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3章 真·人間清醒
「【火箭少女】這兩年的熱度不小，就這麼解散還真有點可惜了」
台下，顧衛和龍單妮站在一起，看著台上繼續熱舞的這一群小女生。
當年的【創造101】就是【哇唧唧哇】跟藤訊視頻聯合打造的，這兩年來【火箭少女101】的各種行程和活動也都是龍單妮親自負責，如今她一手打造的女團就要解散，心裡自然有些惆悵。
顧衛笑了笑：「這些女生雖然是【創造101】出道，但人家都有自己的經紀公司，按照合約給藤訊打了兩年工也算是回報平台當初把她們捧起來，再想抓著不放，經紀公司那邊就得翻臉.」
【創造101】選秀跟以前的「超女」「快男」不同，並非素人選秀。
當初的101位練習生都出自國內各大經紀公司。
按照各家公司跟平台和節目組的約定，最終出道的11人會組成女團也就是現在的【火箭少女101】進行為期兩年的各種活動。
這兩年內女團創造的收入，藤訊方面和【哇唧唧哇】拿大頭。
對於這11位小女生背後的經紀公司來說，兩年的讓利也並不虧。
自家練習生經過【火箭少女101】的鍍金，名氣和熱度都有了質的提升，女團結束後自然會給原公司創造更多利益。
「其實我還是佩服顧總，一個籍籍無名的素人小女孩，以前乾的還是助理的活，【創造101】第三名出道不說，如今一個人的名氣甚至要比【火箭少女】整個團隊加起來還高，這種營銷能力，圈內少有公司能比得上.」
當初【創造101】選秀的時候楊朝越的名氣就很突出，只是那時候還有其他人跟她不相上下，就比如說C位出道了的孟美其。
不過短短兩年之後，其他女團成員熱度都降低了不少，反而楊朝越一騎絕塵，「錦鯉」之名傳遍網絡，好像沒做什麼，但名氣已經破圈。
前兩個月熱播的【慶餘年】，她出色的演繹了「葉靈兒」一角，讓這種名氣和熱度更穩固了一些。
龍單妮負責【火箭少女101】11個人的工作，平時對楊朝越也會有所偏向，畢竟對方是顧衛的人。
但她清楚，楊朝越能越來越火還是因為【衛明天下】那邊一直在給資源，並且不斷的在網絡上做營銷。
「哈哈，龍總太過獎了，朝越畢竟是我的人，公司這邊有合適的資源當然會記著她。
至於說營銷，【衛明天下】每年都會有一筆專門的資金投入到旗下各個藝人的宣傳和營銷中去。
朝越雖然還沒幫我賺錢，但既然打算捧她，這方面也不會缺了。
而且你不覺得她很有做明星的天賦嗎？」
「楊朝越？
我也帶了她兩年，還真沒發現她有什麼比其他女團成員更突出的優點，缺點倒是不少」
龍單妮並不清楚顧衛到底看上楊超越哪點，光是長得好看？
娛樂圈裡長得好看的女藝人太多了，不說女團選秀，各大影視學校里科班出身的女演員，在普通人里都能算得上美女，裡面比楊朝越更漂亮的也不是沒有。
而楊朝越貌似只有長得好看一點，唱歌跳舞都不怎麼行，演技目前也一般，難道只是因為她給顧衛當過一段時間助理，顧衛念舊情？
顧衛笑著搖了搖頭：「朝越出身不高，也沒什麼學歷，不過她是個非常聰明的人，這點當初她給我做助理的時候我就發現了。
還有一點，她這個人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活的明白，光是這點就超過絕大部分人.」
顧衛想起來有關楊朝越上綜藝的一段對話。
一個嘉賓問她想不想談戀愛，她的回答是一點都不想談戀愛，只想賺錢。
『好的工作不好找，每年成千上萬的大學生進到市場跟你搶工作，男朋友想什麼時候找都行。』
這是楊朝越的原話，因為家庭的原因，從村子裡走出來的楊朝越有著遠超年齡的成熟。
她的進入社會工作的目標很明確，只想搞錢。
「最後，就是真誠和接地氣，這種特質是很多粉絲喜歡她最重要的原因.」
倆人聊著天，台上的歌舞已經結束，告別典禮進入下一個環節，女團所有人站在舞台上，輪流走上前發表自己的告別感言。
從排名第一的孟美其開始，她回顧了兩年來加入女團後的點點滴滴，表達了自己對於團隊的不舍，發言的時候一度哽咽。
後面的人也同樣如此，大家對團隊的解散都很傷心，一個個邊說著眼中的淚水邊滑落，悲傷的氛圍蔓延全場。
終於，輪到楊朝越。
剛剛在團隊裡聽其他人發表告別感言她就已經開始流淚，等到她上場徹底憋不住，五官都皺在一起，哭咧咧的開始了她的發言。
「.嗚嗚，對不起龍總，我是幹啥啥不行，跟老闆吵架第一名.」
她的話音一落，場內原本悲傷的氛圍一掃而空，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台下的龍單妮看著楊朝越也不禁莞爾：「顧總說的沒錯，她確實很接地氣.」
顧衛也笑著看向舞台，有的人只要把真實的自己展示出來就能得到大家的喜歡，很明顯楊朝越就是這樣的人。
「.但是我的壓力真的太大了，我就是參加個比賽真的沒想到自己能做女團兩年。
你們不知道就是那種大早上被姐妹拉起來，她告訴你要去跳舞。
我說不行的，她說楊朝越你可以的.」
楊朝越邊哭邊說，場內所有人都笑的前仰後合，本來難過的告別感言仿佛變成了脫口秀現場。
「其實，這兩年我經歷了很多爭議。
他們說楊朝越怎麼可能做女團，她跳成這樣我都可以。
我想說我給你們做了一個很好的榜樣。
你們看，老天也不一定只愛聰明人，他也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會寵幸我們這些笨小孩。
所以不要放棄平庸和笨的自己，說不定老天喜歡的就是你。
他會讓很多人都喜歡你，你就配擁有這些愛。」
說到這還挺勵志的，她隨後又話鋒一轉，似乎想起什麼難過的事情，連聲音都變得嘶啞起來。
「但是這些愛也太沉重了。
我每天都要爬起來跳舞，我每天都好焦慮。
我一跳錯就罵我，但我想說我真的練了好久。
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上台就跳錯，我都氣死了.」
楊朝越在舞台上哭的不行，其他人笑的不行。
不過樂歸樂，大家也能從她的發言中感受到那種真誠。
「龍總，你說這樣的楊朝越怎麼會不招人喜歡？
她本身的特質就決定著一定會出頭會火起來，哪怕她的各項專業技能並不行」
龍單妮認同的點頭：「如果單純作為一個偶像來說，她無疑是合格的。
作為偶像，只要粉絲喜歡你，其他都是細枝末節。
她的性格確實討喜！
只是作為明星未來的路要想走長遠，光靠粉絲並不夠.」
顧衛明白龍單妮的意思，內娛跟韓娛不同，做idol是沒有前途的，火了之後要麼轉型當演員，要麼繼續走音樂的道路。
歌手這條路楊朝越很明顯走不通，至於演員，她目前也不怎麼行。
「慢慢來吧，她還年輕，只要願意用心學，一切都有可能.」
【火箭少女101告別典禮】全程藤訊視頻直播，當晚就有數個相關的新聞衝上熱搜。
其中楊朝越發表感言的那段話更是被網友各種轉發。
「幹啥啥不行，跟老闆吵架第一名」衝到了熱搜第四名。
不少網友覺得楊朝越作戲的成分很高，舞台上的離別感言也是在「表演」。
不過更多的粉絲則是支持楊朝越，覺得她用自己勵志的逆襲之路，給了很多「笨小孩」鼓勵。
不管怎麼樣，兩年的時間裡，楊朝越從一名無人知曉的小助理已經成長為微博粉絲1700萬擁有眾多粉絲的知名愛豆。
2019年她擠進了「福布斯中國名人榜」，參與拍攝了不少電視劇，還在大爆劇【慶餘年】中有出色表現。
哪怕【火箭少女101】解散，楊朝越也已經成為內娛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告別典禮結束，顧衛跟龍單妮、黃子濤等人吃了口飯，回到酒店休息。
洗漱過後，顧衛拿著【人潮洶湧】的劇本看著，下個月初這部電影就要開拍。
【人潮洶湧】是根據日本電影【盜鑰匙的方法】進行改編的。
顧衛拿到手裡的劇本已經跟原時空華仔演的版本有很大區別，跟韓版的翻拍電影【幸運鑰匙】更相似。
正看著，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顧衛有些奇怪，起身走到門口打開房門。
「朝越？你怎麼來了？」
門口站著的正是剛剛在告別典禮上放肆哭泣的楊朝越。
「老闆」
下了舞台的楊朝越換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臉上略帶紅暈，大大的眼睛盯著顧衛，眼神中透著些許迷離。
顧衛看著楊朝越眉頭微皺。
「你喝酒了？」
「演出結束後聚餐，我多喝了兩杯。
老闆您的酒店房間是我問丹姐的，我跟她說有事找你，你別怪她」
「別在外面站著了，進來吧.」
顧衛將楊朝越讓進房間，走到客廳倒了一杯水，遞給對方。
「我這沒蜂蜜，你剛喝完酒多喝點溫水吧」
「哦，好的.「
楊朝越雙手接過水杯，聽話的喝了一大口水。
顧衛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翹起二郎腿看著面前的楊朝越。
「現在時間還不是很晚，你們【火箭少女101】的分別聚餐應該還沒完事吧？」
「我跟她們說有事，喝了兩杯酒就提前走了~」
「你們團隊解散，以後再想聚到一起就難了，不跟大家一起多待會找我做什麼？」
楊朝越端著水杯往前走了一步，跟顧衛離得更近了一些。
「老闆，我是來感謝你的」
顧衛有些好笑：「謝我什麼？」
「我在告別典禮上說了很多，大部分都是我內心的真實想法。
不過有一點我說的跟事實不一樣。
我知道我能得到大家的喜歡，能有現在的名氣和熱度，不是老天爺萬分之一的偏愛，而是老闆你的偏愛」
顧衛笑了。
「朝越你還記不記得當初你給我當助理的時候，我就問過你願不願意做藝人？」
「記得，我記得很清楚。
只是那時候我根本不敢想，我覺得自己一個農村出來的女孩能成為老闆你的生活助理，跟著你見大世面，每個月還能拿很高的工資，已經是老天爺幫忙。
至於當明星我當時想都不敢想.」
楊朝越說著，思緒似乎也回到了三年前當助理的時光。
「其實那時候我就看出來，你很適合當明星。
第一你長得漂亮底子好，第二有遠超年齡的成熟和清醒，而且敢想敢做」
顧衛已經有所預感小助理是來做什麼了。
「你能紅，討喜的性格占了很大部分，我只是從後面推波助瀾，也沒有出太大力.」
楊朝越又往前走了一步。
「老闆，你說我成熟和清醒，我受之有愧，不過我確實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我這個人優點不多，缺點不少，橫向比較下還不如那些隊友。
能有現在的熱度和名氣只是因為身後公司的支持，以及老闆您的支持。
所以在今天女團解散的特殊日子，我特意過來感謝老闆」
說著楊朝越將水杯放到身邊的茶几上，反手一拉身後的拉鏈，輕輕一拽，身上的白裙子滑落到地上。
轉眼間，一具充滿青春氣息，曲線優美的胴體呈現在顧衛眼前。
顧衛對此沒有什麼劇烈的反應，臉上的微笑不變，抱著手臂往後靠了靠，他在剛剛見到楊朝越的時候就有所預料。
「很漂亮，你想好了？
用你自己感謝我？
其實你這麼做完全沒有必要，你是我旗下的藝人，我捧你再正常不過了。
你做過我兩年的助理，應該清楚我的身邊最不缺的就是美女.」
顧衛說話間，楊朝越將上身的最後一塊遮擋也脫了下來，雙手抱在胸前，臉上因為喝酒產生的紅暈更深了一些，甚至連身上白皙的肌膚都有些泛紅。
她這麼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想了無數次，決定後又喝了一些酒給自己壯膽。
兩條白皙修長的美腿交迭在一起，又向前邁了兩步直接坐到顧衛的腿上。
「我想的很清楚，本來我就喜歡老闆。
只是以前我只是個小助理，是醜小鴨，不敢有任何奢望。
如今我大小也算個有些名氣的女明星」
顧衛一手摟著楊朝越的纖纖細腰，另一隻手放在她渾圓白皙的大腿上。
他能感覺得到，雖然楊超越說的很好，但他手放上去的一刻對方細膩的肌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過楊朝越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連抱在胸口的雙手也放開了，伸手摟住顧衛的脖子。
「老闆，我不奢求什麼，就是單純的感謝你」
顧衛放在對方大腿上的手摩挲了兩下，然後慢慢攀爬，在平坦的小腹上挺了挺又繼續上升。
楊朝越的臉色越來越紅，眼神也越發迷離。
「你很喜歡當明星吧？」
顧衛低頭在對方白皙的脖頸處親吻了一下，然後遊走到耳邊，突然小聲說了一句。
楊朝越本來迷離的眼睛突然清醒。
她轉過身來，雙手摟住顧衛的脖子，上身壓在他身上，變得比剛剛更加熱情。
「雖然在舞台上我說自己很壓力很大，很焦慮，但我是真的喜歡當明星。
兩年多我已經習慣了這種受人追捧的生活。
我想一直當明星，像賺很多錢。
我很笨，什麼都不會什麼也干不好，我有的東西不多，只有我自己.」
兩個人耳鬢廝磨，聽著楊朝越的話，顧衛的嘴角微微翹起。
他看的一點也沒錯，楊朝越就是有著超乎年齡的成熟和清醒。
對方來找自己感謝只是一方面，喜歡什麼的也是一部分，最重要的還是這個。
楊朝越太清醒了，她知道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想得到什麼就要有付出。
雖然顧衛什麼都沒說，但她知道自己能給的就只有自己.
不過這點對於顧衛來說也不是壞事，他不是柳下惠，小助理這麼鮮嫩可口又主動送上門，他怎麼可能拒絕。
至於對方的要求對於顧衛來說就太簡單了。
以楊朝越現在的人氣，他隨便規劃一下，給些資源就能保證對方一直紅下去。
不說成為巨星，在娛樂圈當個二三線的女明星在輕鬆不過。
察覺到楊朝越的青澀，顧衛跟她溫存了一陣，起身將她抱起來，往臥室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