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圍過來的才儲源有點酸,雖然他知道為什麼。
「你來當副導演。」王子昭已然進入角色。
「導演牛逼,我表示一定緊緊團結在導演身邊,堅決發揚艱苦奮鬥的精神。」才儲源義正言辭的說道。
「王霓,基地什麼進度了?」楊靈越懶得理這倆逗逼,看向王霓問道。
「中介說有一合適的,在元大都那邊,我明兒過去看,到時候給你們看我自個兒拍的照片。」王霓如此說道。
「好嘞,等地方確定了,咱就先買輛商務車。」楊靈越比了個大拇指。
眾人啪啪啪鼓掌,確實得買輛車,總不能老是租麵包吧,他們可是要接活兒的,要體面。
楊靈越也很開心,草台班子總算是搭的差不多了,跟著我一起成長吧。
晚上電影賞析課結束後,楊靈越給曾莉打了個電話說晚上不回去了。
曾莉輕哼了一聲,說了句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把手機揣回兜里以後,楊靈越才發現,自己的心跳的賊快。
但這個電話還必須打,他惦念著大丫鬟。
曾莉早就料想到會有這一天,不僅僅是她故意給機會,或者她出差的時候,她沒有想像中那麼難以接受,自己的底線早就一步一步的被不斷放低了。
起碼男朋友除了她,就一個於莉,沒到處招花惹草的,她可太清楚男朋友的魅力了。
這當然是曾莉在安慰自己,不這樣,能怎麼辦?能改變什麼?
男朋友除了一心一意這回事兒,其他能給她的都給了。
到了8號院,於莉聽到開門聲,一個箭步就撲了過來。
「好啦,哪有男人回家,女人哭哭啼啼的。」楊靈越輕撫著於莉的後背輕笑道。
於莉並沒有說話,而是抬頭吻向楊靈越。
兩人就在門口交流了一會兒。
「行了,沒個夠了。」楊靈越輕拍了一下,越來越強的壓迫感讓他都有點胸悶。
「沒夠,一輩子也沒夠。」於莉抽了抽鼻子。
楊靈越伸手摸了摸於莉的臉頰,也拭去了上面的淚痕。
「好好的。」
「嗯嗯。」於莉翹起了嘴角。
之後於莉特別黏糊,就差成了楊靈越的掛件了,楊靈越也由著她。
「新寫了首歌,明天註冊了,以我工作室的名義。」
「嗯,知道了,我現在就安排。」於莉說道。
「不急,我再抱一會兒。」楊靈越笑道。
「嗯。」於莉應著又貼緊了一些。
於莉沒問曾莉在不再5號院,楊靈越也沒說,兩人就是相擁在一塊兒看著電視,聊著電視劇里的劇情。
當夜,於莉明顯也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時不時的就哭出來。
看來這兩天確實委屈的厲害,不過把這些負面情緒發泄出來就好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事情推進的都很順利。
GG片已經交割,對方很是滿意,痛快的給了尾款,8萬塊錢,給了朱藝龍12000,製作費用4000,,演員片酬1500(才儲源500),結餘62500。
楊靈越導演工作室也已經開始簡裝,地址在黃亭子小區裡的一棟獨立三層小樓里,就在3層,朝東的一間房間,面積110平,除了兩根柱子外,空空蕩蕩的,月租4000,眾人很是滿意,從學校北門出去,走路10分鐘就到。
說是簡裝,一切都是眾人動手,乾的熱火朝天,一切精打細算,哪怕帳上趴著35萬。
周末就能進採買的東西了,投影儀,辦公桌等辦公用具,電腦,沙發茶几,冰箱,遊戲機,撞球桌。
楊靈越還想買個麻將機,結果被眾人狠狠地鄙視了,撞球桌還能當個會議桌,麻將機屬實過分了。
《孤勇者》歌曲錄製的事情,王彬他們也和環球進行了聯繫。對方果然表示深感榮幸,積極配合。而且積極的不得了,來錄歌的時候機票都不用報銷,王彬當然不同意,我們還能賺你這個便宜?
雙方約好5月5日正式錄製歌曲,會提前聯繫楊靈越。
至於歌曲的版權,楊靈越表達了免費授權的想法,MV的製作費用預算報了9萬塊。
宣傳中心主任很是詫異,幾乎感動的熱淚盈眶,這是一心為公的少年啊,得加獎金,下個月就打工資卡里。
至於晚上的住宿問題,楊靈越隔了兩天又去過一次8號院,也就是26號。
今天是27號,楊靈越和曾莉正請公司影視製作部門的副總劉文瀚吃晚飯,吃的火鍋。
鴛鴦鍋,曾莉自己吃一邊的蘑菇湯涮菜。
楊靈越和劉文瀚兩次一盤一盤的吃肉,期間聊的也很投緣。
劉文瀚祖籍也是晉省人,只不過他父親考到京都的大學後,就落戶在這兒了,已婚,有個女兒,今年5歲。
「老闆,我能問一下當初面試的十幾個人,為什麼選我?」劉文瀚如此問道。
楊靈越看了眼曾莉後說道:「你又為啥來公司應聘?」
「喜歡挑戰,喜歡創業的過程,最重要的是我喜歡電影。」劉文瀚脫口而出。
「吶,這就是選你的理由了。當然了,還有一個就是我想做的事情,可能和傳統的影視公司不太一樣,改變影視劇的製作模式就是其中之一,這些具體的事情,後續曾總和你聊吧,今兒就是見個面,吃吃飯。」楊靈越笑著說道。
劉文瀚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最近的主要工作就是組建團隊,當然大部分是找兼職的,目前公司還沒必要養專職的製作人員,劃拉出老闆需要用人的名單就成。
他找的那個畫分鏡的副導演,老闆就很滿意,第一項工作算是完成的不錯。
聽到老闆說改變影視劇的製作模式,接下來自然要再深入的了解一下國內外的差別,寫個案子提交上去,得發揮主觀能動性的。
飯後,曾莉在車上問男朋友對劉文瀚的印象如何。
「挺好,應該可以愉快的合作幾年時間。」楊靈越如此回答道。
「什麼意思?」曾莉不解。
「一旦公司平穩下來,或許這位就覺得沒有挑戰性,又干別的去了。」楊靈越笑了笑。