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開門後的驚喜
事實證明，張繼忠確實在吹牛逼，這個鏡頭足足拍了一個星期都沒搞定。
期間也在不斷試著運鏡，不斷調試燈光，楚軒和劉藝妃也不斷的在配合。
不過，也不是死鑽牛角尖。
在這期間休息的空檔，一些戲份在老師們的指導下，借用其餘鏡頭，楚軒和劉藝妃搞定了不少戲份。
然而，連續這麼多天都有拍同一場戲的經歷，也讓楚軒和劉藝妃心裡隱有些無語，但知道陳愷歌、張繼忠和唐記里是為了畫面達到最完美的效果，他們也是儘可能每次都保持好最好的狀態來配合。
「楚軒、茜茜準備，再來一遍。」
聞言，片場中的楚軒和劉藝妃相視一眼，一抹苦澀一閃而過。
很快，場記來打板。
「二場一鏡第133次，開始！」
監視器前，眾位老師盯著屏幕看。
雖然這幾天因這場戲讓他們感到有些枯燥，但藝術的追求有時候本就是枯燥的，只有忍耐住這樣的枯燥，最後有所收穫才會有更大喜悅。
屏幕中，是一面牆，牆中間有一道太空艙的艙門。
攝像機沒有動，而是在調整了焦距的情況下，這道艙門越來越大，給予了一個特寫。
這時，畫面中傳來輕緩的腳步聲，攝像機開始調整，慢慢朝腳步聲的方向上調鏡頭，並且焦距變小，畫面視野變寬。
在畫面視野逐漸變寬中，劉藝妃的鞋出現，下身出現，上身出現。
正在這時，楚軒的腳步聲傳來，他和劉藝妃的全景在畫面定格下，恰好同時出現在鏡頭中。
楚軒的臉隱有怒意，但看到地面上的門時，他的怒意消散，轉而張了下嘴又閉嘴，表現出微微驚訝。
這時，整個畫面呈現楚軒和劉藝妃是站在牆上低頭看門的效果。
與此同時，鏡頭開始往上拉，角度不斷調整，始終以楚軒和劉藝妃之間的地面上那一道雷射點為圓心和焦點，以鏡頭距離雷射點2米為半徑，開始做圓弧運動。
吊臂開始旋轉的同時，攝像機也在旋轉，以雙旋轉的吊臂運鏡方式，讓畫面焦點保持統一。
當鏡頭以垂直角度，越過楚軒和劉藝妃頭頂的那一剎那，鏡頭旋轉開始背拍和做向後拉鏡運動。
隨著拉鏡，鏡頭的物距越遠，畫面中先是呈現楚軒和劉藝妃的後腦特寫，再是上半身中景，然後是腿部以上遠景，再然後是人物背面全景，最後是結合附近環境的大全景。
呈現大全景的畫面中，兩個道具在鏡頭中一閃而過。
當鏡頭慢下來後，一個損壞的鐘表位於鏡頭前，秒針左右無聲的轉動畫面清晰可見；一副油畫在鐘錶之前，黃、藍、白色彩隱約入目。
拍到了這兩個道具，鏡頭開始緩緩上升，最終在呈現一個中長鏡頭中，楚軒和劉藝妃的背影，背影跟前的那道艙門，跟這兩個道具位於一條直線，形成一個弧形視角。
而鏡頭的焦點，從始至終都定位在楚軒和劉藝妃雙腳間的那道雷射點上。
「咔！」
陳愷歌拿起對講機說了聲，又頓了下來。
吊臂機器那邊，張繼忠和唐記里停下手中動作在等下文。
監視器前，文木野和眾位老師靜靜看著不說話。
陳愷歌回放了下畫面，手上的對講機保持在嘴邊。
當他看完一遍回放後，他沖對講機道：「過了。」
屏幕中，劉藝妃轉身抱住楚軒，高興道：「終於過了！」
監視器前，陳愷歌揚起了嘴角，文木野和眾位老師也是舒了口氣，各自開心地互看幾眼。
片場，楚軒抱起她轉了幾圈，以表達一個星期以來終於迎來最大收穫的喜悅。
張繼忠和唐記里在片場外走過。
「不容易。」張繼忠搖頭。
「確實。」唐記里點頭。
聞言，楚軒和劉藝妃走出片場，跟張繼忠和唐記里一起來到監視器前。
各自坐下，看著畫面回放。
一邊享受運鏡所帶的視覺衝擊，一邊發出感慨。
「這個吊臂不行，不夠靈活。」唐記里環抱起雙手。
「豪萊塢那邊已經研發出了一種三轉軸機械吊臂，三節都可以做360度運動，非常靈活。我們這兩軸吊臂，說實話差了很遠。就這個十來秒一鏡到底都拍得那麼費勁，這效率太低了。」他又道。
「照這麼說，這跟焦的監視器也不行，像這種定焦鏡頭，豪萊塢還是用跟高清攝像機配套的平板電腦來定位的呢。」張繼忠也說道。
楚軒搖了搖頭，道：「這是影視工業基礎的落後，沒辦法。但機器是死的，人是活的，這個鏡頭還不是被我們拿下了？在國內還沒研發出這類機器前，我們只能用人力和時間來實驗。」
楚軒頓了下，又道：「事實證明，只要用心來，沒有完成不了的鏡頭。」
眾位老師微微一笑，稍稍被楚軒的話給感染了下，一股熱血般的衝勁油然而生。
「小軒說得對，差距是用來努力趕超的，不是用來吐槽的。」陳愷歌贊道。
唐記里和張繼忠有些無語，這陳愷歌是在指桑罵槐呢？
劉藝妃打開瓶蓋喝了口水，聽楚軒的話用充滿認可的目光看他一眼，然後扭緊瓶蓋將礦泉水放在一旁。
放下礦泉水的時候，劉藝妃悄悄給文木野使了個眼色。
文木野立馬會意，道：「今天先收工？」
楚軒抬手看了下手錶，已是下午六點。
如若在往常，由於在攝影棚拍攝不受天氣影響，他們的拍攝基本都到晚上12點左右收工。
「三位老師明天就要回京了，一起去吃個飯吧。」劉小麗忽然說。
楚軒一怔，看了眼陳愷歌三人，道：「愷歌老師你們明天就走？」
陳愷歌溫和一笑，微微額首。
楚軒點了點頭，只是恍惚間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但聽劉小麗所言，他還是笑道：「那就收工吃飯，給愷歌老師、唐老師和張哥踐行，把最難的一個畫面呈現搞定了，必須感謝。」
眾位老師嘴角微揚了下，文木野拿對講機沖劇組人員說了句「收工」，於是便跟老師們紛紛起身，和師哥師姐往攝影棚外走。
影視基地的門口，狗仔和記者依舊存在，有好些人楚軒和劉藝妃都已經面熟了，這種風雨無阻專心致志的精神讓人佩服。
《神鵰》已經播出到27集，連續三個星期的持續火爆，楚軒和劉藝妃已是當下最炙手可熱的存在，隨便一則新聞、一份新鮮的圖片，熱度都不會少。
更兼陳愷歌、唐記里和張繼忠的到來，被狗仔拍到並發到網上後，又是在影視基地，又是跟楚軒和劉藝妃同行，網友們不難猜測是跟楚軒和劉藝妃的微電影有關。
如若平常，有幾個人會去關注一個微電影？
然而有楚軒和劉藝妃的人氣，有陳愷歌他們的現身，有狗仔和記者為了自身利益而幫忙宣傳，別說網友，業界人士對於楚軒和劉藝妃的微電影也是愈發好奇起來。
科幻微電影？陳愷歌和唐記里、張繼忠都來了？這微電影值得期待，同時在網上也議論紛紜。
在狗仔和記者拍照下，楚軒和劉藝妃一行人分別坐上保姆車和商務車，迴轉酒店。
「阿姨，包廂訂好了？」楚軒牽著劉藝妃跟著劉小麗走進電梯。
「訂好了。」劉小麗回道。
楚軒點了點頭，但心裡總感到一股難言的奇怪。
提前收工……
陳愷歌他們明天要走……
一起吃飯……
劉小麗提前訂好了包廂……
看起來一切正常，但楚軒就是感覺不對勁。
劉小麗看了眼楚軒，目光偏了偏，跟女兒相視一眼，各自隱晦一笑。
「叮~」電梯門打開。
楚軒和劉藝妃跟劉小麗走了出去，行走在酒店餐廳包廂樓層的廊道間。
拐了幾道彎，來到一間包廂門前，劉小麗停了下來，卻是伸手示意了下，讓楚軒開門。
楚軒微微怔然，感到有些莫名，開個門有必要讓嗎？
他懷著感到莫名的思緒，伸手扭動門把手，旋即將門打開。
門打開的一瞬，他還來不及多做打量，包廂里的人便喜氣洋洋的歌唱起來。
「祝你生日快樂……」
「祝你生日快樂……」
迎著俏皮的生日歌，楚軒的目光在包廂里放眼一望，王金花、李栤栤、任權、趙劍、黃雷和蘇暢、姜昕、黃煊、趙莉影等一眾《誅仙》的演員喜笑顏開地看著他。
楚軒拿起手機看了看，今天是3月5號，他的生日。
楚軒嘴角漸翹，笑了起來，扭頭沖劉小麗和劉藝妃說：「從剛剛說收工開始，伱們的表情就不對，我總感覺有些奇怪。」
劉小麗展顏道：「茜茜告訴我們的。」
劉藝妃抿著嘴，調皮地沖楚軒眨了下右眼。
這些天裡，她和楚軒沉浸在拍戲中，如果不是她手機備忘錄有提醒，楚軒的生日她也來不及準備。
她三天前就把這事告訴了媽媽，又告訴了花姐，她又悄悄在這幾天告訴了《希望》劇組裡的老師們，恰逢《誅仙》那邊又正好要轉場過來。
於是，在她的「密謀」下，就出現了此時此刻的情景。
為的，就是讓楚軒能度過一個愉快的生日。
「別怪我們隱瞞，是茜茜不讓我們說，說是要給你個小驚喜，這個女朋友值得擁有。」陳愷歌跟著走進了包廂，打趣道。
張繼忠和唐記里及文木野等跟進來的一行人，也是笑呵呵地看著楚軒。
楚軒偏頭看劉藝妃，劉藝妃眨了下眼與他對視，各自的目光都飽含心照不宣的愛意。
楚軒緊了緊跟劉藝妃牽起的手，藉此表達感激。
然後鬆開手，跟包廂里的人打招呼。
「姐，什麼時候來的？」他跟王金花擁抱。
「早上的飛機，中午到的，生日快樂。」王金花溫煦道。
「大老遠跑過來就給我過個生日，沒必要。」他誠懇道。
「姐喜歡。」王金花霸道地說。
楚軒忍俊不禁，又挨個跟在場的所有人打招呼。
這段時間他跟劉藝妃每天都代入角色，每天都處在科幻和複製人的世界中，整部微電影又只有他們兩個演員，他們也一直處在酒店到攝影棚這兩點間的生活中，除了晚上正常睡覺，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
這些天一直都是如此。
《希望》是他和劉藝妃寄予更高更遠期望的心血，自是抱以比之以往拍戲更加的全神貫注的態度，也沉浸漸深。
這陡然間從科幻世界回到現實世界，從懸疑詭秘的氛圍來到喜慶歡樂的氛圍，他有點恍如隔世。
打完了招呼，各自坐下。
王金花喊服務員上菜，顯然今天是王金花請客。
「提前沒個心理準備，有點猝不及防的小尷尬。」楚軒小聲道。
劉藝妃鼓了他一眼，故作不忿地輕聲說：「去年我的成年生日你不是也沒告訴我，我最開始也很尷尬的好嗎。」
說著，她又俏皮地道：「正好，扯平了。」
楚軒一怔，哭笑不得，跟劉藝妃相視著淺淺地笑了起來。
他們的對話，恰好被坐在他們旁邊的劉小麗和王金花聽到。
她們對視一眼，不禁一樂。
你給我個驚喜，我給你個驚喜，互相給尷尬？還扯平了？這兩個孩子挺逗的。
包廂里有兩個大桌，每桌都都能坐二十來人的那種。
《希望》劇組老師們、陳愷歌、張繼忠、唐記里跟楚軒、劉藝妃、劉小麗和王金花他們在一桌；《誅仙》劇組老師們，和《誅仙》一眾演員們坐一桌。
這時，在還未上菜之際，黃雷看了看另一桌的楚軒和劉藝妃，調侃道：「楚製片，劉製片，身為《誅仙》製片人，應該坐過來。」
隨著他的話聲落下，同桌的所有人望向楚軒和劉藝妃，蘇暢和姜昕還衝楚軒和劉藝妃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來。
楚軒和劉藝妃相視一眼，剛想開口，就有人說話。
「那不行。」黎雪搖了搖頭，道：「楚製片和劉製片也是我們《希望》的製片人，就應該坐這桌。」
吳青源坐在黃雷旁邊，他道：「《誅仙》投資5500萬，你們《希望》才幾個錢，孰輕孰重一目了然，楚製片和劉製片應該過來。」
黃雷是《誅仙》監製，黎雪是《希望》監製。
吳青源是《誅仙》第一副導，身為《希望》的第一副導孔生，一下就看清了形勢，出聲說道：「《誅仙》65集，一集45分鐘，攤開來算一分鐘才幾個錢？我們《希望》總共28分鐘，總投資大概在1500萬左右，每分鐘的價格比你們《誅仙》貴多了。」
趙劍坐在吳青源旁邊，他沖對面一桌道：「楚製片和劉製片在《誅仙》準備初期就費盡心思統籌劇本，在這上面花費的時間兩三個月，這是他們的心血之作。」
看著《誅仙》的執行導演趙劍發話，身為《希望》的執行導演文木野，雖然是新生代導演，但也不甘示弱地道：「《希望》是師哥師姐的畢業作品，沒有這個作品就不能畢業，師哥師姐為了拍好每場戲，每天從早上拍到晚上12點，這才叫心血之作。」
這由黃雷引起的突如其來的兩幫對峙，讓在場所有人看得津津有味，樂不可支，黃雷自己都在笑個不停。
「我們這裡有陳到名老師、鍾振濤老師、劉義君老師，一群實力派老師坐鎮！」《誅仙》的美術指導齊老師說道。
「我們這裡有陳愷歌老師、張繼忠老師、唐記里老師，一群大導演坐鎮！」《希望》的特效美術指導李嵐說道。
被提到名的幾位老師們嘴角微揚，一副看戲的樣子。
楚軒和劉藝妃身為兩個劇組的製片人，因楚軒的生日因緣際會聚攏在一起，發生這樣的情況不僅是趣味橫生的，也是難得一見的。
「我們這裡有胡戈、袁洪、羅進、彭渝晏一群帥哥。」《誅仙》的跟組編劇向老師也跟著起鬨。
「我們這裡有任權、胡君、佟大偉一群帥哥。」本著職業崗位的對撞規則，劉義不由接話道。
然而，他的話音一落，趙劍就指著他說：「劉義你個叛徒，趕緊給我過來！」
聽趙劍這麼一說，包廂內霎時歡笑一堂。
劉義不僅是《誅仙》總編劇，也是《希望》總編劇，這個身份在這場玩鬧中顯得有點尷尬。
「我們這裡有董萱、蘇暢、姜昕、顏丹辰、趙莉影一大群美女！」《誅仙》的特效組長曾正宗找到了對面一桌的弱點。
被點到名的女演員們，笑吟吟地看著對面一桌，其餘人在看戲。
對面一桌的人全都看向汪博文，身為《希望》的特效組長，按照這場玩鬧中莫須有的規則，應該由他來反制曾正宗。
可是，汪博文左看右看，好像就劉藝妃和李栤栤兩個美女，數量有點少，貌似反制不過。
哪想，這會兒的楚軒卻是給他解了圍。
「但我眼裡只有劉製片。」他說。
全場怔了一瞬，沒想到楚軒會說出這麼一句話，旋即又爆出「噢——」的一聲，氣氛非常的嗨。
在眾人笑逐顏開的注視下，劉藝妃俏麗地看著楚軒，楚軒也看著她，下一刻又各自一笑。
「師父和茜茜師娘也是絕了，這狗糧說來就來。」趙莉影服氣。
「他們是浪漫製造機。」蘇暢深有體會道。
「我也很浪漫。」袁洪拍了拍自己，道：「考慮考慮？」
姜昕看了他一眼，一副單純模樣地道：「你是好人。」
「噗……」袁洪故作吐血被打擊的樣子。
胡戈、蘇暢他們則樂開了懷。
「絕殺！」趙莉影沖姜昕豎起大拇指。
服務員前來上菜，這場玩鬧也到此結束。
在服務人員拿著紅酒的醒酒器為所有人倒上酒，楚軒拿起酒杯站了起來。
他環顧兩桌的人，都是熟人。
「感謝各位老師捧場，作為一個後輩，老師們到場為我慶生，我覺得我不配，也受寵若驚，非常感激。」
「感謝各位朋友的到來，在我這個小小生日的當下能夠相聚一起，這是我的榮幸。」
「打開這包廂的門之前，我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看到了你們才後知後覺。」
說著，楚軒偏頭看著劉藝妃，道：「感謝我的女朋友為我準備的一切。」
劉藝妃嘴角一翹，抬頭跟站起來的楚軒相視，如梨花盛開般綻放出笑顏。
全場的人又被餵了波狗糧，這無視一切且毫無保留的示愛，仿佛讓他們看到了年輕人的真愛是什麼。
看有人要同他一樣站起來，楚軒壓了壓手，忙說道：「別站，都坐著，我幹了，各位隨意。」
楚軒將紅酒杯里的小口紅酒，一飲而盡。
「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一些朋友們祝福著，所有人同時抬起酒杯把酒喝了下去。
楚軒坐下，兩桌的人也活絡起來，一邊閒談一邊吃菜。
過了些許時間，讓楚軒、劉小麗沒想到的是，劉藝妃端起酒杯站了起來，發起第二輪同飲。
「謝謝各位老師和朋友們能來幫楚軒過生日，我這幾天打電話和發簡訊，但沒想過老師們和朋友們都來了，我同樣也沒想到我的面子這麼大……」
「受寵若驚，謝謝你們。」
劉小麗和王金花看著劉藝妃，陳愷歌和張繼忠他們也看著劉藝妃。
猶記得去年劉藝妃過生日，楚軒幫她撐起了十足奢華的大場面。
今天楚軒的生日雖只有兩桌，但劉藝妃的舉動亦是讓他們讚賞。
至少，楚軒過生日，作為楚軒的女朋友，面對有眾多老師的局面，能幫楚軒撐起場面，這不僅讓他們看到了劉藝妃成熟的一面，也初步發現了劉藝妃那上位者該有的氣場。
這足以讓人稱讚，也足以讓人另眼相看。
眾人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和劉藝妃一起一飲而盡。
劉藝妃坐下後，跟楚軒兩眼相看了下，各自透射抹心照不宣的眼神。
吃了些菜，閒談些許。
王金花跟劉小麗看了眼，劉小麗示意她來，王金花會意，便端起酒杯起身，發起第三輪同飲。
「來，感謝大家給我弟弟過生日，相聚就是緣分，也希望雙方未來有更好的合作。」
「胡戈、袁洪、顏丹辰、彭渝晏……聽趙導說過拍攝情況，你們都是很好的青年演員，以後有機會一定要繼續合作。」
胡戈和袁洪等人愣了愣，想不到王金花認識他們，也想不到王金花對他們逐一點名，就像是感受到頂層人士的關注一樣，他們心裡一時興奮和激動起來，對王金花和璀璨時代產生了巨大的好感。
所有人再次舉杯，同飲而盡。
三輪同飲而過，便是自由發揮。
楚軒是過生日者，那定是眾人率先敬酒的目標。
劉藝妃做第一個敬酒的人，端起酒杯想要朝楚軒晃了晃。
楚軒嘴角揚起，舉杯跟她的酒杯碰了碰。
「生日快樂。」劉藝妃俏生生說。
「謝謝我最愛的女朋友。」楚軒和煦道。
劉藝妃一陣甜蜜，端酒杯跟楚軒一起喝了一口。
「楚軒，阿姨敬你。」劉小麗端酒杯。
「阿姨，我敬你。」楚軒禮敬。
「越來越好。」劉小麗柔和道。
「必須的。」楚軒點點頭。
兩人端酒杯一起喝了一口。
「來，弟弟，姐敬你。」王金花敬酒。
「姐，我敬你。」楚軒重新端杯。
「22歲了，從你未滿19歲相識，三年了，你以前說三年就退圈，現在怎麼想？」王金花的目光滿含趣味。
「三年就退圈？」陳愷歌感到有趣，其餘人也看了過來。
王金花點了點頭，道：「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完全沒目標，現在打臉了。」
楚軒伸手扶額，略顯尷尬。
這幾年發生的事實證明，他確實被打臉了。
劉藝妃看他笑話，一臉樂滋滋的。
是她改變了楚軒，從此她也跟楚軒走上了一條無人走過的事業路。
當然，楚軒也改變了她，讓她有了以前從未想像過的美好藍圖。
「三年退圈可不行，有多大能力就有多大責任。」陳愷歌端起酒杯。
楚軒也跟著舉起酒杯，道：「愷歌老師，我敬你。」
「來了一趟雲滇，不虛此行。」陳愷歌緩緩道：「很多時候，沒遇到相應場景和相應劇本，思維也就不會往這個方向擴散，這些天導了這麼一個鏡頭，也讓我學習到了。」
「同時，唐導和張大製片所說的機器落後的事，也給我們打了預防針，工業基礎缺少什麼，也只有實踐出真知。」
「明白了缺陷，這是好事，給了我們一個補足和進步的方向。」
「你和茜茜既然有心走先鋒電影這條路，那就要堅持走下去。」
陳愷歌最後說道：「未來是你們年輕人的，走不同的路，如果能收穫成功，那榮耀感和成就感會與眾不同。」
劉藝妃連連點頭，同時也端起酒杯道：「愷歌老師，我和楚軒一起敬你。」
陳愷歌溫和地笑了笑，舉起酒杯後一起喝了口。
「最難的一場戲解決了，物體懸浮的道具也準備好了，剩下的戲不難拍，應該很快就能殺青。」陳愷歌放下酒杯道。
「最多半個月就能殺青。」文木野預估了下。
聽到這邊的談話，對面一桌的趙劍扭過頭來說：「《誅仙》這個月可以殺青。」
「《誅仙》拍了半年了吧？」孔生扭頭問。
「沒有。」趙劍搖了搖頭，道：「從去年十月底拍的，算上這個月，近五個月。」
「正好。」王金花說道：「《誅仙》和《希望》這個月都殺青了，你們回去休息段時間，然後騰出手來做別的事，《神鵰》結束後，你們的行程會很滿，但都是有必要去的。」
楚軒和劉藝妃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