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當寧皓得知高飛想要請假時,險些沒蹦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只是當高飛指了指外面的黃蒙蒙的天色時,他才有氣無力的坐了下來。
在糾結了片刻之後,寧皓方才一臉不爽看著高飛道:
「三天,就三天!」
「你要是敢超時,後面我立馬給你安排床戲!」
此言一出,高飛頓時忍不住眼神一亮道:
「幼?還有這好事兒?」
要是這麼說的話,他恐怕回來的路上就難免會有些耽擱了。
話說余南的顏值乍一看好像不怎麼高。
但是她就屬於那種耐看型的,越看就越有一種別樣的味道。
只是看著高飛那興奮的模樣,寧皓卻不由冷笑道:
「還想找余南?想得美吧你,能有黃博就不錯了!」
此言一出,頓時將高飛噁心得夠嗆。
一想到腦海和余男的畫面,都將要換上黃博的腦袋。
高飛頓時就感覺胃部有些翻湧。
只是他還沒說什麼,黃博就一臉無奈道:
「不是,我招誰惹誰了?」
「我特麼就是看個熱鬧,不用這麼狠吧?」
聞聽此言,高飛頓時也連連點頭吐槽道:
「脖子說的對,你這也太嚇人了。」
「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給你下黑手的機會。」
說罷,高飛便毫不猶豫的拎著背包離開,只留下黃博還在那和寧皓掰扯。
……
5個小時後,當高飛從機場出來時。
看著周圍那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他只覺得好似又換了一個世界。
沒辦法,戈壁沙漠待久了,突然來到這大城市還真有些不適應。
不過此刻也顧不得這些了。
在前往梅家的路上,高飛看著車窗外的胡同巷弄,忍不住有些皺眉的問道:
「這次選角到底誰說了算?」
「陳導?還是梅老先生?」
聞聽此言,韓莉頓時忍不住有些糾結的嘆了口氣道:
「梅家那邊說是尊重導演的意見,但是老闆你也知道,拍《梅蘭芳》怎麼可能繞過梅家!」
先前導演還是關錦鵬的時候,就因為他想要讓梁超偉來演梅蘭芳,結果梅老先生就沒同意。
於是幾番商量無果之後,關錦鵬覺得掣肘太多,便乾脆退出了。
而陳詩人在接手之後,也陸陸續續的和幾個演員見過面。
像蘇友朋、黃雷、王立宏、程曉東、黎民等人,因為提前得到了消息,所以在高飛回來之前,這幾位便都已經和陳詩人與梅保久老先生見過面了。
不過到目前為止,韓莉還聽說陳詩人與梅老先生還沒有達成統一的意見。
見韓莉這麼一說,高飛頓時就懂了。
得,又是一個外行插手內行的項目。
想到這裡,高飛也忍不住有些頭疼的搖了搖頭。
說句老實話,要不是陳詩人和梅蘭芳這個題材湊到一起的誘惑力太大,高飛還真有些想要轉身離開。
畢竟無論在哪個行業,令出多門都是大忌。
即便他待會兒拿下了這個角色,估計以後拍攝的時候,也免不了要遭罪。
這般想著,高飛便索性看起韓莉準備的資料來。
只是在看完資料之後,高飛只覺得中影的韓董對陳詩人那絕對是真愛了!
在《無極》虧了兩個多億之後,他竟然還敢這麼大手筆的投資陳詩人的新片。
說句老實話,高飛甚至覺得韓董對親兒子估計都沒有這麼好過。
……
帶著這樣的吐槽,沒過多久高飛便來到了一處三進的四合院中。
這院子看起來倒是古色古香的,也不知道是梅家的產業,還是劇組租來的,反正看得高飛倒是頗為眼饞。
或許是唱戲的眼毒。
見面之後梅老先生似乎看出了他對這院子的喜愛,當即面帶微笑道:
「喜歡這院子?」
高飛聞言也沒有遮遮掩掩,當即坦然一笑道:
「當然,我估計沒有誰看了會不喜歡吧?」
畢竟別得不說,光隔壁就是故宮這一點,估計就足以令不少人心動了。
見高飛這麼一說,梅老先生也不由笑了起來。
說句老實話,和梅保久老先生的見面有些出乎高飛的預料。
在見面之前,高飛以為這或許是一個頑固保守自大的老古董。
但是沒有想到,老爺子竟然比他還新潮。
一大把年紀了,還喜歡沒事兒開車出去熘達,甚至連飛機都開過幾回。
年輕人的音樂他也喜歡聽,而且老爺子尤其喜歡周杰掄。
認為他在作曲方面的造詣,是被大大低估了的。
當然,在閒聊過程之中,兩人也是在互相了解著。
等到陳詩人趕到之後,看到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頓時不由下意識的眉頭一皺。
不過隨著陳詩人的到場,試鏡也終於開始了。
只是因為《梅蘭芳》劇本還沒定下來,故此陳詩人並沒有給高飛看任何劇本資料,而是遞給高飛一張紙。
高飛打開一看,發現上面赫然是一首七絕:
絕世難雙杜麗娘,
只須天壤有梅郎。
青琴素女無傳寫,
冷落臨川玉茗堂。
這讓高飛當即有些摸不著頭腦。
待看完後面的解釋之後高飛這才知道,原來這首七絕是上個世紀初梅蘭芳先生的忘年交,清末狀元張謇所贈。
只是即便如此,高飛還是有些不懂陳詩人的意思。
與此同時,在看見高飛那疑惑的眼神之後,只見陳詩人神情認真的平靜道:
「根據你的理解,以梅蘭芳先生的身份,演出這首詩的感覺!」
此言一出,房間內頓時一片安靜,只要梅保久老先生依舊保持鎮定。
剎那間,韓莉忽然想起了陳詩人當年的「光輝事跡」,頓時不由在心中暗嘆失策。
她到底還是大意了,沒有預料到這招。
而面對這樣離譜的試鏡要求,措不及防之下,高飛當即就愣住了。
不過很快,他便回過神來。
和韓莉不同,回過神來之後,高飛倒是沒有怎麼慌張,甚至還饒有興致的在心中暗嘆道:
「只能意會不能言傳麼?玩得還挺雅致的!」
這般想著,高飛便再次拿起那首詩緩緩的看了起來。
見高飛這般澹定,梅保久老先生當即不由微微點了點頭。
畢竟別的不說,光是這種處變不驚的氣度,便已然有幾分大師風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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