酒量比許琛好,捧著一大杯啤酒,咕嚕咕嚕就灌下去,唇瓣水盈盈的,鄙視看著許琛,翻著白眼,冷漠笑:「呵呵,你的把戲就這?裝醉裝多少次了,小趴菜不能喝就少喝,要不要我打電話叫王妃來接你?」

  瞥了眼眼神朝著許琛不斷瞟的張彤、胡精,周訓神情愈冷,撇下句、狗男人,背著雙手,抬著下巴,傲嬌的離去。

  「噗嗤。」

  陳虹不能喝酒,捧著杯熱水,瞧著醉醺醺狀態的許琛,神情尷尬的坐正,陳虹紅唇珉著熱水,風情萬種笑。

  許琛有點嫉妒凱子哥,陳虹就和枝頭熟透的蜜桃一樣,稍微戳一下,就汁漿橫流,她的嫵媚風情,都是自然而言溢出的。

  尤其哺育期的陳虹,一顰一笑都散發著神聖溫暖的母性光輝,眼眸慵懶瞥著許琛,見許琛有點恍神,陳虹嬌嗔,語氣重了些:「許琛!你看哪兒呢。」

  許琛故作窘迫的樣子,神情卻是坦然:「虹姐姐,距離咱們上次在寶島拍戲,好久時間沒見了,姐好歹是大陸第一美女吧,就這麼沒自信?」

  陳虹聽著許琛的花言巧語,語氣帶著揶揄:「哦,那我還要謝謝你咯,謝謝許大天王!這麼給我面子,還說我大陸第一美女呢。」

  說著,陳虹噗嗤笑,被一個雌性競爭想要獻媚的年下大帥哥調戲、或者說流露雄性的欲望,陳虹不覺得有什麼噁心。

  甚至很高興,自己的魅力果然沒有隨著生育減弱。

  許琛神情坦然欣賞著陳虹豐腴白嫩的身姿,卻沒有絲毫的邪意,嬉皮笑臉:「虹姐姐當然要謝謝我了,可不是隨意一個女人,都值得我恭維的。」

  陳虹不討厭,許琛得意進尺,拎著水杯給陳虹杯子倒水,釋放信號,遞給陳虹,恬不知恥說:「虹姐姐,你得報答我。」

  許琛一直舉著杯子,陳虹順手接過,準備擱桌子上,結果被許琛逗笑了,打蛇上棍的蛇,都沒許琛這麼能爬的。

  成熟嫵媚的大姐姐和不懂事的小妹妹就是不一樣,碰到帥哥撩撥,小妹妹縱使喜歡,也會因為害羞逃走,成熟嫵媚的大姐姐就不一樣了,她會笑盈盈看著你耍花招,就和貓看著老鼠一樣。

  陳紅紅唇抿口熱水,笑眼瞥著許琛:「我在美國都能聽到許先生的歌,許先生都這樣厲害了,還有什麼我能幫到許先生的嗎?」

  「當然有了。」

  許琛聳聳肩,雙手攤開:「虹姐姐不是看到了嘛,周訓她不搭理我,女人最懂女人了,虹姐姐不就是最好的軍師!」

  許琛義正言辭:「我說虹姐姐是大陸第一美女,虹姐姐當我的軍師,很合情合理的交易吧,再說了,我們好歹是朋友耶!」

  「寶島拍戲的時候,虹姐姐就幫了我很多啊。」許琛對著陳虹眨眨眼睛,他的熒幕初吻,可是給了陳虹。

  許琛說到兩人親密的曾經,陳虹自然而然想到了她和許琛的親密戲,打破了她結婚後的拍戲底線。

  當時就看在許琛長相帥、才華橫溢,陳虹可不隨便呢。

  體驗非常好。

  陳虹拍完戲,都搓了好久胖次。

  剛生育的陳虹敏感的緊,想到拍戲時萬蠱噬心的滋味,水盈盈眼眸嬌嗔許琛,語氣帶著嬌意:「許先生既然說我是大陸第一美女,卻叫我幫著去搞定另外一個女人,看來許先生也是花言巧語騙我的咯。」

  許琛嘴角勾著笑,酒杯朝著陳虹伸去,連帶著身體稍微偏過去,頓時馥郁醇厚的奈香縈繞。

  陳虹霎時嬌軀輕顫。

  葷段子能說,嬉笑也行,可是許琛來真格,她就很緊張了,畢竟有夫之婦,男女尺度陳虹很清楚,眼神冷靜瞥著許琛,就準備制止許琛親密的動作。

  甚至不準備留情面,陳凱子在娛樂圈地位不低,陳太太不是隨便都揉捏的軟柿子!

  結果。

  砰。

  酒杯清脆碰了下,溫熱的體溫瞬間撤走。

  許琛故作j窘迫的樣子,投降道:「姐,你就不要調戲我了,周訓我都搞不定,姐這種大陸第一美女,這不是為難我嘛,況且姐是有夫之婦,傳出去……唉……」

  「我怕損害到姐的名譽!」

  「啐,瞎說什麼呢,你追周訓就追周訓,少來戲弄姐。」陳虹悄悄鬆口氣,許是心虛,果斷承認了許琛弟弟的事實。

  許琛正義凜然的樣子,陳紅放下心,幫著出謀劃策:「你啊,就是太花心了,惹到女孩子生氣了,幸好你長相帥,又有才華,不然女孩子都不搭理你,我看那周訓還惦記著你呢,你這些天,就不妨主動點,多關心關心她。」

  「你想要達成你的目的,光熱不行,還得冷,女孩子琢磨不到你的心思,受不了折磨自然要來找你的,好歹你是情場浪子,剩下的不用我教吧。」

  「姐,我有個疑問。」許琛果斷舉手。

  「什麼疑問?」陳虹瞥著許琛笑,紅唇慵懶迷人

  許琛疑惑著擰著眉毛:「姐,你說的達成目的是什麼目的,我看看和我的目的是不是一樣,我怕整錯了。」

  「呸,叫你不要戲弄姐,你是不是欠揍,我可真揍的啊。」

  陳虹嬌嗔瞥了眼許琛,輕抬玉臂,作勢要教訓許琛,啐道:「哼,你們男人不就那點目的,還能有什麼目的,我困了,不跟你瞎扯了。」

  許琛盯著陳虹素白的襯衣,稍微濕潤一小塊,非禮勿視,吐槽:「姐,難道以我們的交情,不值得姐叫我一聲阿琛麼!」

  陳虹低頭,霎時嬌軀臊氣,伸著胳膊遮住,瞥了眼許琛,許琛耳根子都紅了。

  窘迫離席,臊氣啐道:「我可不敢有你這樣的弟弟,幫我和李導說聲,我回房間了。」

  陳虹走到樓梯口,樓梯口沒人,漸漸鬆口氣,擰著眉、嫌棄扯扯濕潤的襯衫,煩躁啐了口麻煩。

  想到許琛耳根子都紅了,陳虹沒來由輕笑,心想,許琛到底只是個20歲的小年輕,還害羞呢。

  走到房間走廊,周訓的房間傳來歌聲,陳虹傾聽了一下,放得許琛的往後餘生,豐腴臉頰不由露著笑,心想,看來許琛遲早要得手呢~

  大明宮詞拍攝任務繁重。

  許琛就休息了半天,就投入緊密的拍攝當中。

  說真的。

  他的拍戲體驗真不差,大明宮詞前期戲份,都圍繞著少年太平公主展開,許琛飾演的薛紹,就是少年太平公主的夢中情郎。

  故事是這樣的。

  少年太平公主周訓天真浪漫,明媚陽光,她深得聖后武則天和聖皇恩寵,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極盡尊榮。

  偶然。

  太平公主見到了薛紹,頓時情根深種,勇敢請求聖后和聖皇賜予她個駙馬,駙馬人選,就是薛紹。

  薛紹不是普通人。

  他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外孫,他老子就是駙馬,自然懂駙馬就是個苦逼的差事,是故早早就結婚了。

  誰曾想。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被表妹太平公主看上了,武則天真特麼狠,直接下令斬殺了薛紹的原配,命令他娶太平公主。

  薛紹很痛苦,他不愛太平公主,甚至,他恨太平公主,自己的兒子、妻子都因為這個惡毒的女人而死。

  看了劇本。

  許琛覺得演薛紹一點難度都沒有,白月光男神嘛,太平公主就是他的小舔狗,他逃。她追,他插翅難飛。

  許琛倒是爽。

  苦了周訓了。

  周訓是標準的體驗派,電視劇要她苦戀許琛,死不要臉舔他,許琛愛搭不理,結果呢,電視劇外,許琛經常找虹姐姐取經。

  陳虹吃瓜不嫌事情大,什麼稀奇古怪的瞎招式都敢說給許琛,絲毫想不到,許琛借著攻略周訓,玩命攻略他。

  追求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追求女人的閨蜜,畢竟吧,女人喜歡瞎湊熱鬧,你說要追求她閨蜜,她心窩子都掏給你。

  你說要追求她,嘖,高冷的一批。

  電視劇外。

  許琛死不要臉舔她,熱一陣,冷一陣,周訓都有點抑鬱了,她本來就敢愛敢恨,最特麼煩許琛這種釣魚佬了。

  都釣成翹嘴了。

  這天。

  劇組拍攝太平公主的內心戲,她不是故意要殺死薛紹妻子和兒子的,再知道自己的愛情傷害到薛紹,太平公主準備放手。

  薛紹內心崩潰,太平公主天真浪漫,日復一日的追求他,他內心深處,早喜歡上這個溫暖無瑕的女人,都想接受太平公主了。

  老婆和兒子回來了,草,薛紹都麻了,根本不能坦然面對自己的內心、痛不欲生。

  這場戲。

  就是太平公主收到薛紹私會妻子和兒子,準備捨棄她私奔,太平公主不能接受薛紹自始自終從來沒有喜歡她的事實!

  既痛恨薛紹的無情,又痛心薛紹的痛苦,薛紹痛不欲生,太平公主的痛,又何曾少半點呢。

  宮殿裡。

  太平公主痛不欲生,周訓的演技簡直神乎其技,即便看戲的許琛都感受到周訓的痛苦、糾結、仇恨。

  李少紅拎著對講機,頻頻點頭,選擇周訓飾演少年太平公主,簡直太合適了。

  無論天真浪漫、懵懂青春,亦或是、一眼萬千,一見薛紹誤終生、情根深種至死不渝、深陷情網痛苦不堪的太平公主。

  周訓都詮釋的淋漓盡致,而且,絲毫看不出表演的痕跡,她就是太平公主,她就是深愛卻得不到愛的可憐女人。

  「阿琛,你要得手了。」

  陳虹看著周訓戲,笑意說:「周訓倒是個天生的演員,這場戲結束,她肯定分不清現實和電視劇,阿琛,你就是她的薛紹,她會控制不住,發瘋一樣想要你愛她的。」

  這段時間。

  許琛假借追求周訓,和狗頭軍師陳虹關係突飛猛進,平常都姐弟相稱了,有時候,陳虹脹奈,衣服濕淋淋,都不避諱許琛,經常使喚他跑腿。

  義正言辭說、我都幫了你,你也要幫我。

  許是陳虹剛生育,正迫切想要丈夫疼愛,凱子哥不在,陳虹不受控制,轉移了些情緒到許琛。

  許琛知情趣,說話好聽,長相帥氣,才華橫溢,陳虹漸漸淪陷,卻自以為許琛追求周訓,絲毫意識不到,自己掉進許琛的陷阱了。

  許琛徐徐圖之,少年太平公主和薛紹、相較成年太平公主和張易之,簡直純潔如白開水,成年太平公主和張易之。

  可是交織了情慾和背棄道德、在張易之處心積慮的情網下,太平公主不受控制的淪陷、沉淪,最終身體和靈魂都奉獻給張易之。

  看到周訓痛苦的表情,許琛沒有露出絲毫的喜悅,沉默下,略微痛苦說:「姐,如果代價是周訓的痛苦,我情願她是自由的鳥。」

  許琛眼神緊盯著陳虹的眼睛,聳聳肩,苦笑說:「姐,你相信麼?」

  陳虹觀察著許琛的神情,瞥眼看著宮殿裡的周訓,她飾演成年的太平公主,自然有代入太平公主的情緒。

  現在的她。

  就和看著曾經的她一樣,沒來由嘆息:「阿琛,相不相信,又有什麼用呢,現在無可救藥的愛上你,這難道不是宿命麼!」

  「咔。」

  李少紅喊咔,宮殿裡,周訓像是失去了力氣,軟若無骨的癱倒,一雙靈動的眼眸死寂,愣愣看著金碧輝煌的屋樑。

  劇組霎時亂著套,工作人員撲上去,不斷詢問著什麼。

  周訓眼神愣愣,失魂一樣,半點反應都沒有。

  陳虹推著許琛,嬌嗔瞥了眼,略有深意:「還不快去,你的目的要達成了。」

  這時候。

  許琛著實不敢耽擱,不管如何,他和周訓都是朋友,周訓這種狀態,他真的蠻擔心的。

  分開人流,許琛摟著周訓,周訓個頭小小的,像是個精緻的瓷娃娃,手指在周訓眼前晃了晃,許琛叫著:「老周!」

  「醒醒!老周!」

  李少紅觀察了一下,安撫說:「不要緊,不要緊,她入戲了呢,一時半會出不了戲,唉,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性格太執拗了,找她演太平公主,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許琛連續叫了幾聲。

  周訓以往靈動的雙眸泛著痴氣,機械擰扭著脖子,愣愣盯著許琛,漸漸,兩行眼淚滑落白皙臉頰,唇瓣微微顫抖。

  想要說什麼,卻哽咽著說不出話,最終,眼睛緊盯著許琛,突然揚起手臂,憤然扇下。

  啪!

  沉沉的巴掌落在許琛臉上,工作人員瞪著眼睛,都特麼傻了,李少紅愣愣看著許琛,想要說什麼,最終沉默不語。

  「放開我!」周訓憤怒的低吼,小母豹子一樣,掙脫許琛手臂,一語不發,朝著殿外徑直離去。

  「散了散了。」

  李少紅揮退工作人員:「沒什麼稀奇的,周訓把許琛當成了薛紹,休息半小時,陳虹,陳虹呢,準備上戲了。」

  工作人員眼神八卦,悄悄討論著周訓和許琛的關係。

  許琛摸著臉上巴掌。

  浪吧,浪翻船了吧,挨周訓這巴掌真不冤,周訓不捅他兩刀,都是惦記著情誼了。

  陳虹鬼鬼祟祟的出現在許琛身旁,瞥著他臉上巴掌印,有點幸災樂禍,揶揄笑:「打是親,罵是愛,我看周訓插翅難逃了。」

  許琛翻著白眼,哭笑不得,叫冤道:「姐,你不仗義了啊,你出的騷主意,結果我挨打,呸,你這個王婆太不稱職了。」

  「什麼王婆八婆的,瞎說。」陳虹瞥了眼許琛:「你挨打是應該的,少貧嘴了,真得手了爽的還不是你,又不是我。」

  「姐,你要爽,我勉為其難滿足你不就行了。」許琛吐槽:「你爽我爽,才是真的爽嘛。」

  「你皮痒痒了是不是,又瞎戲弄姐,算了,你這個軍師誰愛當誰當,我才懶得摻和,困的很,睡覺了。」

  陳虹手背捂著紅唇,慵懶的打了聲禍害,瞥著許琛緊盯著她看,嬌嗔盯了眼,啐道:「你這巴掌真不是白挨,登徒子,好色之徒,不打你打誰,還看,再看眼睛都給你戳了。」

  說著。

  陳虹噗嗤笑,花枝亂顫,兜里翻找出膏藥,遞給許琛:「行了,明天拍戲呢,趕緊塗下,嘖,周訓真下得了手,毀容了就慘咯。」

  「姐,你能少幸災樂禍點麼,多大人了,整天跟個十八歲小姑娘一樣不著調,怕是得苦著孩子吧。」許琛瞥了眼。

  能不苦著孩子麼,精華都浪費了,許琛想到陳虹房間外,竹竿晾著一正排的襯衫和黑的、白的、粉的小衣,就心痛啊!

  陳虹紅唇抿笑,嬌嗔瞥了眼許琛,慵懶迷人的勁兒讓人骨頭都酥了,擠著白色的藥膏,黏糊糊的藥膏塗抹在白皙的指尖。

  衝著許琛兇巴巴:「嘴巴甜,你哄周訓啊,哄我有什麼用,浪費,臉伸過來,姐幫你塗。」

  許琛心不甘、情不願的湊過去臉。

  陳虹嫌棄礙事,白嫩指尖掐著許琛下巴,猛滴抬高,撅著背,居高臨下,沾著藥膏的指尖溫柔細膩的在許琛臉頰揉著圈兒。

  絲絲清涼的觸感從軟嫩指尖滲出,許琛仰著頭,視線正好撞到陳虹白皙纖細的鎖骨,夏日酷熱,肌膚滲著薄汗。

  馥郁醇厚的奈香縈繞在許琛鼻尖,帶著成熟女人的溫熱撲面而來。

  陳虹指尖緩慢溫柔的塗抹著,許琛疼的呻吟一聲,陳虹指尖輕輕戳了一下,軟聲溫柔說:「忍忍,就快好了,不塗抹藥膏,明天要腫了就麻煩了。」

  「姐,你懂的真多。」

  「姐好歹是當媽的人吶,我兒子淘氣的時候,氣不住也扇他,你說你這麼大人了,我兒子都比你忍痛。」

  許琛羨慕說:「姐,真羨慕你兒子。」

  噗嗤。

  陳虹沒好氣說:「羨慕我兒子幹什麼,咋滴,想我當你媽啊,我倒是願意,白撿個亞洲流行天王當兒子。」

  可不可以享受兒子的待遇,不當兒子啊,許琛眼神下意識瞥著,天氣酷熱,襯衫濕潤的地方清晰入眼。

  頓時。

  許琛鼻息都灼熱了,索性閉著眼。

  「好了,晚上不要洗臉了,我看你臉皮挺厚,不洗也行。」陳虹戳了下許琛臉,滿意點點頭,眼神瞥著許琛閉著眼。

  下意識低頭看了眼,頓時難掩煩躁,下意識狠狠揪下許琛臉,許琛疼的睜開眼,叫冤:「姐,你幹嘛掐我,又不是我敢的。」

  「什麼不是你敢的!」

  陳虹本來有點愧疚,逮到許琛話里的漏洞,頓時趾高氣揚:「掐你都算輕的,瞎看什麼,眼睛不想要了,行了,煩死了,我回房間一趟,你給李導說聲。」

  許琛漫不經心哦一聲,陳虹見他這幅鬼樣子,撒著氣,繼續狠狠掐一下,見他許琛疼的眉毛顫抖,找著理由撒潑:「再瞎看,就不只掐一下這麼簡單了。」

  「靠,琛虹,我特麼剛才沒看。」許琛怒了。

  「我說你i看了你就看了。」陳虹絲毫不客氣:「這麼大個男人,跟我一個女人計較,你真有出息。」

  靠。

  許琛都特麼麻了,橫著嘴,豎著嘴,說啥都有理,遲早讓她叫法得!

  陳虹回到房間。

  擠乾淨的耐睡,頓時舒服的嘆口氣,翻找了一下箱子,煩躁摳著頭髮,想都不想,直接撥通許琛電話:「幫我在門口買點紙巾回來,嗯,順便買件襯衫。」

  許琛狠狠鄙視陳凱子,你特麼老婆生孩子還由著她跑出來瞎折騰,結果他背鍋,跑到門口超市掃空了貨架。

  又溜達到衣服店,指著襯衫買買買,偶然瞥到黑色的小衣,計上心頭,混了兩件到裡面,溜達到房間,砰砰砰敲門。

  吱牙一聲。

  門漏著一條縫,陳虹披頭散髮,門縫裡漏出一雙眼睛,許琛就要見縫插針,結果被陳虹直接制止:「東西給我就好了,女人的閨房你瞎往裡面竄什麼。」

  「靠,陳虹,我特麼東市買紙巾,西市買衣服,南市買零食,外面太陽曬死人,你好歹讓我進去喝口水吧。」

  「我還幫你塗藥了呢,不就是水,給你。」

  陳虹從門縫給許遞水瓶,嗤笑一聲:「你這個理由過時了,行了,趕緊給我,被人看見就說不清了。」

  砰。

  門帶上,許琛拎著礦泉水,鬱悶吐槽兩句,溜達到周訓的房間,砰砰砰敲門:「喂!老周!渴不渴啊,我給你送水來了。」

  屋子裡靜悄悄,許琛氣得半死,狠狠灌了一口水,覺得味道不對,低頭一看,草特個DG,陳虹滴錯杯子了。

  房間。

  陳虹翻找著衣服,看到襯衫裡帶著兩件黑色的小衣,輕輕啐了聲,直接扔進垃圾桶,換好衣服,就準備出門寄快遞。

  兒子小阿瑟還小,她不能照顧她,每天都會郵寄給兒子新鮮的,平時都在北平,倒不麻煩,走到門口,杯子不翼而飛。

  陳虹頓時愣住了,以為有賊,滿屋子翻找,就是找不到,擰著眉頭坐在床尾,鬼神神差,突然想到給了許琛一瓶水。

  霎時。

  陳虹臊氣的想死,下意識拎著電話想打給許琛,想了想,崩潰的放下,狠狠錘了自己兩下,平復了好久心情。

  終於溜達到片場。

  害怕見到許琛,陳虹鬼鬼祟祟的躲避著,結果,許琛就在片場等她,見到她,就大張旗鼓的說:「虹姐,你來了,你給錯我東西了。」

  轟!

  陳虹嬌軀輕顫,臊氣的想死,三步並做兩步衝到許琛面前,眼神圓瞪,咬緊牙關:「許琛!你瞎叫什麼呢!瓶子呢,趕緊給我!」

  既然許琛戳破了,陳虹顧不得社死,瞪著許琛,要是許琛敢瞎說,就怪不得她殺人滅口!

  「姐,你幫我當什麼人了。」許琛從屁股後摸出瓶子:「咯,不要餓著我侄兒子。」

  「瞎扯什麼鬼話。」陳虹臊氣啐了句,接過瓶子,頓時嬌軀愣住,下意識問:『你喝了?』

  陳虹緊盯著許琛的嘴,想要撬開看個究竟,一想到許琛喝了,陳虹臊氣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雖然她和許琛關係不錯。

  可是!

  她老公都沒喝過啊!許琛怎麼能喝!

  「姐,你瞎說什麼呢,我是你想的那種人嘛,太重拿著不方便,我都倒掉了,不信你去樓下看。」許琛說著,不受控制打個奈嗝。

  呃!

  陳虹和許琛眼神撞著,頓時嬌軀輕顫,許琛尷尬的要死,趕緊舉著雙手:「姐,你信不信,我喝水喝多了!我真……」

  「許琛!你特麼閉嘴吧你!」陳虹拎著水瓶,Duang的一下,狠狠砸許琛腦袋上,揣著水平落荒而逃。

  一遭回到解放前。

  許琛千辛萬苦和陳虹搭建著革命友誼,說翻就翻了,陳虹見到他,不是蹬鼻子上臉,就是翻著白眼冷聲譏諷。

  許琛如果反駁,陳虹就制裁他,整的許琛都怕陳虹了,死婆娘掐他真往死里掐,不是自己老公自己不心疼。

  周訓殺青的前一晚。

  許琛迷迷糊糊準備睡覺,他的確很渣,吃著的周訓和沒吃著的陳虹,許琛果斷選擇攻略陳虹,捎帶著攻略周訓。

  周訓不搭理他,許琛熱臉貼冷屁股,整的他有苦難言,都想早點殺青,繼續他快樂的全國巡遊演唱會了。

  門砰砰響。

  許琛毛巾擦拭著頭髮,拎下門鎖,周訓就俏挺挺立在門口,披著白色潔白的晚禮服,這件晚禮服是許琛贈予她的禮物。

  準備在巴黎國際電影節穿的,許琛記得,當時周訓說,如果她真成影后了,就穿著許琛送她的晚禮服走上紅毯,要給許琛準備一件禮物。

  這件事。

  許琛以為早翻篇了,見到周訓潔白晚禮服,宛如墮落人間的精靈,眼眶微紅,靈氣雙眸惡狠狠盯著他,許琛下意識說:「老……」

  周訓徑直撲上來,矯捷的小母豹一樣,小短腿勾著許琛腰,惡狠狠衝著許琛肩膀咬下去,咬的真狠,鮮血瞬間就流出來了。

  許琛疼的直哆嗦,沒有反抗,溫柔撫摸著懷裡小小的周訓,溫柔說:「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要難過了,我們永遠都是好兄弟的。」

  不說還好。

  一說,周訓逮著許琛另一半肩膀,惡狠狠一口咬住,嘴裡嗚咽著:「我特麼咬死你,你這個壞兄弟,就特麼欺負我,你有本事永遠不要來找我啊,你這個畜生。」

  靠。

  許琛不高興了,你咬就咬,說那麼難聽幹什麼,頓時低著頭,啃著周訓白皙粉嫩的臉頰,狠狠道:「誰特麼叫你有壞心思,沖兄弟下手,我不跑我不就完犢子了,噫,你臉上怎麼臭臭的。」

  「眼淚就是尿。」

  周訓冷著臉,鄙視說:「你剛喝了我的溺,能特麼不臭嘛,小爺我不和某些人一樣,一點誠信義氣都不講,說給你禮物就給你禮物,趕緊的,完事了小爺和你一拍兩散,」

  「能不能半拍停下來,這樣就不算一拍,就不用兩散了吧。」許琛賤兮兮說:「還有四分之一拍,三十之一拍,子子孫孫無窮盡以。」

  周訓巴掌大的幼態蘿莉俏臉擱在許琛肩膀,臉頰都泛著緋紅,嘟囔:「那我不館,反正完事了咱們就一拍兩散。」

  「我說到做到。」

  隨著砰的一聲,門沉沉關上,陳虹背緊挨著門,鬆了一口氣,紅唇啐著,真不害臊。

  洗漱完畢。

  睡在床上,陳虹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要許琛喝錯的水瓶,想要寶島和許琛拍過的親密戲份,紛亂的思緒百轉千回。

  某個瞬間,陳虹嬌軀輕顫,害臊的捂住臉皮,天啊!她背著老公都瞎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簡直不要碧蓮。

  索性到廁所,冷水淋濕臉頰,漸漸平靜下來,準備睡覺,風中傳來野貓子叫的聲音,怪煩人的。

  陳虹嬌軀緊挨著門,聽了半響,啐罵許琛和周訓不要碧蓮,身子卻不受控制,緊挨著冰冷的牆壁,耳朵觸碰著瓷磚。

  淺淺的聲音傳來,聽不真切,卻叫她燥熱難安,鬼使神差,捏著杯子放在瓷磚,有了杯子放大,聲音頓時清楚了些。

  許琛說著些話,陳虹想到周訓嬌小的個頭和許琛挺拔的身姿,粗壯的胳膊,鼻息都沉重了些。

  月光都窗戶漏下來。

  浴室都濕漉漉的,水光跳躍著波光,唯美如畫卷。

  5月中旬。

  大明宮詞拍攝進程過半,周訓早殺青了,她現在成發達了,國內數一數二的女明星,片酬接到手軟,根本沒功夫和許琛瞎耽擱。

  許琛正式切換到張易之小號,和成年太平公主陳虹相愛相殺。

  陳虹真特麼有病,橫看豎看都看不慣許琛,經常換著花樣欺負他,許琛顧及著陳虹剛生育,不想欺負她,索性躲著她。

  他躲,她追,他插翅難飛,許琛煩不勝煩,怒問陳虹、到底想幹什麼,他不是軟柿子,要是太過分,小心他……

  小心什麼啊,小心什麼啊,有本事你打我啊,我告訴你,你喝了我的……你喝了我的水,你欠著我,活該!

  許琛頓時萎了,算了,省得陳虹產期抑鬱了。

  5月21日。

  北平徹底熱了,許琛請假離開劇組,前往盛海,他的許琛傳奇全國巡遊演唱會,第一站就是盛海,整個盛海站。

  為期三天,總共有8場,許琛真沒精力瞎折騰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