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區區文藝片能多少票房？！好吧打擾了！
伴隨著《潛伏》的火爆上映，《小偷家族》在內地公映的宣傳熱度更是上了一個台階。
但業界的震驚遠遠不止於此。
時間稍稍往回撥一周左右。
6月16日。
京城，工人大劇場。
無數國內的記者們聚集在這裡，不只是娛樂圈的，更有電影頻道的，新聞頻道的。
記者們的長槍短炮迎接著華夏第二部金棕櫚獲獎影片的正式公映。
初時的時候，關凌還考慮過要不要來參與首映禮。
但《盜夢空間》的安排籌備是早就定好的，關凌也不太好放諾蘭的鴿子。
而且《小偷家族》的榮譽已然加深，在關凌看到，自己是否到現場，作用加成並不大。
最後才選擇了由韓三品，陳國富，寧浩等人代替自己出席。
就在所有人聚集在京城的時候。
門戶網站上的新聞已經刷屏。
「榮獲坎城金棕櫚的《小偷家族》於今日進行首映禮，現場人聲鼎沸，關凌未到場的情況下，於東，王長天，張一謀，陳凱哥，江文，賈樟柯，徐克，吳白鴿，寧浩，陸陽，陳嘉上，葉偉信，周星星等一眾導演都現身首映紅毯。
值得一提的是，馮曉剛同樣現身祝賀現場，笑容滿面，似乎未受業界傳聞凌雲傳媒和華藝不和的影響。」
「《小偷家族》主創團隊除關凌、劉一菲等全都現身現場，黃博笑容滿面，周訓將現場展示內地首位影后獎盃。吳彥姝精神矍鑠，可想而知參與金棕櫚大獎，將成為這個從業五十年整的老戲骨新的職業高峰。」
「現場大牌明星頻頻出現，劉得化，范兵兵，陳紅，劉佳玲，梁超威，楊紫瓊，孫麗，余男，郝蕾，孫紅磊，閆丹晨，楊蜜，朱亞炆，胡哥等人均現身現場，蔡藝農也飛抵BJ，首映禮現場人員，堪比魔都開幕紅毯。」
「據悉，《小偷家族》首映期間正值魔都電影節開幕時間，無數演員走完魔都電影節紅毯，大部分於這兩日飛抵京城，並將於今明兩天回到魔都。在《小偷家族》現場星光熠熠之際，讓我們看看魔都電影節的現場畫面，【圖圖圖】，可謂是凋零無比。」
「於佩爾自坎城頒獎後，目前已到魔都參與第12屆上海國際電影節設置的『向大師致敬：伊莎貝爾·於佩爾』特別展映單元，於佩爾為上海國際電影節為其設置的致敬環節感動不已，採訪中聲稱為《小偷家族》頒獎是她的榮幸。但可惜未曾在魔都見到關凌。」
本屆上海國際電影節將會為於佩爾展映五部她所主演的電影，從而向大師致敬。
這個安排是很早就設置好的，但結合上個月於佩爾剛剛辦法了華語電影第二座金棕櫚大獎，就未免給了人一種宿命的輪迴感。
知情人士透露，這次電影節上，於佩爾將會收穫本屆電影節頒發的傑出電影藝術貢獻獎。
《小偷家族》首映，關凌未到場，陳國富，寧浩等人協助開場的情況下，業界有頭有臉的人全到了。
事到如今，伴隨著華藝的式微。
凌雲傳媒已經成為業界最成功的電影製作公司。
把博納，光線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華藝現在已經徹底淪為了二流的電影製作公司。
而伴隨著關凌拿下金棕櫚，再度回歸好萊塢，並且與獅門影業簽下了駭人聽聞的股份互換合同之後。
沒有人會不承認，關凌現在已經不僅僅是那個強勢的導演了。
更是整個華語電影圈都繞不過的一個話題。
一個旗幟！一個符號。
而且更是能夠讓所有人往好萊塢，往世界上走一走的那艘巨輪。
君不見，彼時陳凱哥被罵的狗血淋頭，但在一眾演員和導演面前一樣是那個大哥。
而現在關凌，用最小的年齡，已經證明了他的價值所在。而且他還是凌雲傳媒和摩天凌雲的老闆。
獎項，關凌破了記錄了。金馬獎，奧斯卡還是金棕櫚。就這三個獎項，別人，真拿不了！
票房，關凌自己一個人的票房，國內多少人加起來都比不過。
好不容易出現了幾個票房奇高的華語電影，看起來能跟關凌掰掰手腕，結果誒呦，凌雲傳媒出品的電影。
關凌的編劇。
導演算是人家凌雲傳媒培養出來的。
這往哪兒說理去啊？！
2009年開年之後，三部戲接連上映，陸陽，陳嘉上和葉偉信直接突破了兩億人民幣的桎梏，被關凌直接捧到了兩億票房俱樂部的座位上去。
而到了六月份，《小偷家族》首映現場，哪怕關凌沒來。
哪個想合作的演員，哪個想合作的導演，會不來？
加上韓三品為了自身政績，cctv6可以說是不遺餘力的進行宣發工作。
所以現場，即便關凌沒到現場，也沒有達到低調的效果。
大傢伙兒是真給面兒。
這不只是電影導演之間的競爭了，更是整個華語電影的榮耀。
關凌雖然沒有到現場，但還是跟現場的所有人道了感謝，視頻中，關凌相當低調。
「對我而言，飛回去飛回來可能需要四天以上的時間，按道理來說時間不算久。但與諾蘭導演的新電影早就在日程當中，所以很遺憾沒有在現場迎接各位的到來，不過大家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與我單獨聯繫。在現場，就勞煩韓董，陳製片和寧導等人了。」
在視頻的最後，諾蘭的祝賀出現在視頻當中。
「我清楚金棕櫚對華語電影代表著什麼，Guan是一個奇才。但不好意思，諸位，我們合拍的電影非常有意思，而且他的想法總是會觸動我。我總是感覺我的想法，時時刻刻都在Guan的考慮之中，仿佛我一直處在他的陰影里。所以，請把他留給我吧。」
現場在寧浩的主持下，氣氛一片興奮。
不少媒體已經在準備待會兒的標題了，現場還有港媒，港媒是會起標題的，甚至在看著首映禮視頻的時候，已經形成腹稿。
「關凌好用撞擊諾蘭G點，想要回國諾蘭直呼不要……」
「《小偷家族》首映諾蘭崩潰，處於陰影當中想讓關凌操練。」
很快，電影正式開始公映。
在電影播放的時候，有些人是帶著欣賞的目的去看。
有些人是帶著學習的目的去看。
有些人是帶著批判的目的去看。
但即便是目的不同，他們人的確坐在了現場。
而現場的所有人，哪怕對這部電影已經有所了解。
在真正看進去的時候，起初仍然是有些不解。
而後，這股子不解的凝重感，很快變成稍微舒緩的面龐，溫馨感撲面而來，而後吳彥姝扮演的角色去世了，整部電影開始陷入一段快節奏的敘事當中。
台下，張一謀和陳凱哥坐在一塊。
倆人沒有絲毫想要討論劇情的想法，畢竟對二人而言，他們看到的東西，要比觀眾更深。
「關凌這次這個配樂，這個畫面，用了大功夫了。」陳凱哥嘖嘖稱奇。
他講故事一般，但是對於攝影，畫面而言，陳導在國內畢竟是大師級別。
「他用的趙非，久石讓和細野晴臣。」張一謀單手扶額，有些苦笑，「這幾個人平常人誰請的來？而且我聽說即便是這幾個人，他也沒花多少成本。」
陳凱哥有些無語。
這事兒他當然清楚，但在張一謀的嘴裡面說出來，怎麼就那麼不對味啊！
我請不來嗎？陳凱哥低聲哼了一聲。
電影繼續播放，等到一群人在公安局中的時候，等到周訓那場哭戲迸發的時候。
之前一切的鋪墊，在現場的導演，演員，影評人和觀眾心中，忽然間炸了開來。
「究竟是誰錯了？」
警察局中自有公理，這是法律所規定，既然已經去世，那就必須銷戶。
既然沒有領養手續，那便是偷盜。
既然沒有房屋主人作證，那便是非法入侵他人房屋。
既然總是偷盜，那自然屬於盜竊罪。
所有的一切，都是灰色的，甚至是黑色的。
但是當眾人被抓的時候，給觀眾的，卻是無盡的遺憾。
和真實的悲切。
血緣凝結了家庭關係，但無論人是什麼樣的，人的底色是什麼樣的，家庭這個概念，真的和血緣，和人，有關嗎？
無數人陷入了沉思。
電影結束。
現場的眾人無一不起立鼓掌。
就像當初坎城電影節現場的那樣。
影評人在唰唰唰記錄著關鍵詞，而台下的導演，演員等人都在竊竊私語。
「張導，您說關導這部電影，能拿多少票房？」賈樟柯過來站在張一謀身邊問道。
「我不好說。」張一謀道，「關凌的電影票房，咱們誰猜准過？我覺得過億沒問題吧？」
「我承認電影挺好看的，但過億，是不是有點困難。文藝片，畢竟一直以來，票房都差。」
江文過來說話，直來直去的，也不藏著掖著，「而且，雖然《終結者2018》現在票房強勁，接下來不過一周多的時間，《變形金剛2》又會上了，拿太高票房，難啊！」
《終結者2018》上映已經接近十天了，票房七千多萬。
破億已成定局，就是《小偷家族》和《變形金剛2》能給這部電影造成威脅，除此之外，《完美新娘》，《博物館奇妙夜》等電影，幾乎只是炮灰。
陳凱哥也是隨之附和道：「文藝片我有經驗，去年《梅蘭芳》賀歲檔才拿了四千多萬。這還是不是《小偷家族》這樣的純文藝片，我很多地方都趨向商業化低頭了。現在這個文藝片，票房難說。」
說起票房來陳凱哥的確有些怨言，去年他的《梅蘭芳》，正是被關凌狠狠的拍在了沙灘上。
現在，他依舊不太看好票房。
含金量，陳導姑且算是承認了。
這段日期，隨著關凌拿下華夏第二座金棕櫚大獎。
不少人才恍然間認識到一件事情。
第一座金棕櫚是誰啊？
陳凱哥！
所以最近陳凱哥的採訪也是不少，原本他還以為自己不是那個孤家寡人了，地位會下降。
後來才發現，人家關凌牛逼，帶著他也跟著牛逼了。
之前好多觀眾啊，影迷啊，沒在乎獎項，這次關凌刷屏，陳凱哥也連帶著在全國面前刷了波臉。
在首映之後的採訪環節，一些人把周訓圍了起來。
作為坎城影后，周訓值得所有媒體來祝賀和交流。
而韓三品也當著業界所有人的面，跟眾人透露了一個消息。
「雖然現在並非正式公布的日子，但不出意外，今年局裡面會把《小偷家族》作為重點宣傳的對象。」
這話在一眾導演耳中，無異於一石激起千層浪。
而場面上臉最垮的，一定是陳凱哥了。
眾人的目光也投射過去，其中的含義不言自明。
韓三品的話，幾乎是對於今年選送奧斯卡的定性，本來業界都以為這部電影非《梅蘭芳》莫屬呢，結果《小偷家族》，直接給陳凱哥弄得沒脾氣了。
陳凱哥的臉色有些發黑。
臨走的時候，陳紅是一起走的。
「出來的時候媒體不少的，你耷拉個臉，最後被發出來，免不了又是一場風波。」陳紅有些嗔怪。
她知道陳凱哥的脾性，但是現在業界最不需要的，就是跟關凌成為對手。
「韓三品這話沒跟我透露過，在首映禮上說，擺明了就是讓我難堪。」
陳凱哥氣呼呼道，「挺多事兒，我能理解的。但是你回頭公布歸回頭公布，我在現場了，這話一出，多少人看我？早知道他今天說這事兒，還不如我直接不來。」
雖然電影局選送奧斯卡最佳外語片年年都有，但之前電影局給他陳凱哥的面子可是大了去了。
當年選送《無極》的時候，面子給大了。
當初業界幾乎所有人都說，選送《無極》叫人完全看不懂……
當年《孔雀》、《青紅》都比《無極》更具有奧斯卡氣質。
最後，大家也都清楚了，之所以是選《無極》，只能是因為這個片子的導演，是曾經指導過《霸王別姬》的陳大導。
而從2004年之後，已經連續五年了，華夏電影沒有獲得過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提名。
陳凱哥跟韓三品的關係其實挺好，但今天，韓三品是為了給關凌面子，無意之間，傷到了陳大導。
「不過說老實話，《小偷家族》比《梅蘭芳》或許更有機會。」陳紅道，「畢竟關凌拿過奧斯卡的獎項，現在又跟好萊塢諸多合作……電影局選他，是更好的選擇。」
陳凱哥轉頭看向陳紅，雙眼瞪得溜圓。
「你是誰老婆？」
陳大導心裏面那個堵得慌啊，沒想到老婆給了自己一刀。
「你跟我擺譜幹什麼？」陳紅道，「我倒是想當關凌老婆，他看得上嗎？」
陳紅早就轉型當製片了，陳凱哥的每部電影，陳紅都是製片。所以她現在真不怕陳凱哥。
陳凱哥：「你可真行，你去啊！更年期了吧你！」
陳紅道：「你怎麼，伱還想打我怎麼滴？」
陳凱哥的胸腔上下起伏，還真沒敢動手，只是腦子裡面，想起了陳飛余那張調皮的臉。
而後，他狠狠地攥起了拳頭。
但心中，陳凱哥未免還是有些不忿。
「一部文藝片，我倒是想看看，你到底能拿下多少票房？有《變形金剛2》等電影給你搶票房，你還能翻了天去？」
……
首映禮現場，很突兀出現的馮曉剛並未和媒體產生太多交流，而是去找了范兵兵。
倆人之前合作良好，之後因為關凌稍微尷尬了些許。
但是畢竟還是有些情分在的。
「兵兵啊，下個月我這邊的新電影可能要開機了，我這次過來，是想拖您跟關導帶個話，您看可以嗎？」
馮曉剛跟著范兵兵一路往外走。
「要拍的電影，是《餘震》小說改編的。來找您不只是王家兄弟的意思，也是我自己的意思。只要關導願意，別的我來跟王家兄弟來說。」
「有個角色是我老婆的，另外那個其實已經定了。但是只要關導同意，我現在就跟她解約。這個角色你來演。」
「當然不會溢價，韓董投資了幾百萬的，情況都清楚。這部電影除了唐山政府投資了一半多以外，其他的出品方份額都不多，但只要關導願意，華藝分一半出來。」
范兵兵走在路上，馮曉剛亦步亦趨。
「真的，帶句話。」
馮曉剛的確有點慌張，他現在是真有點怕。
自己現在拍攝這部電影，跟關凌的《盜夢空間》開拍時間又是差不多，雖然這是好萊塢大片，但畢竟中美合拍，上映日期關凌可以選定。
如果萬一再碰上。
馮曉剛直接就想死了！
所以，他寧願跟王家兄弟翻了臉，也要親自來這裡，跟關導表達清楚自己的態度。
……
隨著業界媒體的各種新聞在門戶網上蹦跳。
《小偷家族》的開畫之旅，也正式拉開了帷幕。
作為暑期檔即將開始的檔期，《小偷家族》註定處於硝煙瀰漫的環境當中，而在《變形金剛2》還未上映的時候，這部電影的關注度和排片率，第一時間占據了極大優勢。
而且北電學生，老師，也大都集體觀影。
因為這部電影，成為了大部分學生的暑期課外作業。
關凌在好萊塢和劉一菲，柳燕等人開始情感糾葛的時候，國內的電影正在引發一大群觀眾的情感崩塌。
作為金棕櫚大獎獲得者。
電影的上座率很高。
第二日下午，網上的影評，更是直接將電影的立意，直接拔高到絕對境界。
「這是一部讓人心中安靜下來的電影，和以往所有的家庭電影都不同，這部電影，好像頭一次讓我清楚，家庭中的愛是什麼。如果說愛你，但是還打你，那一定是在說謊，如果真的愛你，就會像周訓一樣，緊緊地抱住你。」
「關導在細節方面簡直無敵，無論是吳彥姝奶奶在海邊那聲沒有聲音的謝謝，還是武磊在車上想要喊出來但沒聲音的『爸爸』，都是這部電影的真實表達，但可惜這全部的一點點真心，都只能無聲的說給自己聽……」
「我本以為是溫情，後來發現是絕望，六個人，是不同的人生階段。小女孩或許是過去，老奶奶也許是未來。這個世界一直都是這樣，有的人從生到死，無人知曉，被拋棄苟活，卻步履不停。羈絆和取暖，臨時的家人在展示愛，真實的至親在享受謊言。這如何不讓人心寒？可他真實發生嗎？我想是的。
——來路蒼涼，去路風霜。親者恆傷，陌路皆愛。
這或許是一種循環。」
「家庭的根基不是血緣，而是心連在一起。無論前路是何等風霜，我們都要努力的生活下去。」
「關導真的很會起名字，所謂小偷家族，偷的不止是能填飽肚子的食物，更是一種能夠讓靈魂產生幸福錯覺的情感羈絆。偷生能不能叫偷？如果叫，那我們每個人，或許都是小偷家族的一員。黃博追車看得我哭暈，在海邊抽了兩根煙都沒回過神。」
……
當網上的票房無一例外都是好評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
這部電影穩了。
但也有些人，對於這部電影的票房持有懷疑態度、
就如同江文，陳凱哥等人一樣。
「文藝片或許會給人感動，但真的不會給人刺激，我想，這部電影哪怕是關凌拍的，或許也會遭遇滑鐵盧。」
「關導現在最差的電影票房應該是《不速來客》，四千萬左右的票房，我估摸著《小偷家族》會是差不多的票房。」
不少人的懷疑都有依據。
而第二天首日票房出現的時候，直接給了業界巨大的震撼。
首日票房1428萬。
這個票房，甚至不比一些商業片的低。
張一謀得知票房消息的時候，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過億，對關凌就跟喝水一樣簡單。
江文得知消息的時候，立馬就跟關凌打過去了電話。
「你這有點過分了，這個票房打的可不只是商業片導演的臉。」
「江導，你要知道，我這裡是幾點。」
關凌無語道，「《小偷家族》的票房不會很高，這我早就清楚，無論拿下多少票房，都不值得你給我打這個電話。除非首日五千萬。」
「是我唐突了。你清高~」江文秒掛電話。
關凌稍微刷了下國內的新聞，發現也沒什麼值得心情大好的，於是繼續撫摸著身旁劉一菲光滑的脊背。
這瘦的……
而陳凱哥家中，陳飛余正在哇哇大哭。
一旁，陳紅怒髮衝冠。
「人家電影票房高，你衝著孩子撒什麼氣？」
「我那是衝著他撒氣嗎？還沒十歲的孩子，皮到天上去了，什麼都敢拿，什麼都敢碰，金棕櫚的獎盃也是他能瞎玩的，摔了怎麼辦？」
「你還知道他還不到十歲。這個時候的小男孩，最皮了，你沒數嗎？」
陳凱哥只是看著自己通紅的手掌，面色發青。
這個時候，陳凱哥心裏面還是有氣的。
當首周末五千一百萬票房出來的時候。
區區四天時間拿下的票房。
讓陳凱哥再也沒了脾氣。
只能說一句，好吧打擾了。
就是可憐了陳飛余！
小小年紀，他承擔了太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