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荒唐一場?
王樹瞅著她耍著小情緒的樣子,心頭一樂,隨即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
梅葶察覺到王樹的反應,捏了捏他的臉,幽怨的說:「你又想了?」
同時心裡也在感嘆,沒有談過戀愛、沒經歷過男女之事掏空身體的年輕男人就是精力旺盛。
換做鄢坡,早就像個死魚一樣不行了。
哪像王樹這般,好似永遠有著用不完的精力。
王樹聽言,又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柔聲道:「不想。」
「騙人!」梅葶嬌聲喊。
王樹笑了笑,將梅葶的腦袋攬在懷裡,輕聲道:「今天你累了,好好休息。」
梅葶秒懂王樹嘴中累了指的是什麼意思,她的手搭在王樹的肩上,就這麼乖巧的躺在王樹懷中,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她發現撐起來的東西依在,隨即仰頭目光水潤閃閃的看向王樹,柔聲道:「你要是想的話,就來吧,不用心疼我,沒事的。」
「傻瓜。」王樹聽到梅葶的話,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梅葶回了王樹一個嬌柔的笑顏,然後向前蠕動吻向王樹的嘴唇。
良久,唇分。
梅葶俏臉紅撲撲的柔聲說:「伱來吧。」
王樹聽到這話,當即在她光滑的PP上拍了一下,哼聲道:「好好休息。」
梅葶聽到這話,明白王樹依舊在心疼她,隨即乖巧的靠在王樹的肩上,手輕輕的撫摸著王樹的胸膛。
白天
由於王樹的身體很好,把她折騰的夠嗆。
再折騰,有可能會受傷。
她這般,是寧願忍著受傷,也要讓王樹發泄出來。
王樹哪裡不知道這一點,必然不會再荒唐下去。
他感受到梅葶的動作,也用手撫摸著梅葶光滑的後背。
不會兒,梅葶睡著了。
王樹的目光落在電視機上,京城衛視依舊播放著《來自星星的你》。
這部劇早已大火,無論范彬彬還是王樹,都因此熱度大漲。
前日,也就是春節大年初一那一天,第57屆柏林國際電影節落下帷幕。
王全桉執導的《圖雅的婚事》摘得最佳影片金熊獎。
是繼1988年張一謀執導的《紅高粱》、1993年謝飛執導的《香魂女》和李桉執導的《喜宴》後國內電影再獲金熊獎。
除開李桉這位寶島人,內地只有三位導演獲得了柏林國際電影節最高榮譽金熊獎。
王樹曾獲得過銀熊獎,只不過他那是鼓勵性質的銀熊獎,屬於銀熊獎中含金量最低的一座。
不過不管含金量再低,也是一座銀熊獎。
畢竟國內的導演千千萬萬,能在三大國際電影節上拿獎的人屈指可數。
就憑這一點,阿爾弗雷德·鮑爾銀熊獎,對比之下,也是頗有含金量的。
最起碼超過王樹手中另一座獎盃,長c電影節的至高榮譽-金鹿獎。
金鹿獎固然是長c電影節的最高榮譽獎項,只是這個電影節在國內都上不了台面,更別說與國際電影節相提並論了。
《圖雅的婚事》這部電影,王樹看過。
講述了蒙古族婦女圖雅迫於生活的艱辛,帶著殘疾的前任丈夫巴特爾一起徵婚的故事。
出於生活的壓力,圖雅被迫離婚覓婿,這樣的底層生活呈現出一種事不如意的不完美。
在這個不完美的底層世界裡,導演通過圖雅、森格、巴特之間的關係,以日常生活化的影像靜靜地流露出濃濃的情感愛意。
圖雅和巴特剪不斷的情義,圖雅與林格的婚禮建立在愛的基礎之上。
簡而言之,一個女人,兩個男人。
不可否認,《圖雅的婚事》故事主線明晰簡練,劇情十分緊湊,摒棄了以往此類題材影片情節過散、分支過多的毛病。
以及,該片樸素的鏡頭、顆粒感極強的畫面契合了故事發生的地域、背景,逐漸沙化的草原風沙漫天、孤獨的蒙古包,粗獷中透出寫意風格的影像,粗礪的美感後所蘊含的讚美和憂思也盡在其中。
從鏡頭表現上說,該片在鏡頭使用上沒有更多的固定長鏡頭,縱深鏡頭和許多鏡頭內的運動使影片充滿活力,也更有觀賞性。
這種程度,入圍並無問題。
只是王樹覺得,《圖雅的婚事》能夠斬獲金熊獎,除了運作之外,還有就是影片描繪的是國內蒙古族生活苦難、一女兩男等「大跌眼境」的故事。
這個,在柏林國際電影節上頗為吃香,使之從眾多入圍影片中脫穎而出斬獲了最終大獎金熊獎。
如果《蘋果》這部電影帶上相同的色彩,或許並不會顆粒無收,就算拿不到大獎,說不定也能有一個小獎。
不過不管怎樣,范彬彬的柏林之行儘管不盡人意,卻也因為一趟紅毯走上了國際舞台。
雖說比不上鞏莉,也比不上章紫怡,但終究是走上了國際。
原時間線上,也是因此,使得她在被封禁後,還能混跡於國際舞台。
換做其她沒有走上國際的女星,可沒這個市場。
從結果論上來看,范彬彬毅然接下《蘋果》這部帶色彩的劇情片,還真是明智之舉。
沒有這部《蘋果》,她就走不上國際舞台,封禁後大概率也無法混在國際上。
王樹這會兒在思索著,要不要給范彬彬打個電話。
大年初一,也就是春節那一天,王樹給她發了一個新年簡訊。
當時范彬彬正在柏林,初次進入國際視野,她會在柏林停留幾天,這會兒差不多到了回來的時候。
只是,范彬彬顆粒無收,他這會兒給范彬彬打電話,無疑是送上門需要給她量身定做電影以此安慰。
想了想,最終還是裝作不知道。
畢竟是過年期間,有許多事情需要忙碌,不關注國外的柏林電影節,情有可原。
時間已經不早了,王深通過遙控器關掉電視,然後摟著梅葶進入夢鄉。
一覺醒來,王樹發現梅葶竟然不知什麼時候把身上僅有的襯衫脫了,一絲不掛的躺在他的身邊。
王樹將滑落一旁的被套拉過來蓋在梅葶的身上,這個動作很輕,卻也驚醒了對方。
梅葶睡眼蒙松的看向王樹,察覺到王樹是在給她蓋被子,隨即朝著王樹的懷中擠了擠,繼續美美的睡覺。
王樹在梅葶的額頭上吻了吻,也再次進入夢鄉。
等他再次醒來時,已經天亮。
看了一眼旁邊的梅葶,還在睡覺。
王樹起床洗漱,然後準備早餐。
正當他準備早餐的時候,梅葶也已經醒了,光溜溜揉著眼睛的站在廚房門口。
王樹眼見梅葶還真不將他當外人了,隨即微笑著說道:「你先去洗漱,早餐馬上就好。」
梅葶聽到這話,卻是走到廚房抱著他靠在他的懷裡。
王樹被梅葶突然的動作弄的有些懵逼,隨即也環抱住梅葶的腰間。
過了好一會兒,梅葶仰頭在王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這才臉含春意的離開王樹的胸前前去洗漱。
不一會兒,梅葶洗漱完畢,然後光溜溜的走到王樹的面前,嬌哼道:「快找一件襯衫給我。」
昨天那件襯衫已經穿過,需要換一件新的。
王樹聽到這話,卻是笑道:「沒有了,就這樣吧。」
梅葶當然知道王樹是故意這麼說的,立即緊鎖眉頭的揮起小拳頭,兇狠狠的哼道:「快點!」
「真沒有,不騙你。」王樹故作無奈的說。
梅葶見此,幾步走到王樹面前,揮著小拳頭一副要動武的樣子。
王樹卻是在梅葶驚慌失措的目光下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呀!你做什麼?」梅葶驚叫。
兩人並沒有做什麼,只是打情罵俏了一會兒,隨後王樹回到房間找了一件襯衫遞給臉頰紅撲撲的梅葶。
梅葶眼神嬌凶的瞪了王樹一眼,接過襯衫穿了起來。
大年初四,王樹準備了雞蛋湯圓。
不過他湯底用的是米酒,屬於甜食。
豆腐腦要吃甜的,粽子要吃鹹的,這才是真理。
雞蛋湯圓與豆腐腦等同,當然要吃甜的。
王樹看向梅葶,溫柔的說道:「嘗嘗,要不是不喜歡吃,我再給你做其它的。」
梅葶嘗了一口,二話不說給王樹豎起了大拇指。
王樹一樂,這也太捧場了。
梅葶緊接著說:「很好吃,不用再做其它的了。」
「而且」
王樹眼見她欲言又止,疑惑的問道:「而且什麼?」
梅葶聽言,幽怨的瞪了他一眼,應道:「而且要不是看到你起這麼早,人家還在睡覺呢。」
「而且我吃的本來就不多。」
王樹聽到這話,頓時恍然,藝人的作息大多都是晚睡晚起,女藝人為了保持身材,也大多早飯和中飯一起吃,一天合計吃兩頓。
梅葶大概率也是如此。
現在才早上八點多鐘,應該不符合梅葶平日裡吃飯的時間。
剛才揉著眼睛,以及走來趴在他懷裡的行為,明顯是沒有睡醒。
這會兒可能既沒有胃口,也還想睡覺。
隨即笑道:「那少吃點,然後去睡個回籠覺。」
梅葶聞言,嘟了嘟嘴。
一碗雞蛋湯圓,梅葶沒吃多少,僅僅只是吃了一個雞蛋、三個湯圓,再喝了一些米酒湯底,便停下了。
王樹想著梅葶需要控制身材,也就沒有多勸,而是示意道:「再吃點水果。」
桌上擺放著水果,全是王樹那天去超市買回來的。
梅葶搖了搖頭,雙手撐著下顎杵在桌子上瞪著滴溜溜的雙眼看著王樹吃飯。
王樹被她盯的心裡發毛,忍不住問道:「你看著我做什麼啊?」
「你長的帥不行嗎?」梅葶笑眯眯的翹了翹嘴。
王樹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要是還困就去睡覺。」
「你抱著我過去。」梅葶目光閃閃的撒著嬌。
王樹見此,給了她一個無奈的眼神,隨著起身走過去將她抱了起來。
梅葶雙手攬著王樹的脖子,臉上洋溢著濃情蜜意的笑容。
回到房間,王樹小心翼翼的將梅葶放在床上,梅葶攬著王樹的頸部始終沒有鬆開。
兩人眼神對視,迸發出信號。
隨後
王樹回到餐桌的時候,碗裡的湯圓米酒已經涼了。
沒有辦法,只好熱一下再吃。
等吃完收拾好給梅葶倒了一杯水帶過去回到房間,發現梅葶正在看電視。
王樹躺在床上靠過去將梅葶摟在懷裡,一同觀看電視。
收看的是秧視台,正在重播春節聯歡晚會。
梅葶往王樹的懷裡擠了擠,緊緊的靠著他。
兩人都是公眾人物,本就不適合出門,腐敗的生活也就從床上躺屍開始。
梅葶靠在王樹的懷裡,不一會兒睡著了。
這個時間點,以她的作息本就在睡覺。
如今不僅起床吃了一個早餐,還與王樹白日荒唐了一場。
這會兒靠在王樹懷裡,內心平緩下很快就睡著了。
大年初四,梅葶沒有回去,到了晚間穿上已經晾乾了的n衣與王樹出門逛了逛,而後又與王樹一同回來。
依舊留宿。
大年初五,也在王樹的家中過的。
直至大年初六的下午,在梅葶的要求下,王樹將她送回了家。
梅葶沒有說確立男女朋友關係,王樹也沒有提。
她前一秒面對王樹的時候臉上儘是笑顏,後一秒轉身離去,眼眶中滿是水霧。
她忍著沒有讓自己哭出來,側著臉朝著王樹揮了揮手,避免王樹看到她眼中委屈的淚水,然後邁步回到了她自己的家。
梅葶是感性的,這幾天與王樹在一起,按照正常情況已然確立男女關係。
可是王樹始終沒有提。
她回想起與王樹的第一次,再回想與王樹的點點滴滴。
心裡明白了。
「就當荒唐了一場吧。」
梅葶苦笑一聲,眼眶中的淚水在這一刻止不住的流。
她意識到,她是真的愛上了王樹。
可是,王樹來年輕有為帥氣多金的大導演。
如此優秀的男人,怎會找不到女朋友?
又怎麼會選她這樣一個離了婚的老女人做女朋友?
而後又想到王樹始終沒有提及確定男女朋友的事情,讓她更是堅信心中的想法。
她.本想主動開口確定男女朋友關係,最終退縮了。
她擔心開了口,以後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現在這般,當做荒唐一場,以後還能是朋友。
甚至,並不是沒有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