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生活總是乍淺乍深
嘴上說的大方不是真大方。
為了驗證范兵兵說的是否為真，關凌是夜就嘗試了一番。
先是和劉一菲在屋子裡面進行一番天人交戰，
等到身著一身清涼的薄紗睡衣的劉一菲癱軟在案牘之上，關凌這才收了神通。
此刻劉一菲白皙嫩滑的大腿顯露出來，讓關凌恨不得再戰一場。
但鑑於他還想鑑定一下范兵兵的良心如何。
所以關凌暫且放下了暢想。
而後關凌提出自己想要抽根煙。
但很可惜，屋子裡面沒有煙，酒店也不允許抽菸，有專門的抽菸室，所以關凌說要下去買一點。
劉一菲本來想陪同，但是關凌剛才的征伐比較凌厲，稍微起身的時候，這才發現有些小痛，所以不太想動彈。
「要不一起？」
如果劉一菲自己想去，關凌肯定會說自己就行，待會兒就回來了。
但劉一菲說自己不想去，關凌還特意邀請，伸手想要拉劉一菲的手。
「我說啦，真的有些不想去了。」
劉一菲有些害羞，「今天晚宴上你喝了點酒，感覺和往常很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
「就是有點強。」
和劉一菲寒暄幾句，關凌捏了捏對方的鼻頭。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待會再回來，想吃點什麼嗎？」
「沒有什麼想吃的，你隨便買一點吧。」
「那我走了，小懶蛋。」
劉一菲不想動，其實正合關凌心思，他出門喊來助理出門買東西，而後敲開了范兵兵的屋門。
室內，范兵兵抱著臂膀。
「沒想到關導您還真來了。」
范兵兵眼神含笑，她非常清楚關凌剛剛從劉一菲那邊過來。
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發生了什麼。
「既然要尋求刺激，那就追求到底。」
關凌看著范兵兵的一頭紅髮，此刻這頭髮下面還為了角色特意整理成了大波浪，倒是給人一種極其強烈的視覺刺激。
尤其是對方穿著一襲禮服一般的深v裝，溝壑當中深不見底，渾圓物體又不見真容，只有零星中段山顯露眼前。
和劉一菲的比，
范兵兵的大雷自然強勢了一點。
這一點關凌早就有了判斷，
可是有的時候，人就喜歡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
方才在劉一菲那裡欣賞了美腿，這時候關凌見到范兵兵的時候，心中更是一陣蕩漾。
「還追求刺激，還追求到底。呵，男人。」范兵兵看了關凌一眼，語氣幽幽，「我本來以為她會是正宮，但沒想到關導的內心深不見底，到現在我也沒看出到底誰能進關導的大門。」
「她已經進過了。」關凌道，「就在那個你在轎車上袒體膝行的那個冬天。」
其實關凌本來可以不用說這些，因為他做事兒講究一個快樂。
如果他說的話讓范兵兵快樂，那范兵兵自然也會給他同等的反饋。
可是這次關凌還是用態度給了范兵兵一個信號。
「誰進門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好不要生出妄想。」
這話關凌沒說，但他認為范兵兵應該能聽得懂。
范兵兵野心太大，關凌很清楚，他也絕對沒有負責的想法。
關凌甚至懷疑，等到對方成為好萊塢巨星之後，甚至有可能自立門戶。
但那都不重要。
此刻友情切磋，淺嘗輒止，就已經拔了。
事後即便大路朝天，也不影響露水情緣，便也接受。
這一點其實關凌認為范兵兵應該也有默契，只是剛才問是不是正宮這句話，的確有些過了線。
因此這才出言敲打。
范兵兵畢竟浸潤多年，也很快反應過來了。
而後她目光含笑，或許是關凌聊【汗珠】那兩個字給她帶來的刺激感。
她汗珠的時候，對方正在關凌的家門之前。
這個場景讓范兵兵的內心顫了一下，不過只是一瞬間。
雖說來了氣，但范兵兵還是面上掛著笑容。
《緋紅女巫》畢竟在拍，雖然在感情中范兵兵有些不滿，但是心裡對關凌的感激，還是實實在在的。
「沒想到關導對我的記憶那麼深刻。」范兵兵道，「這是不是說明我能讓關導永遠記住我。」
關凌沒說話，只是拍了拍大腿。
「我早就記住了，不過我早說了，我是來看你的良心的。你和我說的話，我可都記在了腦子裡了。」
范兵兵嗯了一聲，這時候她才有些面頰暈紅，
關凌知道範兵兵酒量，也知道這是她的偽裝，但那不重要，因為對方的眼神水潤潤，聲音有些沙啞，但聽起來格外勾人。
「你怎麼能質疑我的良心，我當時可是被您關導圍起來做牛做馬的！」
范兵兵連連叫屈。
而後開始主動做牛做馬。
會奧斯卡賓客大宴，
關凌落座，
於廳事之東北角，
其隔八尺屏障，
人坐屏障中，
一桌、一椅、一扇、關凌一掌而已。
等到對方已經微微有些沙啞，關凌這才停下了對方的動作。
對方素水雪淨，粉頸花團，綺態嬋娟。
關凌睹昂藏之材，已知挺秀；見窈窕之質，漸覺呈妍。
「我得回去了。」
他挑著范兵兵的下巴，笑著道。
「你還真讓我給她打工啊。」眼見著關凌這種情況都要走，范兵兵都快氣瘋了。
雖然她嘴上說得好聽，但怎麼可能那麼大方。
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打狗棍，又如何願意共享？
「得回去。」
關凌沒有在乎范兵兵的阻攔，而是安慰了下范兵兵之後，再度回到了劉一菲的房間。
范兵兵依靠在門前，看著關凌還真走了。
氣不打一處來，此刻的她看關凌全然不順眼。
「我就是開個玩笑，你真當我什麼了，你這兩次之間，還讓我來做一個復盤！」
不過又想到之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范兵兵心裡又猛地升騰起一種難堪的神色。
「不會不用也不洗吧。」
范兵兵心裡忽然想起了警報，但是轉念一想，與我何干。
一路上關凌也是邊走邊想。
「范兵兵的確是個狠人，看著笑容恬靜，人畜無害，關鍵時刻還真是一點都不含糊。」
還真是說到做到。
她還真是吃硬不吃軟，只不過這次關凌直接走了，軟硬她都白吃了。
「不過也沒全白吃。」范兵兵看著關凌進入了劉一菲房間，「至少給關導證明了自己的良心。」
她戳了戳自己的心臟。
很軟。
「可這玩意兒為什麼就不能讓關導回心轉意，留在這呢？」
她對自己的姿色產生了一分懷疑。
心中又對劉一菲有了非常劇烈的傾羨。
……
而回到屋子裡的關凌，
看著劉一菲正在刷著手機新聞。
「國內媒體正在熱議你，人家在網上都已經炸了，結果你連個微博都不發。」
「發那玩意兒幹啥，我不發，圈內多少演員都轉發評論我，我要是發了，怕是那些私信都能讓我傻眼。」
「那就讓團隊負責唄。」
「我和藝人還是不太一樣，我又不需要維護影迷。把電影拍的好一點，已經算是對觀眾最大的支持了。」
「我承認，我被你shui服了。」
劉一菲淺淺的調侃了一把，而後者自己都沒忍住笑了，笑著問關凌，「剛才我給你的最佳導演獎勵，可還滿意？」
「你管這叫獎勵？」
關凌有些無語，「明明是我給你東西，為什麼是你獎勵我？」
「這……那麼多新知識呢。」
小劉同學一開始有點小委屈，為了這些新知識，她可累的不輕。
再度恢復了清澈的愚蠢，她目光忽然有些呆滯，「是哦。」
關凌給她東西，而且一下子就是好幾百百萬，這麼看起來，好像是關凌在獎勵她。
關凌憋住笑，但剛才范兵兵技藝綿長，
此刻關凌看著小劉同學傻傻的樣子，繼續準備踏上征程。
小劉同學鼓起嘴眼珠亂轉，任由關凌施為，
她雖然感覺關凌比起方才走時再度屹立，但卻沒有察覺明顯異樣，
但關凌此刻卻有一種莫名的偷感和刺激。
這種感覺，甚至比最佳導演獲獎還要令人心腸澎湃。
一場惡戰，
由此而生！
「生活總是這樣，乍淺乍深。」
關凌湊在劉一菲耳畔，輕聲說話，引來了劉一菲的低聲回應。
…………
就在關凌大殺四方之際。
華夏娛樂圈的新聞也到了最高潮！
奧斯卡頒獎時候畢竟是白天，關注的人很多，但沒那麼多。
到了傍晚，關凌獲得奧斯卡最佳導演的消息在整個華夏，已然席捲！
「奧斯卡最佳導演？關凌導演在奧斯卡這也算是殺了個來回啊！」
「連續幾年都有奧斯卡小金人獎項，整個華夏，整個東亞，即便是全球，誰又一直有這個能力？只有關凌！」
「關凌：人在好萊塢，不發微博，聽不見你們的誇獎，勿cue！」
「真沒想到，一個華夏人能夠在奧斯卡拿下最佳導演，太誇張了！」
「一部商業大片，全球豪取快九億美元，一部劇情親情電影，華夏雖然只賣了不到三個億，但是全球票房已經逼近一個億美元。這還沒算版權費用，2010年，關凌到底掙了多少錢？」
「范兵兵，劉一菲兩位在奧斯卡頒獎禮上與關凌談笑自若，如此大好年華，這一夜難道就不慶祝慶祝？他是真該死啊！」
關凌自己也看到了這條消息，
心中一動。
網友都是福爾摩斯，他是真慶祝了。
還是倆人一起慶祝的。
之前范兵兵和柳燕的時候，那是時間空間一同掌控。
而這次，在時間線的間斷期，關凌換了空間。
卻也有別樣的刺激。
而無論圈內圈外，此刻都眼睜睜看著關凌的消息在華夏，在亞洲席捲，各大網站上討論的沸沸揚揚。
華藝，
王家兄弟整個下午都顯得異常沉默。
到了晚上，兩兄弟喝了兩杯，李兵兵列席，還有灣灣的安以宣也出現在了京城。
但除了安以宣，一行三人都是渾身發冷。
王忠軍目光嚴肅，偶爾從窗戶看向天邊，窗外繁星點點。
王忠磊平日以來話是最多，這時候也跟著大哥站在窗前。
「人生在世，不過是浮浮沉沉。可我們是不是真的錯了。」
「其實都怪我。」
王忠磊道，「原本只是角色問題，是我把問題擴大了。」
「金字招牌，現在徹徹底底成了笑話。」王忠軍舉起酒杯，想起當初關凌說要拆了華藝的金字招牌那句話，「現在只剩下招牌了，而且這個招牌，也快散了。」
「華藝的天下，有一半是馮曉剛打下的，他要走了。如今鄧朝也要走了。華藝能撐起來的人不多了。」
「光鮮王長天挖了一手的好牆角。」王忠磊呵呵一笑。
「人家能挖，我們不能。凌雲項目那麼多，在華藝就等於沒有合作，哪個藝人會簽到這裡來。」
形勢嚴峻，兩兄弟如今已然無話可說。
又是良久的沉默。
「當初，我們以為他是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如今看來，誰是蚍蜉，誰是大樹，終歸是最終有了定論。」
在影視圈浮沉數十載的王忠軍目光暗淡，
「生活總是乍淺乍深，但若沉下去了，恐怕再也難以浮上來了。」
這句話沒有回應，只有冬日的窗外的燈火，和滿天星辰。
……
奧斯卡結束之後。
華夏媒體率先動了起來，企圖對關凌進行大篇幅報導和採訪。
而根據可靠消息，《緋紅女巫》即將殺青。
《畫皮2》的宣傳也即將登上日程。
這部電影，全權由陳國富負責。
關凌並未投入太多心思，只是同樣要求該部電影的宣傳等級上升到S級資源。
整個三月電影不少，但大片不過，關凌清楚這一電影必然能殺出重圍。
而他的心思，已經和愛奇藝綁定在一起。
時間進入三月。
凌雲官方，愛奇藝官方就著關凌熱度發布了一條公告。
瞬間引起業界一片譁然！
「由關凌編劇，娜扎主演，《原始碼》類型電視劇《開端》，將於愛奇藝視頻網站獨家上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