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練拳，買歌曲版權的唱片公司
「一時失志不免怨嘆，一時落魄不免膽寒，那通失去希望，每日醉茫茫……」
經典的閩南歌曲《愛拼才會贏》歌聲傳出老遠，吳焯在歌聲中緩緩甦醒。
「凱文，都什麼年代了，你還聽這麼老土的歌，我阿嬤都比你潮……」
揉著有些脹痛的腦袋，吳焯掀開被子爬了起來，看到房間的布局一愣，隨即才意識到這裡不是可米的宿舍，而是家裡。
一把掀開窗簾，打開窗戶，明亮的陽光射入房間，吳焯下意識閉眼再睜開。
今天的天氣實在不錯，抬眼望去，萬里無雲。
吳焯家對面不遠的街道上車輛擁擠著前行。
一群群中小學生騎著自行車呼嘯而過。
鄰居四阿婆家大春仔跟劉二叔家的小寶好像因為一個手辦打了起來。
壯碩的大春仔騎在小寶身上不停招呼。
小寶一邊還手，一邊哇哇大叫。
兩家家長發現了鬥毆的兩個小傢伙，相互吵了起來。
四阿婆嘴上一點不留情，把劉二叔八輩祖宗都請了出來。
趴在窗戶邊看了好一會熱鬧，直到兩家人各自拉著小孩回家，屋裡再次傳來小孩的哭聲，吳焯這才意猶未盡的走進衛生間放水，洗漱刷牙。
「阿嬤，我之前放房間那個拳架呢？你放哪去了，我怎麼找不到。」
最近身體養回來了不少，不過長時間沒運動，胖了不少，肚子上都有贅肉了。
吳焯想把原身練的拳擊重新撿起來。
也不奢求打架能打十個，就單純想練練身體。
找了一下原身練拳的拳架，沒找到，吳焯只能下樓問阿嬤。
「我放後院那個雜物間了，你自己找。」
阿嬤正在擇菜，旁邊放著一個錄音機。
這個錄音機可了不得，吳焯記事起就在家裡了。
中途壞過好幾次，修了又修，年紀比吳焯還大。
「你那什麼電視劇拍完了，什麼時候可以看？」
阿嬤問了一句。
她對阿孫拍的劇很好奇。
「還早呢，才拍完，要後期製作完才上電視台。
好像是二十六號，在28頻道。
您的話還是算了，要晚上十點才播。」
吳焯一邊解釋，一邊推門走進後院。
吳焯家這裡屬於台北郊區，類似小鎮，他家這棟二層小樓後面還帶了一個小後院，平時阿嬤會這裡面種些瓜果蔬菜。
院子裡還修建了一個供客人方便的衛生間，另外就是兩個不怎麼用的房間，以及一個雜物間。
打開雜物間的房門，裡面雜物雖多，但被歸置的很好，阿嬤應該是經常進來。
吳焯掃視了一圈，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一個有些泛舊的紅色皮革不倒翁。
上面貼著張迪迦奧特曼的海報，被打得都看不清面容了。
原身當初之所以學拳擊，原因很好笑。
98年到99年這期間，迪迦奧特曼在寶島播出，成為小朋友們的最愛，人人都爭當迪迦奧特曼。
但原身沒爹沒媽，那時候又身材瘦弱，與其他小朋友玩，總是給他安排怪獸的身份，被扮演迪迦的大朋友揍。
被揍多了，他就不喜歡迪迦了。
開始學拳擊的時候，還把迪迦的海報貼在拳架上揍。
吳焯暫時沒去動拳架，翻了一下其他東西，都是一些老物件，舊電視機，天線，還有一台應該是壞掉的唱片機以及一堆老舊磁帶。
這些磁帶被整齊堆放在一起，最上面是阿嬤常聽的鄧麗君、韓寶儀……
翻看了幾張，吳焯就沒了興趣，把拳架扛回自己的房間。
砰砰砰……
帶上拳套，吳焯按照原身學過的方法，砰砰砰直往拳架上招呼。
半個小時後，他扔下拳套，一臉大汗的躺在地板上。
好久沒練，身體虛了。
「再靠近一點點」
「就讓你牽手」
「再勇敢一點點」
「我就跟你走」
放在旁邊的手機響動，吳焯拿起來一看，陌生號碼，掛了！
自從上個月開始，就一直有唱片公司的人往他這打電話，目的是為了他註冊在音樂版權協會的那些歌曲。
起初他還會認真聽對方講解一二。
但這些唱片公司的傢伙一個個自視甚高，開口閉口就是，「把你的歌賣給我們公司吧！三萬台幣一首。」
三萬台幣一首，簡直打發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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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價值幾千萬人民幣一年版權的歌曲，只給他三萬台幣就想拿走，這不是打發叫花子是什麼。
連續聽了幾個唱片公司的人都是這種意思以後，只要是陌生電話打過來，他直接不接。
「還打？」剛掛掉，對方又打了過來。
吳焯直接沒理，再次掛斷。
這次，對方明顯感覺到了他的決心，沒再打來。
……
洗了個澡，將身上的臭汗去除，吳焯在阿嬤的招呼聲中下樓吃飯。
「再靠近一點點」
「就讓你牽手」
「再勇敢一點點」
「我就跟你走」
剛坐上飯桌，電話又響了。
吳焯以為又是唱片公司買歌的，沒想到居然是黃澤凱。
「澤凱哥！有事嗎？」
「大哥，你怎麼搞的，惠英姐給你打了幾個電話，你怎麼都掛了？
惠英姐讓我問問你，你是不是對她有意見？」
「額……」吳焯一愣，「剛剛那兩個電話是惠英姐打的？」
「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以為是詐騙電話。」吳焯一臉尷尬，「我等會回她，給她道歉。」
他好像忘記存陳惠英電話了。
最近公司的事又一直都是黃澤凱在通知他，陳惠英那邊基本沒給他打過電話，這讓他下意識忽略了陳惠英。
「先別掛，問你個事，你是不是在音樂版權協會那邊註冊了歌曲？」
黃澤凱有些急切。
「是啊！之前問你歌曲註冊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嘛！」
吳焯倒不擔心被別人知道註冊了歌曲。
知道也沒事，反正版權是自己的，誰也拿不走。
抄襲另算。
這也是吳焯只抄這幾年就快出的歌曲的原因。
除了這幾年的歌曲比較好外。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抄太多註冊，容易被別人反抄襲。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有唱片公司聯繫你嗎？」
「有！」吳焯點頭，隨後他皺起眉頭，「你不會是想替哪個唱片公司來買我這些歌曲的版權吧？
我不賣的，要賣的話，我早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