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的溫度和京城的差不多,夜裡都是零下四五度的樣子。
車子逐漸駛進市區,楊靈越看到了路邊的帳篷或者鋪蓋多了起來。
現在國內這種情況也不少,只不過京城是沒有的,奧運嘛。其他城市大多也都在橋洞裡。
不過再過七八年國內這種情況就基本沒有了,當然搞藝術的除外,丐幫這個在中國真實存在了幾千年的江湖最大幫派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甘省岷縣小寨村被稱為「第一乞丐村」,該村村民夏天去北方,冬天下南方,孩子們的寒暑假期間就是這個村子村民收益最高的時候,沒有孩子的村民還會去別的村租孩子。
不過這個「第一」的稱呼有些名不副實,說白了,乞討技術手段比較原始,不求上進,覺得錢夠了就回村享受生活了,沒錢再出去。
東北也有個村子,名字就不提了,全村都是職業乞丐,他們不同於小寨村的村民,肯專研,彼此分享總結技能,不懼寒暑,只去經濟發達的大城市,乞討手段頗多,道具也頗多。
因此村子裡家家戶戶蓋的都是小洋樓,買的小轎車。
東北還有名義丐王志友,因承諾支付一個患有白血病的孩子醫藥費,自己工資低,無法保證湊齊,於是走上了」義乞「生涯。
蘇平對身邊的楊靈越再次表達了看望他父母的感謝。
楊靈越看著蘇平很是認真地說道:「老蘇,有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想罵就罵。」
「咳,咳,咳,楊總....佩服佩服。不過,楊總我想知道,我要是個小人,不管父母的話,你會怎麼辦?」
對於楊靈越的直言,蘇平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接話,不過對方這麼直來直去,他也沒有再遮掩,一個受過傳統教育的人碰到這樣的事情都會憤怒的好吧。
「我國是法治國家,我這麼年輕,而且前途遠大,能怎麼樣呢?認倒霉唄。只是這筆資金的用途比較重要,我必須小心,在各個環節都是如此。」
聽到楊靈越平靜而又誠懇的回答,蘇平怔了怔,易地而處,他會做的更加過分,或者一開始就不會信任一個沒見過面的人,也就沒有後面的這些事情了。
對於這筆資金的用途,蘇平沒問,也沒勸,一年多的時間早就習慣了聽令而行。
自從父母那通電話之後,他才猛地感覺自己好像被馴化了,媽蛋。
「要是氣還沒消,一會兒下車,咱倆練練,能揍我幾拳,靠你本事。」
見蘇平沉默,楊靈越笑呵呵地說著。
蘇平連連擺手後認真地問道:「哈哈,可別,我又不傻,咱倆雖然一般高,但你比我壯,比我年輕。楊總,說個正經的,讓我負責你旗下的投資公司是穩我的心,還是真的?」
楊靈越挑了挑眉,「第一,我特麼說的都是正經的;第二,你說的情況都有。只不過現在怕是請不動你嘍,那錢還沒進我兜里,就沒剩幾個了。」
蘇平笑了笑說道:「那無所謂,因為我無比相信楊總你前途遠大,而且用不了多久時間,你不是說參加革命要趁早嘛。」
這話不假,但也相對而言,就拿郭開貞先生來說吧,南昌的時候,與咱們的軍神是平級,是412期間我黨最為困難時期參加的革命,當時在那邊都是中將了。
現如今不也被黑的體無完膚?
別說現在了,直到2024年還有大把人黑,還是無腦黑,因為這幫人基本沒看過郭老的著作,也沒研究過郭老的歷史。
滿腦子自由民主義的「民國大師們」造謠郭老情人遍地的事兒,於是乎這幫人眼睛又盯著褲襠里的事兒拔不出來了,畢竟太多人視這幫「民國大師」為精神導師了。
還有以訛傳訛的破壞明皇陵文物事件,那特麼是吳某乾的,郭老只是眾多同意簽字人員中的一人而已。
京城古城牆確實負有一定責任,但是請看看當時的京城市長和副市長是誰,人家這兩位才是主張者和執行者。
至於和魯迅先生的一些事情,與「情人」這種無稽之談如出一轍。
一個堅定的愛國者為什麼會被黑成這樣呢?死了那麼多年還是有人黑?
劉恆這種人都能當京城作協副主席不說明一切了嗎?要是沒有楊靈越,人家以後還能當中國作協的副主席呢。
書歸正文。
「行吧,算你一年前就參加革命了。」
楊靈越說完別笑了起來,蘇平也跟著笑,一時間車裡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抵達酒店之後,已然是凌晨兩點,難得有了些困意。
快速辦理入住後,眾人沒有多話,抓緊回房間睡覺。
第二天,早上九點紐交所,人聲鼎沸。
起點與終點,交替輪迴間,映照了多少人的喜與悲。
與步伐匆忙,語速極快的大數人不同的是,楊靈越走馬觀花一般看了看便沒了什麼興趣,還不如窩在酒店看正在直播的春晚呢。
「你們弄吧,我去趟工行。」
楊靈越意興闌珊地朝李建和蘇平揮揮手。
去了工行,楊靈越受到了分行行長極其熱情的接待,正常,在國內都成親密戰友了。
從明天開始資金就會陸續進到紐約分行里,隨後在五個工作日內同步到國內的工行里,只是美金變成了人民幣。
(實際工行紐約分行是2008年9月16日才成立,這裡請忽視。也請原諒作者的不專業,這事兒不重要,不重要,不重要。)
在貴賓室里互道新年快樂之後,楊靈越說道:「郭行長,這電視能看春晚嗎?」
郭行長一愣,我擦,什麼腦迴路,一點正事兒沒談,你告訴我你要看春晚?不過該談的他也都知道了,都開始動作了。
比如其中一項CDS,結合楊靈越的說法和他們的模型推斷,CDS的最佳獲益,是在CDS的價格大漲之後賣出(二級市場交易),而不是真的等待賠付。
「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